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在一次追击蛮族的时候受了伤,膝盖每每弯曲都剧痛万分,恳请皇上能给微臣见君不必行礼的特权,微臣叩谢皇上!”
说罢'汐蕴'就艰难的要下跪。
靖和帝目光深沉的看着'汐蕴',对于'汐蕴'下跪的动作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在'汐蕴'的膝盖碰到地上之际,靖和帝终于动了。
他虚扶了一把'汐蕴',“哈哈哈,爱卿为我云国鞠躬尽瘁,不过是一区区里免了又如何,朕准了。”
陈震海也松了一口气,天知道在他听见这臭丫头胆大包天的对皇上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他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幸好皇上没有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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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和帝低沉地坐在尚书房内,他的面前堆满了奏章, 往日里对他心影万分的奏章此时却丝毫提不起他任何兴趣。
他招来高兴,淡淡出声询问道:“今日那名女子你可瞧出些什么?”
高兴冷不丁的就听到自家主子问的这句话,他的心顿时忐忑了起来,莫不是那名女子有古怪?
他今日去迎镇国公等人时那名女子也在其中,但他也就多看了两眼见无异样并没有仔细观察,可皇上刚那么一说那名女子还真的有点不太对劲。
他斟酌一番之后忐忑试探性的开口:“奴才也觉得那名女子有些许怪异,可奴才就是说不上来。”
说实话,高兴也没觉得那名女子哪怪了,毕竟他也就多看人家这么个两眼的谁知道人家是牛是马。
靖和帝似乎对高兴的这一番话很是不满意,皱着眉头说道:“你不觉得她长的很像益安王吗?”
高兴闻言一震,仔细回忆一番那女子还真的很像益安王,但他为何一开始就没注意到呢?
真是怪哉!
靖和帝背靠龙椅闭目思索片刻突然喊道:“隐三!”
高兴只觉得一阵风从身边掠过,大殿中央突然出现一名身着夜行衣单膝跪地的蒙面男子。
“属下在!”
靖和帝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的说道:“去查,朕要知道事情的全部,去吧!”
隐三行了个礼之后使用轻功离开了大殿。
这边汐蕴谢绝了陈震海的邀请去住驿站去了,靖和帝给的府邸还没有收拾出来,她现在住进去典型的就是吃灰尘,你为什么不去镇国公府,两个字:麻烦!
还是一个人住驿站方便,自由自在的。
汐蕴骑着驴悠哉悠哉的走在大街上感受着京城的繁华盛景,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出现了。
汐蕴骑在驴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指着她的人。
真是晦气!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汐蕴原本慢悠悠的骑着小毛驴走着,谁知前面一油腻壮汉突然倒在了距离她四米远的地方。
她还未做任何反应,穿着一身素白的衣服跟死了爹娘似的女子就冲到了她面前,泪眼婆娑的指着她,说什么她残忍,冷酷,无情,就像现在这样。
“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呢?你把人家撞倒了难道不应该赔礼道歉吗?他家里面还有父母,妻儿等着他回家呢,现在你把他撞的昏迷不醒,他的家里人又该怎么办?”
白湾湾眼睛里蓄着泪长挡在小毛驴的面前仰着头看着汐蕴,'一脸的我很坚强,虽然我也很害怕但是我不会让你伤害他的'样子。
没错,挡在汐蕴面前的晦气玩意儿就是白湾湾,一上来就瞎几把乱说的傻叉玩意儿。
她就这么定定的盯着白湾湾,看着她说,准确来说是盯着白湾湾脑子里的那个发着微弱光的光团。
白湾湾发现她说了那么久面前这人根本没搭理她,她面上闪过一阵恼怒很快又消失不见,换上了一副娇怒的表情。
跟在白湾湾身边的护·智障·花使者不乐意,谢荣不允许自己心仪的人因别人而生气,看见白湾湾一生气,他脑子什么的都没了。
谢荣指着汐蕴怒骂道:“你个没爹生没娘养的小贱人,湾湾跟你说了那么多话,你难道就一点都没有愧疚吗?”
汐蕴:“→_→..............”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个谢荣是凌阳谢氏的人吧,按理说被养了那么年也懂得尊重人的,怎么现在见人就要咬上一口呢?
难道蠢货注定没救吗!
谢荣见他说了那么多汐蕴也没理他,顿时就怒了,感情他说了那么多都是在放屁。
想他堂堂凌阳谢氏是什么时候被如此欺辱过,谢荣怒气冲冲的上前就要拉住小毛驴伸手把汐蕴给拽下来。
汐蕴看着他的动作挑了挑眉,蠢货自己送上门了,她微微勾了一下唇。
就在谢荣即将碰到小毛驴之际小毛驴突然发难,前蹄仰起踢在了谢荣的身上,瞬间把谢荣蹄压到油腻壮汉的身上。
原本装昏想额一笔的油腻壮汉被这突如其来的重物给压了一下,差点没叫出来,他的五官都快皱成一团了。
“啊~,荣哥哥,你怎么样了?”
原本白湾湾看见谢荣上前内心还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