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山前,吕建意气风发的面对敌人的壁垒防线,下令炮兵就位。
吕建的各军中,都有独立炮兵团,各有大小口径火炮百门,整个东路军的炮兵集结起来,足足上千门大炮。
这些大炮,可有别于当代的那种前装笨重的大炮。
它们是清一水的后装佛郎机炮,全部是射速更快,射距更远,延展性好,散热快的钢炮。
在这个时代,吕建利用他先进的理念,充足的资金,将炮火不足恐惧症,治疗的是妥妥的了。
集中了这么多炮火还不算,吕建还组织了一支支爆破队,随时准备加入战斗。他们都是在矿徒中选拔出来的,不但悍不畏死,而且在这个年代,都可以称之为爆破专家。
面对汤山防线,吕建有信心,在这样的强大火力加上爆破力下,一战拿下。
理解的目标:“用我们的钢铁,将满清吹嘘的固若金汤的汤山壁垒,变成齑粉。我即便用将士无数的生命填,也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果断的将他攻克。”
而张妍却发现,随着事业的顺分顺水,自己的丈夫似乎变得狂妄轻敌,而急功冒进了:“皇上,其实,汤山要塞易守难攻。即便炮火充足,但只要敌人拼死顽抗,我们也不会轻易得手,即便得手,也一定会付出惨重的代价的。这样的死打硬拼是不划算的,我们应该采纳妹夫的建议,派轻骑,绕行汤山背后,从后面对敌展开偷袭进攻才最稳妥。”
吕建不以为然的反驳:“李岩是个未来的战术家,却不是战略家。他看事情只是单纯的在战斗中进行规划,却忽略了我战争是政治延续理论。”
张妍对此嗤之以鼻:“你总是什么理论理论的,你的理论太多啦。”
吕建一笑:“只有正确的理论,才能引导出正确的结果。如果出发点和目标错误了,那么无论你怎么努力,最终的结果都是南辕北辙,错的离谱。”
张妍妥协:“我不和你争论理论问题。那皇上说说,你这次不惜士兵生命的理论,政治目标结果是什么吧。”
虽然是皇上了,但吕建不愿意在自己亲近的人面前称朕,更不愿意在臣民面前摆皇帝的架子。
这倒不是他真正的地盘,只有一个面对强敌的镇江,有沐猴而冠,只是一个镇长的原因,是因为他不想最终被所有的人所疏远,而真正成为孤家寡人。
天家无情,那是因为被高高架起,被所有人只是敬畏而远了人间烟火的原因。
人若无情,与禽兽何异,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面对众将:“这一次我们面对的是满清汉军,他们是汉奸,他们狗仗人势为虎作伥,但他们真正的内心中,是不愿意为他人卖命的。你什么时候看过汉奸死战过?但这里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汉奸是为虎作伥的,是欺软怕硬的。一旦他得了势,比真正的敌人咬我们更狠。
这一次我们就要以坚决的,不怕牺牲的大无畏精神,强大的攻击战斗力,来彻底的打垮他们还想为主子卖命的信心,为我们以后汉奸面对我们,就生出不能战胜而绝望的念头。
只要这一战我们打疼了他们,打怕了他们,我们以后再面对汉奸,就是摧枯拉朽。”
然后遥望凤凰城李永芳老巢:“只有这次打怕了他们,我们攻击真正的硬骨头凤凰城,以后满清全境,才能轻松些。这就叫做攻心为上,这就叫做打的一拳开,避免百拳来。”
群臣将士们,接受了这个理论,战争的方式,按照吕建的理论开始进行了。
吕建站在炮兵阵地前,对炮兵指挥官下令:“我有充足的炮弹供应你,我要求你,训练中每天十轮的炮击,现在改为十二时辰不间断,连续两天,不间断的对汤山防线进行轰炸。我管这个叫做中华帝国弹药量。执行吧。”
炮兵指挥官兴奋的对着各个炮手大声嘶吼:“全体炮兵,为了灭清,开炮。”
随着红旗挥下,万炮齐发,一时间地动山摇,汤山壁垒,转眼就淹没在血火硝烟之中。
大炮的轰击持续不断,就好像东江镇有无穷无尽的炮弹一般。
而且这样的炮弹,全部是开花弹,炸的壁垒城头硝烟弥漫,血火一片。
城头碎石纷飞,城头的守城器械和不多的大炮纷纷被摧毁,守军被无情的撕成碎片。让人根本就抬不起头来,根本无法存活,根本就不敢上城。
被皇太极派过来观摩战斗的大清王公贵族,都是从血火里爬出来的,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什么样的恶战没打过,什么样恐怖的事情没经受过?但,这样的热兵器战争,却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不但没见过,连想都没想过。
他们只能在这样的炮火轰击下,瑟瑟发抖的份了。
至于大明和吴三桂派来观摩团的明朝将军们,那更是体若筛糠,屎尿屁皆流,一个个面无人色了。
在这远离战场的房间大厅里,弥漫着恐惧与屎尿屁的臭气。
而那恐怖的,由八牛弩改装的投掷器,在千步之外,就可以将重达二十斤的烈性炸药包,丁到堡垒上,轰然炸响,那就是山摇地动,再坚固的堡垒也在这样的威力下,转眼成为齑粉。
而最让人恐怖的是,即便不被炸死,但在周围百步之内的将士,也被震死,绝无幸免。被吕家军和汉军将士们亲精准呼为没良心炮。
地面再次跳动了一下,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