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世,公元前四世纪一本涉及到了政治学、教育学、伦理学、哲学等多个领域的着作问世,它几乎代表了整个古希腊的文化
它的作者是柏拉图,那本书的名字叫做《理想国》。
当然了,作为整个世界最具影响力的二十本学术书之一,《理想国》从千年前活跃到了现在,不得不说它关于一些东西确实是有自己的独到之处。
所以,苏均也读过这本书,在前世的时候这本书就出现在他的书单里面,正所谓人类社会在前进的路程中最终都是要回落到关于理想国的讨论之中的。
此刻的苏均也不例外,在关于提瓦特未来的社会以及世界讨论之中终将也是要回到这个注定无法避免的问题上面来的。
这是一个关于“理想国”,关于世界的未来的人们该如何选择甚至于走上一条怎么样的路的问题,或者也可以称之为一个关乎世界的“终极问题”的问题。
苏均所想的真是借用这群孩子们童真且稚嫩的回答之声用来回答这个问题的答案。
换而言之,苏均想要的是借此机会来写出《理想国》这本书,当然并不是前世的《理想国》而是属于提瓦特的理想国。
至于什么是提瓦特的《理想国》,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苏均也不算是太过于清楚,可能答案就在他现在所批改的这批试卷里面吧。
要知道前世柏拉图的《理想国》“正义”出发直接暴露了古希腊的奴隶主阶级的哲学思想、政治思想、艺术思想及教育思想,尤其是其分析个人正义与城邦正义之间的互通性,系统地阐述了正义的概念。
柏拉图更是设计并展望着心目中理想国度的蓝图,提出在“理想国”中才能真正实现正义。
关于这一点苏均不知道提瓦特的众人会如何看待,但是在前世这种思想可以说是“近代乌托邦”的源头,柏拉图论述的理想的国家形态也是成为后世的国家制度、政治统治的模本。
可以说,在谈到世界文明的进程时不会绕开柏拉图的《理想国》,谈到西方文明的进程是更是完全无法绕开。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看这也和苏均在前几部书中提到的思想有了一定程度的联系和互通之处,《社会契约论》、《论法的精神》、《国富论》甚至于《物种起源》中都可以找到关于这种想法的踪迹。
毕竟在前世《理想国》在前,其往后的所以讨论此类政治、社会形态的作品中都可以找到有关其的痕迹。
但是在提瓦特不一样,因为苏均的缘故这个顺序一下子颠倒了过来,在众人看来变成了先有《社会契约论》、《论法的精神》等一系列作品,而如果这个时候苏均在推出《理想国》的话只会造成一个现象。
很久以后的史学家在提到苏均的时候可能会用一句话来概况这种情况——“在经历过一系列的事件以及思想情感的沉淀之后,苏先生完成了他的社会思想集大成作品《理想国》,但我们仍然可以从他之前的《社会契约论》等作品看到这种脉络痕迹。”
是的,《理想国》一下子颠倒了过来,从“源头”变成了“集大成者”。
至于这种变化苏均也能预料到,不过对此他只能笑了笑,可能这就是命运使然吧,与前世完全颠倒起来的命运——《理想国》。
此外苏均想到了另一个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理想国》的写作形式。
前世柏拉图本人在《理想国》中以故事为题材,叙述苏格拉底到贝尔斯祷神,归途被派拉麦克邀往家中,宾主滔滔谈论起来。
没错,就是这种“对话”的体裁,更加有意思的是,在书中与其对话的人是“苏格拉底”,而苏格拉底又正好是柏拉图的老师,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应该是柏拉图对于自己这位哲学史上的巨人老师的一个致敬。
另外提一嘴,柏拉图的学生叫亚里士多德,是一位古希腊思想的集大成者。
只是现在苏均要在提瓦特大陆上面写出这本《理想国》,不过他并不会去改变《理想国》的这种“对话论述”的形式,他反而挺乐意见到这种情况的。
唯一有点不同的是在前世柏拉图的《理想国》中是借用苏格拉底的口吻来描述出自己的思想,但苏均并不打算再用苏格拉底而是会将“苏格拉底”改成“柏拉图”。
是的,在苏均的《理想国》里是叙述柏拉图到贝尔斯祷神,归途被苏均邀往家中,宾主滔滔谈论起来。
可能这也算是一个彩蛋一个对于前世的怀念罢了,“苏格拉底”换成了“柏拉图”,“派拉麦克”换成了“苏均自己”,当然了也算是满足一下苏均自己对于与先贤直接对话的一种愿望吧。
就是此刻的苏均还并不能立刻动笔写《理想国》,毕竟在他的计划之中手头上要先把《罗杰疑案》给写出来,那本书虽然字数并不算是很多但是一些细节自然是要苏均好好修整修整的。
谁让小说和《理想国》、《社会契约论》这种纯学术的书籍不用,纯学术的东西说到底还是自己的思想,换而言之想怎么编就怎么编。
但是小说就不一样了,虽然依旧是自己的故事但是也要立足于实践,就连以想象力着称的科幻小说也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