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天衣无缝,实则却破绽百出。
我完全将怎么去的殡仪馆给掩盖住了。
毕竟,真话要是说出来,从医院出来我怕是只能在精神病院待到死了。
那地方可以说是吃人,你有没有病决定权在院长手中。
不过这拙劣的小把戏明显瞒不过警察,这下她直接问了出来。
“是谁把你推到停尸间的?”
问到这里我明显慌了,若是说出实情,青衣肯定会被隔离调查。
到时候就再也没有人能把我捞出去了,因此我只能撒个谎。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是晕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就发现在停尸间,接着你你们就破门闯入,然后我就来到了这儿。”
也不知道这个解释能不能瞒过警察。因此我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门口的女警听后陷入了沉思,很快就有新的问题抛得出来。
“那你是在哪里昏倒的。”
“在寿衣店,昨天我一天都在那里。”
尽管说的很离奇,但在逻辑上也没什么问题,至于相不相信我就不知道了。
可事情的麻烦超乎了我的想象,门口的女警将笔录放到了桌子上,推开门走了进来。
看她的动作开门进来前,已经将执法记录仪关上了。
当执法记录仪关上的一刻,我感觉天都要塌了。
心里的不安油然而生,并且我再也不敢表现出傲慢也漫不经心。
见我有如此变化,女警也是一阵诧异。不过没想那么多,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照片。
看了照片,我顿感吃惊,这就是在阴山脚下我与青衣几人的照片。
明显是我们上山时的背影图,不过没有正脸,见此我也松了一口气。
不然全村的村民都消失了,我还真没法解释,若是两件事放在一起,那可真是buff叠满,我要再想出去那可真就是痴人说梦。
“警官这是什么意思。”
随后眼前的女警指出了图片中的一个人,那个人明显就是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说照片上的人就是我吧。”
“你不觉得很像吗?”
听到这里我顿时慌了神,要是被发现,肯定少不了麻烦。
“怎么可能是我,再说了咱们警察办案不是最忌讳主观臆断的吗。”
正当我心里暗自窃喜时,肚子猛地挨了一拳。
这一拳力道很重,竟让我生出一种呕吐的感觉,终于眼前之人失去了耐心。
我就知道执法记录仪一关,必定是在劫难逃。
“你说不说!”
紧接着四五拳打了过来,我顿感眼前天昏地暗,再这样下去我怕是要重新陷入昏迷。
眼下也等不到青衣来救我了。
见此我只能对她说了一部分实话。
“那个人确实是我,不过村里的事跟我可没半毛钱关系,就算是我当时能行走,都不能在一晚上隐藏那么多村民。”
“看你这怂样,也不能是你。”
“那能不能放了我,我身上的伤拖延不得,再说你们也没实际的证据,这样怕是不大合适吧。”
这次我的语气很温和,毕竟执法记录仪都关了,在那么强硬肯定要受点皮肉之苦。
女警一脸严肃,眼睛瞪得老,狠狠地抓住我的衣领。
“小子,我盯上你了,最好老实点。”
就在她话音刚落,青衣就对着这边走了过来。
“快点,还得看大夫呢。”
我本就没有任何动机,因此青衣很轻易地就把我带出了警局。
至于那个女警也没说什么,出了警局,我对青衣说出了我的悲惨经历。
主要是被打的那几拳让我很没面子,青衣边听边笑,丝毫没有注意我的不悦。
“哈哈,臭小子,是不是执法记录仪关闭的那一刻,你都快尿出来了。”
虽说没有这么夸张,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现在事态紧急,我将昨晚发生的事对青衣说了一遍,青衣半天都没给我个解释,具体我也没多问。
“如果我没问题的话,那李飞一定有问题。”
说着我们飞快向寿衣店里赶去,由于事态紧急,我们直接打车到了寿衣店。
这里距离寿衣店很远,因此价格打表都快到二百,我心疼地拿出了钱。
青衣将我背了回去,至于隔壁的殡仪馆已经被警察封锁,现在还有人守着,可以说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回到寿衣店只能继续面对这糟心的烂摊子,回来的时候寿衣店房门紧闭,看来昨晚我还真是从窗户上跳下去的。
至于李飞完全不见了踪影,在此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