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沁沁?怎么打哪儿都有你,真是阴魂不散。”江河听到王沁沁的声音,脸上不由自主显出厌恶的表情,并不悦道。
“你不是去省城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王沁沁没理会他的不悦,照旧热情地向他发问。
看到李美好的一瞬,她有些走神,但很快就整理好情绪,她就是要让李美好心里不爽。
说也奇怪,本来自己挺担心江河是和刘丽丽去私会去了的,看到是李美好,她心里倒也松了口气。江河没被刘丽丽拐走,她就还有机会。
“笑话,我去省城怎么就不能回来了,咸吃萝卜淡操心。”江河眉头皱起,怼了她一句。
像是没看到李美好似的,王沁沁上前一步,伸手朝江河提着的物品拎去,嘴里热情地说着:“我帮你拿吧,这么多东西,别把你累坏了。”
江河侧身躲开,绷着脸道:“不劳你费心,别把我们宝宝的东西弄脏了。”
饶是王沁沁脸皮再厚,也装不下去了,她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说道:“怎么,你老婆在,想和我划清界线呀?”
说完,挑衅地朝李美好望去,李美好是重生过来的人,王沁沁的心思,她岂不懂,你既然要表演,那就成全你吧。
“阿河!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李美好变了脸,厉声叫道。
“老婆,你别中了她的圈套,她就是故意这么说的,想挑拨我们。”江河很气愤,紧张地向李美好解释。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蛋,你肯定和她有一腿,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李美好佯装怒气冲天,咬牙切齿道。
王沁沁见李美好动了怒,心中暗爽,只要两人心生猜忌,说不定感情很快就会出现裂痕,自己就可趁虚而入了。
“王沁沁,你这下高兴了吧。”江河一脸愠色,呵斥她。
“阿河,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王沁沁一脸得意,讪笑道。
“走,亲爱的老公,咱们回家啰!”李美好紧走几步,上前挽住江河的胳膊,满脸笑意盎然。
“?”王沁沁一时有点懵逼,瞬即又反应过来,感情是李美好在故意捉弄自己呀。
她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手握成拳头,眼神像刀子,恨不得将李美好劈成几段。
走出商店,李美好能感受到后背传来的漫天恨意。
当晚,李美好和江河就住在了这家叫做“常来常往”的小旅馆,这间小旅馆有三层,最底下一层是餐厅,上面两层是住宿。
餐厅里,整齐地摆放着六张长方形的桌子,桌面上各放着一小盆兰花草,看起来十分素雅和温馨。
正是用餐时间,有两张桌子已经坐了几位客人。其中有一张桌子上坐了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看样子是和家长一起来的。他正拿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夹着花生米。
李美好和江河点了两菜一汤,也慢慢地吃了起来。
用过晚餐,俩人开始手牵手在街边漫步,初冬的北风呼啸着,两旁的建筑物隐没在黑暗中,电杆树上的老旧路灯发出不稳定的亮光,明明暗暗。梧桐树尖上仅剩的几片黄叶也被北风无情地吹落在地,光秃秃地杵在那儿,恍若哨兵坚守着阵地。
“美好,”江河牵着她走了长长的一段路,寒意渐浓,他怕妻子感冒,轻声叫道。
“嗯,怎么了?”李美好正低头琢磨事情,不在意地问。
“天凉了,咱们回旅馆去吧,别冻感冒了。”江河轻言细语,十分温柔。
“听你的,往回走吧。”李美好顺从地答应着。俩人刚走到旅馆门口,只见里面闹哄哄的,中间还夹杂着年轻女人急切地呼喊声:“兵兵,你千万别有事,别吓妈呀!”
“早跟你说过,看着点孩子,你又不听,只顾自己吃,这下出事了吧。”年轻男人拧紧眉头,数落着妻子。
“孩他爸,别说了,快救孩子要紧。是花生米卡住了气管吧。快打急救电话。”旁边餐桌上的一位老人说道。
喧闹声把老板也惊动了,他急忙打了急救电话。
几个人围着小男孩,年轻女人抱着小男孩,他面色潮红,口唇青紫,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十分痛苦。有人拍他的背、孩子他妈伸出手指要去抠他的嗓子。
“别动!我来,我学过。”就在众人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时,一声娇喝,把众人都惊呆了。
李美好站在门口,把事情捋清楚了发声道。
大家眼睁睁地看着李美好抱过小男孩,竟然没人阻止。
李美好把小男孩放在地上分开双腿站好,她迈出一条腿,顶住男孩的腰部,伸出剪刀手放在脐上两横处作为冲击点,然后右手握拳,虎口向内拧住冲击点,此刻剪刀手变成布包住拳头,斜着向上进行用力的冲击。
众人的心也跟着提起,特别是江河,他害怕李美好这个业余的选手失误,心提到了嗓子眼。几次冲击过后,一粒花生米从小男孩的口中蹦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