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建奔行在地广人稀的辽北平原。现在,他不再烧毁村镇搞破坏了,只是一心向西,越过盛京,再折而向南,冲到辽河口。
皇太极侦查出吕建的行踪后,立刻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钱,亲自率领正黄旗,冲到辽河岸边,堵截吕建,绝对不能让他渡过辽河返回大明。
命令多尔衮的正蓝旗,济尔哈朗的镶蓝旗,日夜兼程加速追击。
命令正白旗,镶白旗,严防死守辽河线,命令汉军正白旗,出昌平,镶白旗出新民,堵截吕建,为自己的大军展开争取时间。
吕建一路烧光破坏,一路抢掠,现在,他的军队已经实现了一人双马。
这些马贼出身的他们,更是骑术精良,日夜急行行走如风。竟然让跟在身后的正蓝镶蓝两骑被甩的越来越远。
到了昌平附近,侦察兵汇报,前面有汉军正白旗,已经摆开阵型,挡住了大军前出的道路。
吕建冷冷一笑:“你们的主子都奈何不了我,你们这群狗又能将我如何。不废话,冲过去。”
队伍在行进中调整了队形,骑着最神俊大宛马的吕建,当然做了锋矢阵型的锋锐。护卫队长紧随其后。
放下面罩,将自己包裹在钢铁之中,高举宝剑,冲向了敌人。
两万正白旗的汉人,射出了他们手中的箭,缺少训练,歪歪斜斜的箭雨,面对这群包裹在钢铁中的将士,根本就构不成伤害。
面对敌人密密麻麻排着的长枪大刀盾牌,大宛马凭空腾跃,直飞进敌人的阵中,立刻为身后的兄弟撞开一个缺口,三角形的锋矢阵,立刻以这一点为突破口,迅速的将这突破口撕开扩大,三眼火铳的轰鸣声中,将一个个二狗子击毙,来不及抽马刀的,就直接抡起三眼火铳当榔头使用,敲碎一个个汉奸的脑袋。
外面的退入,早就抽出马刀的内圈兄弟外冲替换,马刀飞舞中,遇盾劈碎,遇刀断刀,肆意的收割着汉奸的人头。
喊杀生,惨叫声惊天动地。
当锋矢吕建感到疲惫的时候,养精蓄锐的赵虎,立刻接替了他,他的双刀挥舞的和风车一样,杀敌的威力效果更胜吕建,全军在行进间,不到一个时辰,就凿开了正白旗的大阵,呼啸而出,留下一地的死伤在那惨叫哀嚎。
正白旗旗主,原先大明的广宁守备石庭柱,基本还没反应过来,敌人已经透阵而过。
最后,一个骑着高大神俊战马的家伙,嚣张的勒住了马头转回身,掀起那雕花狰狞的面罩,露出一张英俊硬朗的脸,对着还没反应过味道来的石庭柱朗声道:“广宁守备大人,在大明你带的兵是豆腐渣,现在你带的兵,更是豆腐渣,还是没有长进啊。如果你这样的草包都能当上满清高官旗主,我灭满清还有何难?这次饶了你,不出三年,我会再取你人头。”然后爆发出一阵狂笑,一提战马,追着他的队伍狂飙而去。
石庭柱面对这个人那天生威压的气势,不由自主的摸了下自己的脖子。
再看战场,只是敌人的这一个冲锋,就干掉了自己不下五千将士,如果敌人不是急于归家,那自己还有命在吗?
“八百里加急,通知前面新民的镶白旗旗主祖润哲,敌人奔他们那里去了。剩下的,就看他的了。”
祖润哲是祖大寿的从子,他的父亲祖大寿两次降清,两次叛逃归明,最后松山一战被俘再次投降,皇太极软禁了他,但却将镶白旗旗主的职位,交给了他的次子。
自己的老爹在满清手中赚着,他不得不为满清死战。
占领了一个不小的村庄,将百姓全部屠杀以封锁消息,吕建抽出了一个晚上,在这个村庄里休整人马,恢复人马体力。
坐在热乎的炕头,吃着拉嗓子的高粱米饭,听着手下汇报周围敌情。
“正白旗是东拼西凑出来的,战斗力薄弱,所以能被我们一击而破。但前面挡在新民的镶白旗的主力,却是祖家子弟为骨干。尤其祖大寿被满清拿捏做为人质,他一定拼死表现的。镶白旗,才是真正阻击咱们的。”
侦察兵连长汇报。
“盛京状况如何?”现在,其实吕建的队伍,已经在北面,越过了盛京,就要达到了辽河边的新民了。
“皇太极已经带着正黄旗,去辽河边堵截我们去了,盛京兵力空虚。”
“好,我们去盛京旅游一圈。”
一夜热炕好睡,将士们已经再次恢复得精力旺盛。
再次上马,吕建带领大军,大造声势,直接折而南下,直扑盛京。
为了抓住这个千载难逢,主动跳进自己的萝卜锅里来的死敌吕建,绝不能让他渡河归明。皇太极亲自带领他的正黄旗精锐,只留下一部守城士兵,先一步赶到辽河边,做守株待兔。
他不认为吕建会在后面大军压迫下,敢于窥视他的盛京。
结果却没想到,八百里加急求救公文,飞到了他的面前。
吕建兵临盛京城下的消息,差点让皇太极晕过去。
按照道理来说,他的盛京里,还有五千人马守卫,凭借着坚城,挡住五千敌人攻城,是能保住盛京不失的。
但率领五千敌人的不是别人,是诡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