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内间换衣裳出来的元青珊,看着二人笑道:
“你们两个还上纲上线了?说不定待瑶瑶会跑会跳讨狗嫌时,你俩避都来不及。”
“怎么会,小小姐这么乖,才不会像少奶奶说的那样。”月婆子笑道。
这话说的太早,未来不知道她后不后悔。
元青珊做梦没想到,这么快又与郝仁毅见面了。
宣完旨之后,郝仁毅被江逸请到了花厅。
郝仁毅瞅了一眼手捧玉如意的元青珊,想到了那晚听到的话,再次出声提醒道:
“县郡啊,这可是御赐之物,一定要妥善保管,莫要发生意外。”
元青珊微微一笑,福了福身说:“是,一定好好保管。”
江逸挥挥手,给元青珊使了个眼色,说道:
“娘子先去将玉如意归置好,再去派人去请岳父岳母过来。
还有灶上也要嘱咐一下,郝秀……郝世子和县令大人今日在府上用膳。”
元青珊心领神会,再次朝郝仁毅福了下身,转身走出了花厅。
一对玉如意,郝仁毅自拿出来到交给自己,前后嘱咐了好几遍让他们好好保管。
她记得郝仁毅不是这样啰嗦的人啊。
看着手中的玉如意,元青珊的脑海中灵光一闪。
难道……有人要利用这御赐之物害他们?
所以郝仁毅才会提醒她和江逸许多遍!
是了,一定是这样。
元青珊猜对了。
郝仁毅在那晚的偷听了驿馆隔壁房间的谈话后,第二日早早起床,想看看隔壁究竟住了什么人。
不想,对方起得比他还早。
他起来后,人家已经走了。
他问了驿馆的驿丞,驿丞说那房间的人是一位江南富商。
天曜的驿馆有规定,除了官家人可以投宿外,其他人要进驿站投宿,一天百两银。
这是驿馆的合法收入。
毕竟驿馆也需要维修、维护、开销。
若是没钱,也可以投宿,但不能进房间,院子里凑合一下是可以的。
不用交任何费用。
这是为行路人的安全着想。
很是人性化的一个规定。
时间太短,郝仁毅没有查到对方是谁,为了赶时间只得做罢。
因此,才会再三提醒江逸和元青珊夫妻二人。
元青珊回到两人的卧房,对玉叶说:“皇上的赏赐,不用入库房了,就放在卧房吧。”
玉叶点头,“那行。”
玉叶现在管着府上的库房,听元青珊说不用放库房,自然也松了一口气。
我的乖乖,这可是个宝,还是个易碎的宝,万一不小心打碎了,她玉叶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玉叶抱着账本出了房间,元青珊随手一翻,手中的玉如意便消失了。
哼哼,哪个不长眼的想要毁了玉如意,做梦!
主客皆欢。
午膳后,郝仁毅拒绝孟县令的安排,要在江逸府上休憩。
现在他跟江逸是师兄弟了,住在这里无伤大雅。
孟县令只得带着礼部的官员和一众随从走了。
一个时辰的午休令郝仁毅异常舒坦。
他伸伸腿、撩撩胳膊,动作猛然一顿。
他疑惑的扭了一下腰,那里曾经有一处暗伤,是年少时救还是皇子的皇上时被刺了个对穿。
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也经过了太医的精心诊治。
但,每到冬天,那处暗伤仍然会时不时的隐隐作疼。
今天上午还疼的有些不适,吃了饭睡了一觉,这就好了?
他大幅度的扭了一下,嘿,真的没有感觉了?
这怎么可能?
他转着圈观察了一下房间,嗯,不错。
烧着地龙,屋里暖融融的。
这种暖确实与国公府的不一样。
国公府每个房间都用碳炉,那种暖不是很自然。
待他回京,一定要将自己的卧房照着这样改修一下。
郝仁毅他们要在第二日就回京。
晚上,江逸夫妻两个商量着给郝仁毅带点什么回礼。
毕竟,这人从认识就对自家帮助挺大。
“人家郝世子家里什么都不缺,咱唯一能拿出手的也就是蛇龙珠了。
可是蛇龙珠才刚结果,根本不能吃。”
元青珊耸耸肩看向江逸,脸上带着一丝迷惘,让她看上去有点呆萌。
江逸的心瞬间被勾住,心猿意马起来,抬手抚上元青珊的脸。
柔和的灯光摇曳,打在元青珊的脸上,更将她的美衬托的淋漓尽致。
时间仿佛静止,两人面对面盘坐在床上,离的那样近。
目光交汇,元青珊的心“怦怦”剧烈跳动。
江逸的眼神越来越炽热,他抬手托住元青珊的后脑,慢慢倾身上前轻轻的啄了啄元青珊的红唇。
元青珊的脸轰然爆红。
自成亲不止一次与江逸亲密,可是,她就是止不住脸红心跳。
江逸爱死了元青珊这样的小模样,倾身上前将元青珊压在身下,一双凤眸含情脉脉的与元青珊对视。
元青珊羞窘异常,眼神闪烁了几下,便将头转开。
江逸岂能让她如愿。
他腾出一只手,轻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