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菊香赶忙走过去,伸手将王力滨扶了起来,有点心疼地说:“大毛,走,妈帮你消毒。这李家的女人个个心狠手辣,你只是想偷点吃的,可她们却想要了你的命,真毒呀!”
“妈,你才知道呀!李家人个个不是省油的灯,心里鬼着呢。”王沁沁听了,阴沉着脸,把嘴一撇,说道。
“也不全是,你李叔叔他就没那么多的阴谋诡计。”孙菊香面色一变,维护李大伟道。
“妈,你还护着他呢,他心里有你没有,说到底,还是他李家的人亲,你呀,还是把心放在爸身上吧,他多可怜啊。”王沁沁白了她妈一眼,不满地说道。
“我咋没把他放在心上?每天像侍候祖宗似的,还没落个好脸色,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啊!”孙菊香一拍大腿,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妈!你这是干啥?还嫌咱家不丢人么?整天让别人看咱家的笑话。”王力滨本就不悦,看到母亲这样,脸色更加难看,他咧嘴说道。
听到儿子如此一说,孙菊香立马停止了哭嚎,她用衣袖拭了拭泪水,扶着王力滨进了屋。
另一边,由于江家来的客人比较多,住宿条件差,李美好吃过晚宴,江河就让表哥朱尧尧开着单位的小轿车把美好和她母亲周银兰还有美妙送了回来。朱尧尧是镇上外贸公司的司机,专门跟领导们开车。今天跟领导打了声招呼,就将车开了过来。
李美妙扶着李美好下车的时候,李美好用手撑着后腰,吩咐李美妙:“美妙,别管我,你去扶妈下车。”
“妈自己能行,美妙,你去扶你小姐,她两个人呢。”周银兰朝美妙努了努嘴。
几人下了车,朱尧尧将车开走了,周银兰将门打开,率先走了进去。见三间房的房门紧闭,并无异样,这才打开后门,朝院子里走去。
李美妙搀着李美好刚走进堂屋,就见母亲神色慌张地往院子的东边跑。李美好赶紧把手从李美妙的胳膊肘里抽出来,急切地说道:“美妙,快去看看,鸡和鸭少了没有?”
李美妙一愣,啥意思?她疑惑地望向小姐,李美好朝王家指了一下,李美妙瞬间醒悟过来,她忙向院子里跑去。
周银兰趴在鸡舍的栅栏上,神色紧张地用手指一只一只地数着鸡和鸭:“一、二、三、四、五、六,唉,又混了。再来,一、二、三……”
“妈!少没?”李美妙心急地问。
“好像都在,没少。”周银兰数了三、四遍,最终肯定道。
“那您急着跑什么?害得我和小姐瞎猜呢。”
“嘘!”周银兰做了个小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围墙边的泥沙。
只见泥沙上有几个深浅不一的脚印。其中一个钉子已经露出了它庐山真面目,上面好像染上了红印。
“啊,妈!他又来了!”李美妙捂着嘴惊讶道。
“看样子,他这次又受伤了!”周银兰不无愤慨道。
“活该!谁让他不务正业,整日里净想些偷鸡摸狗的事。我呸!”李美妙幸灾乐祸。
“妈!你说这事要不要报警?他们也忒不是人了,这才几天呐,他已经来了两趟了,想想都害怕。”
“怕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家有你小姐在,不用担心。”周银兰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
“咦,你小姐呢?就睡了吗?”周银兰不解地问。
“没有,她在堂屋里坐着呢,孩子闹腾得厉害,她有点吃不消。”李美妙微微一笑道。
“你姐夫今晚不在,你去陪她。”周银兰吩咐李美妙。
“嗯,等下洗漱完了就去。”李美妙向母亲做了个鬼脸,就走了。
隔壁,王沁沁与孙菊香贴在墙上,侧耳细听着李家的动静。
李家传来的说话声,不太真切,好似没发觉什么。两人松了口气,忙各自的去了。
“小姐,你真神!你怎么知道王大毛要来偷我家的鸡和鸭的?”李美妙给美好打来一盆水,佩服地望着她道。
“瞎猜的呗,第一次没成,不甘心。第二次又上了当,再不会来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今天要没人怂恿他,他决不会再犯的。”李美好笑着说道。
“明天让妈把钉子拔了,别伤着自家人了。”李美好吩咐李美妙。
“好嘞!”李美妙笑着应道。
第二天一早,江河就坐在朱尧尧车上来接李美好了。一夜没见,江河胡子拉碴,十分憔悴,好像年龄大了几岁。
这次周银兰不肯再去,李美好劝了几句后不再勉强,只叫了美妙前往。
江溪身着一袭绣花的中式红色婚服,雪白的绒花缀满了红色裙角,映衬出新娘清丽窈窕的身影。
整套婚服透露着中国传统文化的韵味,婚服的颜色是热烈的朱红,象征着喜庆和吉祥,仿佛能把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一层热烈的色彩。
江溪眉眼含笑,虽然天气寒冷,可她里面穿了厚厚的羊毛衫,婚服罩在外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