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成!哼嗯,还真是好一个捕妖司大统领呢。”
林池口中默念着这个名字,平静眼眸里,隐有杀意形成。
此人行迹之卑劣,早已不能以寻常人眼光夺之。
从柳英儿口中,林池还知道了不少有关这魏成隐秘。
包括他院中的那棵成了精槐傀古树!
槐树属阴,故又被称之为木中之鬼,阴气极重!
一旦开了灵,更是不得了。
据柳英儿所说,魏家祖宅中的那棵老槐,距今已有四百九十多年历史。
魏家祖辈信风水,认为槐树乃镇宅之树,栽在家中,可旺家!
原本此举,并无什么不妥,因为民间的确有这般类似说法,门前有槐,升官发财!
那栽在院子里,家中岂不更能出一位大官?
不仅魏府,其实中城不少大家族门前,或多或少,都是有栽种槐树的!
一些甚至比魏家祖宅里的那棵老槐,年岁还要长!
之所以独独魏家祖宅中的那棵成了精,据说,是因为染了人血!
此事,还要从两百多年前讲起,魏吉,也就是魏成的祖爷爷,当年,据说也曾是捕妖司一名大统领!
最风光时,据说一只脚踏入了司帅之职!
只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被一撸到底!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魏家祖宅里的这棵老槐,才渐渐有了灵智。
到了魏成父辈那代,家中时常有犯错下人,被乱棍打死。
尸体统一埋在那棵老槐树下。
此事极其隐秘,就是她这位大房长媳,最开始时,也是并不知晓的。
只知道每年祭祖之时,家中都会到牙行买一对童男童女。
只是很快,便不知什么原因,离奇死去,一身血液被吸干,尸体不入槐树下,而是凉席一卷,丢到城外乱葬岗。
之所以得知此事,还是因为一次意外。
柳英儿甚至怀疑,自己之所以会遭到魏成的毒手,或许也跟自己发现了此事有关。
柳英儿:“林公子,魏府祖宅中那棵古槐,就是一棵邪树!
每年不知多少无辜之人,惨死于其树根之下……”
见她面带犹豫,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林池冲她微微一笑,做了的噤声动作。
看向门外。
杂货铺外,寒气丝丝缕缕,隐隐中,那白雾里似乎有人影在晃动。
柳英儿惊呼:“有人来了。”
林池:“大白!”
大白点头,张口一吸,柳英儿发出一声轻叹,被重新纳入口中。
白雾里,唐子安打了一个喷嚏,一个踉跄,险些没一头撞在杂货铺外木桩上。
骂骂咧咧!
他手里握着一根绳子,绳子另一端,还牵着不少人影。
“林哥!林哥!”人未进,声先到。
下一秒,就在林池诧异目光注视之下,一头栽了进来。
带倒一大片!
“林哥,我终于见到你了!”
他眼里有光,仔细一看,原来是泪,结冰了都!
林池大吃一惊,连忙上前:“你怎么来了?这么大的雾,你不在家里好好待着,瞎跑什么?”
此雾来的古怪,恐有妖孽在作祟!
唐子安打了一个寒颤,哈出一口冷气,打着哆嗦问:“热水,有热水没?先给我一杯缓缓。”
说着,他一拽绳子,哗啦啦,七八道人影铁青着一张脸,相继出现,一个个被冻的僵硬,趴在那,好半天都没有缓过来。
“这是……”
林池没好气瞪了唐子安一眼,顿时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连忙一个个将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倒了热茶,歉意对那几位泥瓦匠师傅道:“我这小弟不懂事,给诸位添麻烦了。”
“不妨事,不妨事。”
说来也是奇事,外面雾虽大,看不清方向,但总体而言,还是比较凉爽的,并不觉得如何寒冷。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行走了差不多一盏茶后,这雾温度就突然降了下来。
冷气直入骨髓!
好在众人居所距离店铺不算太远,不然的话,怕是要冻死在半路上不可。
又缓了一会,连喝了几杯带着生姜热茶,几人身上的寒气这才散去了一些。
林池又以自身气血烘烤,不动声色,将几人体内残余寒气也尽数拔出体外。
这也就是唐子安,打小就皮,对西市各街道了如指掌。
换作其它人,还真不一定抹黑找的到,并将人成功带到杂货铺。
“他娘的,小爷我在西城活了也快二十年了,还从未遇到过这等离奇的大雾。”唐子安指天骂地,冻的鸡儿都硬了。
他体内的寒气比较重,缓了半天,依旧觉得有些冷。
瞅了瞅,他舔着一张脸来到大白的面前,打算借它温暖皮毛暖一暖手。
不料,大白反爪按在他的脸上,十分嫌弃别过脑袋:“丑拒!”
唐子安讨好道:“别滴嘛大白,就一会儿。”
大白两眼一翻,前爪微微一用力,唐子安无法抗拒,身子后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随即,大白身形一闪,扑向捂嘴偷笑小黄蓉,与此同时,身子以肉眼可见速度迅速缩小。
钻入黄蓉怀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