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葱葱的绿绿开始在脚下蔓延,曲晨心情舒爽之极,控制这个飞梭,比起飞机或玄武号飞船简单太多太多,上升俯冲加速减速转弯翻滚,所有的事情完全就在一念之间。
如果这飞梭上加装了导弹机炮什么的,到了地球上还不是稳稳的称霸全球?曲晨的脑洞大开。
“快到了,准备下去吧!”灵昭有气无力的抬手指了一下前方。
此时的蛮荒森林还是夜晚,极远处,已经可以看到一片湖泊散射着星光。
曲晨心中一动,飞梭转体七百二十度,一个俯冲已经冲向那里。
片刻之后,一个漂亮的漂移,银梭稳稳停在了木屋前,曲晨咧嘴一笑,“到家了!”
只是,灵昭似乎比曲晨还着急,率先急匆匆的跳下飞梭,然后就蹲在木屋前的草地上一动不动了。
“灵昭,你干嘛?”曲晨大奇,跟着跳下飞梭上前查看。
“你走开点……哇!”灵昭蹲着伸手一推曲晨,刚开口说一句,却又发出哇的一声。
“你晕机了?”曲晨瞬间呆若木鸡。
……
木屋内。
“我算是相信你开过那个什么七代机八代机了,但下次如果出去还是我来掌控飞梭吧!”灵昭仰面躺在木床上,双眼无神恨恨说道。
“哦,好吧!”曲晨感觉很委屈,他摸了摸掌心的破禁飞梭,收入腰间的兽皮袋中。
……
第二天,趁着短暂的天明时间,灵昭将哈察木找来,简单告知天玑大尊或将不再回来,这一族以后会由怒猿守护。
哈察木对此倒是并不太介意,因为他得知鹿王离去后,就已经彻底安心了,最大的隐患不在,他们这一族才有希望在此繁衍生息,等待崛起重回繁华。
哈察木离开不久,木屋来一位黑大个。
“你就是曲晨?我从小就生长在这片蛮荒,不认得什么沙后,你是她弟弟还是她哥哥我都不在乎,但是天玑老哥说了,让我今后照顾你的安全,日后要是有事,就去天玑老哥的山上找我!”
黑大个硬邦邦的说完一番话,也不等曲晨回答,一转身就离开了。
“这就是那个怒猿?看样子脾气可不小啊!”曲晨看着黑大个远去的背影,有些无语。
“其实这样也好,他不来打扰我们,你倒是可以安心修行。”灵昭的想法则有些不同。
“你说的也是,那么你先来说说解算的事情吧,这个我比较感兴趣!”曲晨主动提出要求。
因为他听过鸟甲老祖那一席珠玑之言后,一直觉得这个世界的解算和压算,或许会与计算机中的文件压缩有些相似之处,之前真我没有大成的时候,无法探究这些,但如今,时机已经成熟。
“学习解算和压算之前,你先要大致明白炼制器物与其他东西的区别,炼器,其实并非简单的将各种材料混合在一起,其中过程非常复杂,简单说就是先设计好自己想要的物品,然后从内芯开始一层一层向外铸造,每一层都必须与其里面的一层形成关联,做到内层可以控制外层伸缩变化,如此层次嵌套直至成型。”灵昭回到木屋,稍稍思索一下,开始为曲晨讲解。
“没太明白,这样又怎么控制大小变化呢?”曲晨疑惑。
“呃,那我换个说法吧,你也可以把炼制器物看做一枚种子,种子可以发芽生长变成参天大树,这就如同解算时,炼制器物在变大,但炼制器物的不同在于,它还可以反向变小,就像是把一棵大树层层打包叠成最初的那枚种子!这样说你能理解吗?”灵昭想了一会,终于找到了一个更形象的比喻。
“像种子一样,可以长大,也可以变回种子,我懂了!”曲晨喃喃中,眼前猛然一亮。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灵昭的意思,炼制器物的神奇之处在于可以展开或收起,那似乎可以看成一把折扇,展开变大,收起变小,只不过炼制器物又比折扇复杂了无数倍,已经从二维升级到了三维。
“这只是最常规的炼器,如果是那种高阶的宝器,就更加复杂了,另外,稍好一些的宝器,还要铭刻各种阵法进行加持的,那会涉及更多东西!”灵昭补充道。
“所以炼士大多也都是阵道高手!”曲晨目露向往,他记起鸟甲老祖所说,精于算术者,大多阵铸药皆通,这激起了他心中莫大的向往之意。
“的确如此!”灵昭点头,“解算,就是找到最初炼制时的那个起始点,这也相当于我们自身意识的始位,通过真我控制始位,达到随意展开宝器大小和形态的目的!而压算,就是反过来,让已经展开的宝器恢复到种子状态。”
“原来是这样,我记得哈图那时候靠着喷血才让破鼎变小又是什么情况?”曲晨恍然,却又想到初见天玑大尊时的情景。
“那只是哈图使了一个投机取巧的法子而已,他真我勉强成功,经过多年揣摩找到了炼生鼎的始位,并用血印的方法记录下来,所以控制起来极为生涩。”灵昭笑道,她似乎也想起曲晨唆使哈图自断一指的奇葩场面。
“解算时,需要以真我沟通宝器,进入之后再层层摸索找到宝器的始位,真我自然就能很容易的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