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称量,元青珊种的一畦水稻,换算成一亩地,产量九百多斤。
一畦小麦,换算成一亩地,产量正好一千斤。
这对于时下的天曜国来说,真是高产中的高产了。
江逸一手抓着稻谷,一手抓着麦子,左看看,右看看,眼里的激动不言而喻。
“娘子,水稻和小麦在空间里,需要多久成熟?”江逸转头看向元青珊问道。
“水稻从种植到收割是五个月左右,与在外界的差不多时间。
咱榆林基本上种不了水稻,不过,可以种旱稻。
咱家城外的庄子里,每年都种一些,但是产量极低,大概亩产在三百五十斤左右。
小麦从种植到收割,是四个月左右。
但在外界的小麦通常是头年秋天种植,需要过冬,来年返青,在五月份收割。
外界的产量嘛,咱家庄子上精心种植的,亩产最高也只是四百余近。”
元青珊头头是道的给江逸讲解着。
江逸听得认真,一一记了下来,有不解的地方,不时的抛出问题,元青珊一一给予解答。
“啊,娘子,你可真是个宝!”江逸忍不住感叹。
没想到,一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对农事问题竟然如此精通。
世人皆说元家宠女儿,可是,那些不宠女儿的人家,他们的女儿又能比得上元青珊吗?
只能说,元家在对儿女的教导上,自有他的方法。
元青珊听了江逸的话,捂嘴笑道:“既然知道我是个宝,那可要珍惜,不然……”
“没有不然!”江逸上前一把抱住元青珊,说道:“我会永永远远对你好,珍爱你,永远……”
“那好,我们且走且看。”元青珊将头贴在江逸的胸口,声音低低的说。
“嗯,且走且看,我定不让娘子失望。”
江逸说着,轻轻挑起元青珊的下巴,深情的望着元青珊。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眼里充满爱意和柔情。
江逸轻轻地抚摸着元青珊的脸庞,含情脉脉的轻声说道:
“你知道吗?你是我一生的救赎。
那天在衙门里,我看到深陷和离之苦的你,仍然眼神坚毅,端庄大方,眼里有光。
令我深深的震撼。
每当我困顿迷惘时,想起你的坚毅、你的勇敢,我便会重拾信心,坚持下去。
娘子,今生能娶到你,是我江逸最大的幸运、福气!”
元青珊微微一笑,回应道:
“我也一样,那天在妙云寺的映山红花海里,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皆令我钦慕。
夫君,我欣赏你的才华,你的品格,你的善良,你的上进。
你,是我心中想象的那个人!”
他们的声音在寂静中交织,如同天籁一般动听。
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能透过对方的眼睛看到彼此的内心深处。
在这一刻,他们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剩下彼此的存在。
他们相拥得更紧了,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和温馨。
在宁静的空间里,这里只属于他们两个。
他们的情意愈发浓烈,如同空间中的植物,焕发着勃勃生机。
“啊啊。”元芷瑶的叫声,打破了宁静。
两人急忙分开,相视一眼后,同时转头看向屋里。
江逸比元青珊更快一步,转身冲进去。
只见元芷瑶正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左右转动着头,一边啊啊叫一边找人。
在江逸进来后,她紧紧的盯着江逸,啊啊的假哭着。
江逸赶紧上前抱起她,笑道:“宝贝闺女,你竟然还会假哭,哈哈,瞧瞧,一滴眼泪都没有呢。”
元芷瑶两只大眼紧紧的盯着江逸的脸,啊呀啊呀几声,像是回应他。
江逸对紧随其后进来的元青珊说:“娘子,你快看,闺女能听懂我说话了。”
“哈哈,臭美吧你,她哪里听得懂?分明是听到你说话,在盯着你的嘴巴看呢。”
元青珊接过元芷瑶,将她放在床上,解开襁褓看了看,发现她并没有尿。
于是,一边给她把尿,一边对不服气的江逸说:
“我猜啊,咱闺女八成是在说,咦,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噢,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是从那张嘴巴里发出来的。”
说完之后,元青珊忍不住笑出了声。
“啊啊啊呀。”这时,元芷瑶啊呀了几声。
元青珊急忙说:“听到了吧,闺女说我说的对。”
江逸挨着元青珊坐下,一边轻轻抚摸着元芷瑶的小脸,一边说:
“才不是,闺女说,娘说不对,我就是能听懂爹爹说话。”
说罢,江逸哈哈大笑。
这时,元芷瑶可能感觉到脸上有异,小手挥啊挥啊,终于,一把抓住了江逸的一根手指。
然后,紧紧的拽住便往嘴里拉。
江逸配合着她,她张开小嘴,咬着江逸的手指一顿猛啃,将江逸的手指糊满了口水。
“啊,娘子,快看,闺女亲我了。”
江逸被元芷瑶的牙床啃着,一股为人父的自豪感悠然而生。
“哈哈,我猜她肯定是饿了,把你的手当猪蹄啃了。”元青珊笑道。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