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方天画戟拿起来,“哐哐哐”的砸着桌子,林青云这举动简直就像是一个野蛮人,乔鱼还是很懂他这个师傅的。
本来还有些生气,此刻却不由的为这两个人感到悲哀。
林乌枫则高兴了,她自己跑去摆着酒水的地方挑好酒,眼神示意乔鱼赶紧去拿麻绳。
林青云倒提画戟,摇头晃脑的活动着身体,不紧不慢间已经来到门口,封住了去路。
端木锦和慕容琳对视了一眼,眼皮有些莫名的跳动......都不动声色的后退到了一旁。
林乌枫欢快的走过来,拿着一小坛子好酒,她父亲爱酒,还在家中的时候,就是她为父亲倒酒,对酒也懂得一些。
“师傅,这黑店倒有一坛瓮头春。”林乌枫俏笑着拿给了林青云。
后者打开一闻,味道确实新鲜,便吟了一句:“世事总归簪上雪,人生聊寄瓮头春。哈哈哈,我倒要尝尝这诗中瓮头春的味道!”
“好诗句!”刘老头点头评价。
这一句诗是她前世听到的一句道家诗,当时也不曾喝过那瓮头春,就是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瓮头春是不是故乡的味道。
仰颈一倒,一股清凉的酒线便灌入喉中,暖意从喉间流下,精神也为之一振。
拿起方天画戟,点了点这慕容家的,笑道:“来来来,我让你们先动手,打不过我,就跟我回扬州,你们两家不拿出黄金万两,那你们两个以后就跟着我当背戟郎,倒酒女好了。”
“猖狂!”慕容霜不屑的叫了一声,抽出宝剑,直点向林青云让她嫉妒的面目,她慕容家的武功确实有些路数,身法轻灵,剑招凌厉,也怪不得她心高气傲。
面对这剑招,林青云只是势大力沉的一击横斩,后者用剑挡的瞬间便脸色大变,随后就被劈飞出去,砸翻了一地的桌椅板凳,宝剑也被砍出一道缺口,失手飞出,钉在屋柱上,哀鸣颤抖。
“好大的力气!”被劈懵了的女人躺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林青云半步宗师的内力又岂是她可以挡得住的。
“霜妹!”端木二叔终于不再冷淡了,担心的喊了一声,情真意切。
“你是死人啊,眼看着人欺负我......”地上的慕容霜分外悲愤,看着端木二叔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负心人一样。
端木锦和慕容琳再此对视......
他们的这两位长辈没记错的话,都已经各自结婚了吧......
而此刻,显然这两位是有着奸情的,这让他们这两个晚辈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甚至开始后悔起来,早知道就不给家里发信了,结果来了这么两个人,忙帮不上,尽是添乱。
可想而知,今日之事若是传回家中,该是弄出怎样的一番风雨。
端木二叔飞身拔剑,他的武功比情人的高了不止一层,又是为爱出手,可说是云破天惊的一击。
林青云熏醉微红着脸,将画戟转过一拍,打出了一道有力的轨迹。
“噗!”
端木二叔被拍在慕容姑姑的旁边,同样喷出了一片血雾,问出了同样的惊诧不甘。
“你特娘的是宗师?!!!”
“半步宗师,就比你高三四层楼那么高啦,乔鱼,绑了,打道回府!”林青云戏谑的笑了一声,笑呵呵的出门去牵马。
刘老头也歇够了脚,笑呵呵的带着书童起身。
“看了一出好戏,走喽,林丫头,下次有缘,可来平安镇上刘府来找老夫,老夫不喜酒,但好茶可有一壶。”
说完,摆摆手,带着书童沿着青石街道遥遥而去。
乔鱼听了林青云吩咐,干脆利落的将无力反抗的两人捆了手脚,然后一手一个扛出门外。
端木锦还想求个情,刚开了一个口,就被乔鱼打断。
“端木兄,这事如今已经不是我能说了算了,我师傅被惹生气了,条件已经给出了,两个人,黄金万两,扬州青柳巷林府,钱到付人。”
说罢,乔鱼和林乌枫跟着已经牵马出来的林青云纵马离开。
端木锦强忍半晌,最终还是怒骂一声:“这特娘的办的什么事啊!”
-------------------------------------
“放了我们,你敢同时得罪我们两家,你......呜呜呜!!!”被放在林青云马上的慕容霜口中犹自喋喋不休,有些微醺小困的林青云索性扒了她的鞋子,脱下她的袜子团了团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
仰躺在马背上,头枕在慕容霜的腰肢上,不得不说,这女人虽然脾气不咋地,但这身材不错,屁股和后背丰满,腰肢凹下去,还有些丰腴,枕着就像是一个软馒头一样。
加上马屁小跑恰到好处的颠簸,林青云居然很快的就睡着了。
另一边,放在乔鱼马上的端木二叔见自己的情人被如此轻薄,倒是反应不大,毕竟林青云是一个女子,他也怕自己多嘴,嘴里也被塞一只臭袜子。
来时用了三天,回去的时候倒是不着急,走走停停的走了五天,这五天的时间里,林青云可算是把慕容霜这个女人给治消停了。
用袜子堵嘴,掉在树杈上挠痒痒,哪有什么高手的形象,简直就是一个性格恶劣的孩童。
她只能庆幸林青云不是男子,否则,她清白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