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我是真的心悦于你,你,你……”
“放手!”江逸呵斥道:“你我认识吗?说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我,我……江伯母和江姐姐很喜欢我的!”
女子被愤怒的江逸吓到了,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旋即又不想示弱,我了半天,蹦出这样一句。
“那你嫁给她们吧,不要赖上我。”
说罢,江逸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话说的,是毫不留情面了。
“江逸,你回来,你胆肥了是不是?”
江丹雪的吼叫声,一直传到江府大门外。
江宏才看着眼前的闹剧,居然没有生气。
不,不是他不生气,而是已经无力生气。
他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老妻和捧在手心疼宠的闺女,为人处事如此的不上道。
“爹,你看看江逸,从小把他惯的毛病,他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江丹雪回头,看到已经坐在主位上,不喜不怒的江宏才,跺着脚说道。
“我看,还是你少回来吧,哪次回来不是搞得家里鸡犬不宁?”
江宏才冷冷的看着江丹雪,心里不明白,她一天不给自己的弟弟找点事,日子没法过了吗?
“江伯父,你这样是不对的,作为儿女,应以孝顺为先。
江逸不孝顺伯母,忤逆伯母,他就是大不孝!”
不待其他人应话,言诗语站出来义正言辞的说道。
“是啊,她爹,逸儿越来越不孝顺了。”林代双觉得言诗语说的很对,附和了一句。
“砰”江宏才一拳捶在桌子上,将众人吓了一跳。
“林氏!你是不是想毁了逸儿?”江宏才冷咧的看向林代双,厉声问道。
林代林从惊吓中回神,多年来,头一次听到江宏才称自己为林氏。
她慌了一瞬,在林诗语握住她的手无声的给安慰她的时候,她突然挺直腰杆,大声说: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诗语说的对,忤逆父母就是不孝!”
“放你娘的屁!你知不知道,你一句不孝,就能断送逸儿的前程?!
他还是不是你儿子?你还是不是他娘?你还想不想好好过日子了?”
江宏才一连三问,问得林代双瞠目结舌。
愣了良久,才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怎么不是他娘了?我什么时候要,要毁了他?”
“那你知不知道,不孝两个字,对一个官员有多重要?
它能瞬间让你儿子被罢官,甚至被取消功名!
真是无知蠢妇!”
江宏才觉得自己真是要被气死了,他转头看向低眉垂目的付高升,冷笑一声。
现在才看清,这个人平时不言不语,却是最会戳事的一个人。
“付高升,带着你媳妇儿,你的表妹,回驿道吧,江逸的亲事,除了我,谁也不许插手。”
“岳父大人,小雪,小雪也是为了舅子好。”付高升嗫嚅了一句。
“是啊,我表嫂也是为了你儿子好,你为什么……”
“闭嘴,我们江家的事,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插嘴。”江宏才回头冷冷的看向言诗语。
这个女子,眼梢上吊,颧骨高耸,脸长唇簿,一看就是尖酸刻簿。
且眼神游移不定,这样的女子,二十个林代双也不够她耍的。
“我,我,我……嘤嘤……”言诗语捂着脸哭了起来。
“诗语,你别哭,你是我认定的江家媳……”
“林氏,你住嘴!”江宏才暴喝一声。
“言诗语是吧,既然你表哥不声不响装老实,看来他也不顾及你的面子了。
那我今天就明确告诉你,你想进我江家门,除非我和江逸都死了,否则,没门!”
江宏才言辞犀利,毫不留情面。
“岳父大人,您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我怎么了?”
付高升脸涨得通红,说话都有些变音。
“你怎么了?这人不是你表妹?你带他来江家干什么?看上江逸的主簿了吧?”江宏才不屑的问道。
“我才没有!”不待付高升回答,言诗语咬着嘴唇,倔强的看着江宏才说道。
江宏才冷冷一笑,“没有最好,从哪来回哪去吧,不要惦记我江家了。”
“我……”言诗语刚想说她才不稀罕。
可是想到江逸俊美的容貌,她低头翻了翻眼,闭上了嘴。
江丹雪两口子,到底闹了个没脸,带着言诗语走了。
而回到铜雀胡同的江逸,心中郁闷难解,晚饭都没有吃。
他坐了半夜,最后进入空间。
他要为自己办一个体面的婚礼。
他铺开纸张,准备好笔墨。
没有人知道,他擅长字画。
他的字画,曾被府城的一个人夸赞为一绝。
……
一连三日,江逸都是在房间里吃的饭,之后便无声无息。
直到第四日,他走出房间。
“小石,这几天不要准备我的午饭了,我大概七八日便回来。
你跟你们小姐说一声,就说我去府城了。”
“公子,要不我陪你去吧?”元小石知道江逸的伤还没好利索,不想让他一个人去。
江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