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朝鲜东人党,西人党发生夺嫡暴乱这个消息,吕建淡然一笑:“一个王朝的兴衰,必须有一个以国王为主体核心的团体,而不能是什么狗屁的党争。
而一个稳定亲我的,能喝我为一体的朝鲜,才最符合我的利益。
在朝鲜局势如此的情况下,我做为大明的国公,我必须站在绝对不干涉他国内政的立场上,对此事不与干预,也坚决不许别人干涉他国内政。传令,封锁满清与朝鲜接壤边界,封锁朝鲜沿海,不得放任何一人,哪怕是一只鸟飞过,封锁朝鲜海峡,隔绝日本。”
群臣见到自己的主公做事如此公平,无不大加赞赏。
“但是,我的妹夫被欺负,我的妹妹被欺负,被别人夺去了本来应该是他们的东西,我这个做大舅哥的,怎么能不出手?”
群臣又都为主公这种毫无原则,顾念亲情所感动。
“为此,我将我的近卫骑兵师调拨给我的妹夫妹妹,我自掏腰包,支持我的妹夫妹妹发动靖难之役。”
两万近卫骑兵转属李浩,由糖妹指挥,李舜臣等朝鲜军队,得到了大批的军需物资以及资金赞助。
郑鸿奎站出来大声表态:“因为本提督多次帮助朝鲜,已经对朝鲜有了及其深厚的感情,我怎么能坐视朝鲜内乱,百姓苦于战火?为此,我北洋水师决定组成自愿军,赴朝为朝鲜当今名正言顺的世子平叛。”
然而郑鸿奎的舰队,却没有对近在咫尺的王都发动进攻,而是将舰队横在了朝日之间,让本来想要为西人党提供帮助,从而扶持一个傀儡的德川家光断了念头。
如此,吕建彻底的隔断了朝鲜与外界的任何联系,按照吕建的说法,我不干涉你的内政,但我为你们内斗,圈出一个安全的不被外界打扰的区域,你们斗吧,看谁斗得过谁。
夺嫡之战,也叫东人党之乱爆发。但做为朝鲜国王的李倧,却保持了暧昧的态度,再次跑到长平岛做岛主去了,做到两不相帮。这立刻助长了两党的气焰,战乱瞬间就从王都蔓延到了全国。双方明的暗的人都跳出来,参与了这次暴乱。
而支持李浩的武将都跑到了长远驿,在李浩的指示下,做壁上观。
两党在各自的势力范围之内,招募义勇义军,打的是轰轰烈烈。
就在双方打的正酣的时候,一叶小舟靠上了长平岛。
小舟上走下来了朝鲜大君,大明宗主国国公吕建。
李倧没有出来迎接,借口是丧子之痛,李倧病了不能视事,不能出迎。
吕建撇了下嘴:“应该病了,最好一病不起,直接嘎了才最和我心意,最符合我的利益。”
接待的是朝鲜议政,等同大明的内阁首辅的朴光效。
朴光效是朝鲜不多的中间派,也是李倧平衡东人党和西人党,牵制李舜臣武人党的关键。
在这一点上,李倧玩的比崇祯高明。
坐在狭小的国王行宫大殿里,吕建四下打量了一下,看看只有阿猫阿狗三两只,吕建笑道:“我做为大明的国公,有指导朝鲜属国的责任;而同时,我做为朝鲜大君,我也有关心朝鲜国事的义务。为此,我来了,来听取你们的意见,来阐述我的意见。”
面对朝鲜保护伞,实际的太上皇,朴光效拜服在地:“国难无主,上国之臣当为属国之君,正须大君做主。”
“国王为什么迟迟不立世子?”
朴光效也不隐瞒:“非是我王不立世子,实在是事出有因。本来,按照传统,世子病故顺位当由第二兄弟继任,但是,但是。”
但是了半天却不再说。
吕建一笑:“有话直说。”
朴光效干咽了口唾沫,鼓足勇气道:“咱们国王虽然有立二公子为世子之心,也合乎法理正统。怎奈二公子是您的妹夫,群臣担心他将来继承王位,或成您的傀儡,或干脆失国,为此臣民反对。
但如果大明宗主下旨确立,咱们国王还有决断,但您又封锁了朝鲜与大明之间的往来,您的态度一时不明,所以咱们国王不敢决断,只能看着骨肉反目,同僚相残,而束手无策。”
这算直披逆鳞了,说完这些,朴光效趴伏在地,一副我直言了,你要杀要剐谁便你吧的态度。
吕建淡然点头:“你们考虑的有道理。但我问你一句,也是问咱们国王一句。抛开在这个顾虑之外,你们在内心中,到底倾向于立谁为王世子。如果你们内心想立李浩为世子,我将做出我的决定。如果你们想立另外两位其一,我带李浩回归北方四道。”
朴光效闻听,连忙抬起身子,斩钉截铁道:“无论从能力还是人品,乃至法统来说,我和咱们国王,从内心里是要李浩既任世子位的。”
吕建一拍大腿:“既然这样,那这事就好解决了。许杰,把我准备的东西交给议政,并请议政转交给国王,然后等国王议政决断。”
自打许杰回归东江镇之后,这个真正的心腹,就取代了赵梓在吕建心中的位置,开始跟吕建形影不离了。
许杰郑重的从怀里,拿出来一份“圣旨。”
对着议政道:“大明皇帝诏曰,朝鲜世子病逝,朝鲜不可无世子稳定局面。朝鲜凤林大君李浩,人品贵重,干练能为,特赐封朝鲜世子,钦此。”
朝鲜几个大臣错愕,但又释然了。
错愕的是,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