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几人拉着手底下这群人操练的时候。陈晖洁突然接到了个通讯。
银行?找我什么事?我最近应该没干什么啊?
“喂,你好,这里是陈晖洁,有什么事吗?”
“您好,陈晖洁女士,我这里显示您最近有一笔大额消费。”
有吗?难道是之前买的那件一万多龙门币的衣服?
“嗯。”
“是这样的,陈晖洁女士,您的银行卡余额,请问最近是否是资金周转不过来,我们这里可以提供低息贷款服务。”
“嗯?没有的事,不需要贷款。”
“好的,陈晖洁女士。情况是这样的。
有一位罗德岛的名为可露希尔的女士,在我行使用了一张以您的名义签发的一张数额300w龙门币的支票。
表明的出处是......购置从东国进口的新型麻将机。
并且现在可露希尔女士已经携款潜逃,所以我们来询问一下这张支票是否是您完全自愿签发的。
并且您现在已经在我行欠款30w龙门币,希望您不要执法犯法,感谢您的配合。”
“啊?嗯,好好,麻烦了。”
通讯挂断,陈晖洁的大脑陷入了紊乱,怎么睡一觉起来,我就变首负了?
我什么时候欠了30w龙门币?麻将机的购置款?那是啥时候......”
她想到了什么。打开了之前那个房间的门,看到了里面琳琅满目的麻将机,以及还在码城堡的罗琳娜。
她突然理解了一切。
......
“叉烧猫!你得给我个解释!”
陈晖洁把通讯器往桌上一甩,指着上面银行发来的支票截图。
“300w的支票啊!我*龙门粗口*工作到现在攒的钱呐!甚至现在还倒欠30w!你这里欠我的怎么还?!”
诗怀雅不急不忙的喝了一口茶,头也不抬地说道。
“星熊,都录上了吗?”
“星熊?她在哪呢?”
陈晖洁四下打量着,最后在窗帘后面看到了星熊的皮靴以及露出来的摄像机镜头。
“录上了,missy。”
“星熊.......怎么连你也.......”
陈晖洁伸手指向星熊,全身气到颤抖,眼中带着失落。
“抱歉,老陈,我也只是听命行事。”
“嗯,到时候给它命个名,就叫.......龙门的警司大人,因为存款被一扫而空,气的又哭又闹,呜呜呜呜.......好可怜呀。”
看到陈晖洁这个样子,诗怀雅也有点不忍心。
站了起来,弯腰抬头看着陈晖洁低下来的脸。轻声说道。
“哎呀,不是吧~真哭啦?没事哦,待会我就把你的账单报销咯,只要你叫我一声,诗怀雅大人,咱们这页就翻过去了。
怎么样?我对你很好吧?”
陈晖洁抬起头,眼睛红肿,眼中仿佛带着泪花,她嗫嚅着说道。
“真的吗?只要说一句‘诗怀雅大人’就行了吗?你就能帮我把存款弄回来?对吗?”
星熊瞪大了眼睛,在想是不是玩的有些过了,内心还在考量着该怎么安慰老陈。
诗怀雅也陷入了震惊,她还是第一次见陈晖洁这个样子,一时间有些慌乱,说出来的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那......那是自然!本小姐是什么人你又.......你又不是不知道,自然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陈晖洁扬起一把红色的颗粒,甩在了诗怀雅脸上,这是她从自己的衣服缝隙里清理出来的,之前遗留下来的辣椒粉,刚刚眼睛红肿是因为她抹了一点点在眼睛上。
忍着眼部的不适应,陈晖洁大声骂道,随后冲出了房间,寻找着卫生间的位置。
“我顶你个肺!叉烧猫!想要我叫你诗怀雅大人,再等一辈子吧!吖屎勒雷!”
诗怀雅捂着眼睛,真切的感受着之前陈晖洁感受过的痛楚。
“*龙门粗口!*肠粉龙!你给我等着!啊啊啊啊啊!好辣好辣好辣!星熊!快带我去卫生间!”
星熊叹了口气。
“好的,missy。”
说完便把诗怀雅提了起来,离开了房间,顺路把正在抓瞎的陈晖洁也拎了起来,匆匆前往卫生间。
只留下罗琳娜一个人目瞪口呆的看完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哇哦.......这就是前辈们所说的好康的东西吗?好有趣啊!(wakuwaku!)
一路上,三人所遇到的龙门近卫局干员或扭头走开,或贴墙站好,或躺下装死。
毕竟,罗德岛的舰桥那么大,就算是他们这么多人打扫起来,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弄完的事,他们可不想再得罪了这三位大神。待会没准就要去扫厕所了.......(不敢看不敢看.jpg)
.......
凯尔希刚刚从沙发上醒过来,伸了伸懒腰,下意识地挠了挠自己的背,一边眯着眼睛感知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