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珊微微用力,没入雾中的胡瓜露出了一根。
江逸吃着吃着,突然发现刚刚拽了一根的胡瓜蔓在往上慢慢的升。
“咦,神仙知道我偷吃了?这是要收回去?”
他下意识的伸手拽住,果然,感觉到一股拖拽的力量。
“神仙啊,神仙,既然这胡瓜自己长到了我江逸家里,您就不要收回了。
天庭好东西那么多,不差这一星半点的吧?”
江逸拽着胡瓜蔓不松手。
元青珊发现胡瓜蔓拽不动了,便没有再拽,万一拽断了,神仙生气收回空间玉院怎么办?
江逸感觉到那股力量消失了,才松开手,笑道:“呐,神仙啊,这可是您自己不与逸计较的。
以后可不能翻小肠,秋后算账,我江逸可是不认的。”
江逸仰头看向上方的那片迷雾,说起了赖皮话。
翌日。
江逸又是早早的出门了。
元小石觉得他神神秘秘的。
隔日,江逸更早的出门了。
一连三日,江逸都是早出晚归。
直到第四日,答案才揭晓了。
江宏才带着江逸领着媒婆敲开了稼禾县伯府的大门。
媒婆还是花媒婆。
她笑容满面地走在最前面。
众人进入花厅,相互见礼后,花媒婆展现了她的强大功能。
她热情的对元宝来夫妇说:“县伯大人,县伯夫人,今日贸然来访,实在是有一件大喜事要与你们商量。”
元宝来例行程序的问道:“噢,什么大喜事啊?你但说无妨。”
花媒婆夸张的笑道:“您家县郡娘娘品貌出众,才华过人,真是难得的好姑娘。
所谓一家有女百家求,我这里呢有一个好公子,他倾慕咱家县郡娘娘已久。
来来,你们看看公子……”
说话间,花媒婆将江逸推上前,笑道:“公子名叫江逸,是咱县衙的主簿大人。
您看,他才貌双全,品性俱佳,与咱县郡娘娘可谓是堪称天作之合。”
说话间,她察言观色,见元宝来夫妇笑容满面,接着说道:
“江主簿的父亲县伯大人您也识得,为人品性自不用说……哈哈,以前见过的。
这真是该着这两人是一对,兜兜转转,还是这两人!”
花媒婆叭啦叭啦一顿吹,又一阵感叹,营造出了和谐、愉快的氛围。
江宏才也保证道:“亲家,我这儿子别的我不敢说。
为人处事、待人接物、品性脾气那是人人都说好的。
亲家,你们放心,将来小两口的日子我们绝对不掺和。
我家里的人,我也会约束好,绝对不会给这小两口制造麻烦。
另外,儿媳妇的闺女,成亲当日记上族谱,往后就是我江家的嫡长孙女。
若是逸儿哪些地方做的不好,不用亲家你们说,我自是不会放过他……”
江宏才的一席话,可谓是诚意满满。
最后,江逸被江宏才拎上前,赌咒发誓,要对元青珊和孩子各种好。
元宝来夫妇满意了,当场应下了亲事。
花媒婆高兴的双手一拍,笑道:“哈哈,咱们主簿大人,可是真心倾慕咱县郡娘娘呢。
你们聘礼都带来了,提亲下聘一天办,虽然仓促了些,但江主簿诚意十足。
你们看……”
接下来,花媒婆向元宝来夫妇展示了男方的聘礼。
光是金头面就有两套、银首饰若干,珍珠首饰一套,玉首饰一套,羊脂玉佩一枚,金、银、玉手镯各一对。
其他各礼、布匹样样齐全。
最主要的是,聘礼中还有一套宅子,并八百两银票。
宅子与现在的元府隔了一条街,可见江家准备的很是精心。
这真是令元宝来咋舌。
据他所知,江家就算是将全部家当全都卖了,也出不了这么多的聘礼。
其实,江宏才刚看到时,也是惊了一身汗。
他以为江逸干了什么不法的勾当。
当得知自己的儿子居然是被追捧的玉山居士后,他彻底放下心来。
不过,他叮嘱儿子,此身份一定不能泄露出去,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江逸也志不在此,往后他要走官场,没有时间写字作画。
直到此时,江宏才方才发现自己对儿子的误解有多深。
他再次后悔听了付宁波的话,找了那个被赶出榆山书院的赵怀愉来考校自己儿子的学问。
以至于将儿子耽误至此。
今天,再次听到元宝来支持自己儿子去参加后年的会试后,江宏才也点头赞同。
他觉得,自己儿子在书画上有如此深的造诣,那么,其他方面必是不差的。
江、元两家将亲事定下后,便让一对小年轻单独谈了两刻钟。
元青珊听到玉叶给自己报信说准姑爷给自己聘礼有多少时,跟元宝来与江宏才的反应差不多。
见到江逸后,她急忙问道:“江逸,你哪里来了那么多银钱?
我说过我不在乎那些虚礼的,你可不能为了我去做些不该做的事。”
“呵呵。”江逸看到神情着急的元青珊,轻笑出声,“放心,青珊,我的钱来路绝对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