吕建笑了,在一片烟火中,笑的那是那么的阴谋得逞的得意嚣张。
指着燃烧的村庄和田野,对赵梓道:“这个村庄的主子是叫什么巴桑的,有两百户奴才,加上他的家有奴才,合计一千五百多人。如果他在,我攻陷他的庄子,还需要损失一些兄弟。结果呢,他去执行皇太极守株待兔,张网以待的计策,集中到什么额真营地去了。结果他的庄子群龙无首,奴才们也不是太忠诚,就这么让我几乎不损失一兵一卒,就焚毁啦。皇太极这样的配合我,这真让我感动啊。
赵梓也不由感慨了:“我真的不知道皇太极是怎么考虑的,他们真的是昏了头啊。本来我们在严重的消耗他们的国力,给他们制造人为的绝收,让他们的粮食更加困难。更给他们制造了大量的难民,让他们穷于应付。结果他们又想出了这样的一个办法,又增加了他们的巨大消耗。他们真是昏了头啊。”
“不但如此,他们的这种办法有实际的作用吗?答案是很简单的,简直是自作聪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抽调各地稳定地方的满族人,去什么集结地,这让我们更加有机可乘。而他们的地广人稀,他们将稳定地方的满族人集结到一起,集结地与集结地之间,反倒有了巨大的距离空间,让我们有机可乘。
结网捕鱼,那你的网眼儿得需要紧密,结果这都能钻过一条鲸鱼的鱼网,对于我们来说,还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赵梓笑了:“其实这都是东家您的智慧展现,我们也没想到您的这次冒险,竟然有这样的结果。这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东家您真的是算无遗策,天下无双啊。”
正在这时候,一匹快马跑了过来:“报告侯爷,有两股已经集结的女真八旗,看到这里烟火四起,已经开始向我们这里奔袭而来。”
赵梓询问:“两股敌人人马多少?离这里还有多远?”
“回禀参军大人,两股人马大约各有2000多人,离着这里还有百里路。”
赵梓皱眉:“敌人的数量不少,形势危险了。”
吕建却一脸轻松:“敌人的组成是什么?”
这个侦察兵就汇报到:“他们每一支只有一二百人是骑兵,而且以老者居多,剩下的就都是步兵了,明显的看出来是他们的包衣奴才。”
吕建笑了:“那么按照步兵的行军速度,百里路,最少需要一天的时间才能赶到这里。下令全军,埋锅造饭,杀牛宰羊,咱们吃饱喝足再休息一会儿,然后咱们再逃亡。”
说逃亡就有些过分了,说猫逗老鼠才更恰当一些。
就在老巴桑的家里,拿出来了米面酒肉,还宰了几只肥羊,这支小小的百人队伍,安稳的吃喝有说有笑。
看了一眼被押在厢房中,这个房子的主人一家,吕建拿着一根羊腿,一面啃一面对身边的侦察兵和赵梓道:“这个地图要不断的丰满,因为未来我们真正反攻的时候,是要靠这样的地图来指引方向的。我们这次来,不但要消耗敌人的国力,同时还要为未来的战争做最充足的一切准备。”
侦察兵严肃的回答:“我们各个分散的小组,手中都有这样的地方地图,按照侯爷当初教给我们的等高线法,精心的汇聚勘探。只要我们回去会和,将这样的一片片各区地图拼接起来,就将是一幅完整的详细辽东地图,侯爷就放心吧。”
赵梓端着一碗羊杂碎,边喝边盯着这小片地图说道:“虽然敌人出了个蠢主意,搞张网以待对我们,但是毕竟他们已经行动了。他们的目标就是用这种小队伍,缠住我们,在他们的身后,一定有主力跟随。
侯爷,现在不是掉以轻心的时候了,我们应该将分散在各地的小股队伍,集结起来了。”
吕健点了点头:“是啊。经过我们这半月的烧杀,时令已经进入深秋,同时消息已经传到了整个辽东东部,这里的百姓都事先开始收割庄稼,我们再这么烧下去,也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可烧了。”
然后将手中啃剩下的羊骨头丢在了地上:“既然这里只剩了骨头而没有肉了,那么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现在据情报反映,正蓝旗和镶蓝旗已经被我们调到了东部,牛庄的压力已经几乎没有了。那么我们也没有必要在这一片地区,在和满清消耗下去了。所以我决定——”
“我们回去?”
吕建笑着摇头:“出来一趟不容易,怎么能够轻易的回去?既然正蓝旗和镶蓝旗都过来了,然后我们继续向东北流窜,做出攻击中兴府(赫图阿拉)的气势,将围追我们的两旗,再向东调,辽中地区就空虚了,然后我们杀进空虚的辽中,虽然没庄稼可烧,但总有房屋可烧吧,然后看看我的媳妇,攻打牛庄的结果如何,咱们将在那里和我的媳妇会合,然后登船下海,回到咱们的东江镇睡大觉去。
到时候这被糜烂的辽东烂摊子,就交给皇太极去收拾吧。”
趁虚而入,大战略上是对的。但这里也有着巨大的危险,那就是在沈阳的皇太极的正黄旗和镶黄旗,那可是精锐中的精锐。一旦他们全军而出反扑过来,就凭自己的区区的三千多人,是实在难以挡住的。
但赵梓却没有出面阻拦,因为扩大战果,在满清的心腹之地,造成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