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副教主,照你这么说,哪天我日月神教内要是有人死于金系剑法之下,那凶手,岂不是就能认定是姚副教主?”叶真陡地发出了一声嗤笑!
“大胆!”
姚森脸色一沉,陡地戟指叶真怒喝,“竟敢狡辩.......”
“哈哈哈哈,说得好!”
不等副教主姚森说完,大笑声自天空中传来,打断了副教主姚森的话,“姚副教主,叶真说得还真没错!上个月,外事堂一名执事还真死于金系剑法之下,而且一直未找到杀人凶手!老夫在想,会不会是姚副教主做的呢?”
笑声中,副教主田贵章的身形自天空中落下,立在了叶真身旁。
“屠长老!”
田贵章冲刑堂长老屠德拱了拱手,由此可见屠德在日月神教中地位之高。
“田副教主,诬陷神教高层,可是大罪!”姚森阴森森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用姚副教主的方法推测出真凶便是诬陷,那么姚副教主你用这方法推断叶真就是杀因于怀松的凶手,又算是什么?”
“况且,于怀松乃是铸脉境一重的强者,而叶真的修为,仅仅是魂海境一重。”田贵章笑道。
“那不一样!”
姚森怒喝了一句,愤怒的挥起了手,“除了武技之外,我们还有其它证据!叶真乃是这几天内唯一与于怀松结仇之人,而事前叶真曾经两次暴揍于怀松,直接将于怀松揍到昏迷,都在众目睽睽之下。
而这又恰好能够证明叶真有杀害于怀松的能力!”
“叶真两次暴揍于怀松,还能将于怀松揍到昏迷,好,好,好,哈哈哈哈!”突然间,田贵章开怀大笑起来,那笑声,直笑得姚森与焦烯面红耳赤。
对于武者群体而言,铸脉境一重的强者竟然被魂海境一重的武者揍到昏迷,这要是传出去,于怀松也算是能够遗笑百年了。
“田副教主,笑够了没有?如果笑够了,那本座就要带疑犯叶真前往刑堂审问,找出真凶!”刑堂长老屠德突地开口了。
“屠长老,老夫不明白,叶真怎的就成了疑犯了?可以证据?”面对刑堂长老屠德,田贵章却不敢太过放肆。
“证据,你刚才姚副教主不是说了吗?”刑堂长老屠德说道。
“屠长老,那也能算证据?焦烯的内弟于怀松恶名,神教内谁人不知,人人称其为于霸王,在神教内,常常欺负教众,与他结仇的人数不数胜,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么一来,被于怀松欺负过的教众,是不是都有嫌疑?”
“至于指法,修为达到魂海境以上,谁不会个一两样指法?教内精通指法的人更是大有人在!眼前的封堂主就精通指法,难道她也是嫌疑人?”田贵章为叶真辩解道。
“对了,姚副教主也会一手追魂指法,那么他也在凶手之列了?”
不得不说,田贵章的辨才惊人,几句话,就将叶真的劣势给扭转了过来,推翻了姚森所谓的证据。
令焦烯大急,令副教主姚森愤怒不已,不过,这两人都将目光看向了刑堂长老屠德,而且不止这两人,连田贵章也将目光看向了刑堂长老屠德。
日月神教内,刑堂权力颇大,若是有严重的违反教规之事,皆由刑堂处置,连两位副教主也无法过多的干涉。
在众人目光的期盼下,刑堂长老屠德缓缓开口了。
“田副教主,你的说辞确实有几分道理!但是今天这叶真,本座却不得不拘去仔细审问!”屠德说道。
“为什么?”田贵章的眉头紧锁了起来。
“田副教主,主要是于怀松的死事关重大!于怀松本身就是日月神卫,身份重要,而且,于怀松竟然是被人杀死在值守岗之上,虽然于怀松的值守岗位并不是神教最核心的地方,但是也事关神教安全!
事关神教安全,本座自然不能放过任何蛛丝蚂迹,还请田副教主见谅!”
说完,刑堂长老屠德一挥手,就欲下令拿人。
“慢着!”
田贵章急眼了,因为他身为神教中人,非常的清楚日月神教的刑堂是什么地方,又事关刑堂安全,叶真这要是进去,就算洗清嫌疑出来,武道之路怕也是废了。
“嗯?”见田贵章阻止,刑堂长老屠德双眉一轩,周身血衣无风自鼓,一股恐怖的气势陡地从屠德身上散发开来。
“田副教主,你莫非要阻止本座执行公务?”
几乎是同时,叶真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这一出又一出的,他算是看清了几分门道。
先不管于怀松是怎么死的,若是自己真的被抓入刑堂,武者之中的审讯手段,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承受住的,对武者伤害极大。
而且看上去这刑堂长老屠德与姚森关系颇近,要是真落入了他们的手里,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瞬息间,叶真就有了最坏的打算。
神念一动,已经沉入了蜃龙珠银角犀王的精魂珠之上,地磁力场发动在即,另有一缕神念也沉浸到了储物戒指之中,若有若无的罩在魔云果之上。
若是田贵章真的护不住他,那么叶真,只能兵行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