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晚上,我才是真的辛苦,生怕碰到他受伤的手,但是只要我一动,他就收紧环抱着我的左手臂,看来废了一只,这只还是很好使的。
那双大长腿也是强硬的夹着我,生怕我会丢下他离开一样。男性的勃发更是全程抵着我,似乎只要我一动他立马就会破壳而出。
我真的是哭笑不得,男人真特么的是属狗的。
这一晚上他睡的并不好,应该是手很痛。
翌日。
我冥冥之中感到一道灼灼的目光让我不安,睁开眼看了他一下,他已经醒了,左手支着头,一直看着我。
“还痛吗?”我还是很困。
“好多了!”他轻声应了一句,“再睡会!还早!”
我扫了一眼窗口,天已经大亮,但是不知道几点了。
“我给你做点吃的!”我嘟囔了一句,但是却迷迷糊糊的又睡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他已经不在床上了,我伸展了一下赶紧起床,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赶紧下楼。
楼下沙发上,黎天泽正与李铎聊着什么,看我走出来,李铎起身跟我招呼了一下,直接走了。
我看到餐桌上放着保温的餐盒,看来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我有点不太好意思,失责了。
“过来吃饭吧!”我一边对黎天泽说道,一边麻利的打开餐盒,倒出了粥。
我刻意看了一下餐盒上的logo,是粤海楼的,难怪粥的香味这么浓郁。
他起身走过来,看了一下,伸手拿过羹匙,看了我一眼,“睡的好吗?”
“嗯!”我点头,将小菜往他的跟前送了送,“你今天要去公司吗?”
“嗯,稍晚些!”他淡淡的说,“当然,如果你可以请假陪我,我就不去了!”
我翻了一下眼皮看向他,他正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笑,那表情贼邪性。
“我看你好的很!还用陪?”我怼了他一句,“我这几天忙的要死,本来昨晚就该加班的,结果闹了这一出!”
一想到这事,我就心塞,“这事没那么简单,你最好祈祷你没有给龚雪打掩护,不然我绝对让你后悔!”
我丢下狠话,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威胁,说完我自己都暗自给了自己一个赞,霸气!
他不屑的嗤笑了一声,“女人见识!”
“如果这件事是赵月干的,那背后的那个人,就绝对跑不了是龚雪,你不用跟我嗤之以鼻的,我跟这个女人没完,这几笔账,我总要找个时机跟她算算。”我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说道,其实我就是故意说给黎天泽听的。
“嗯!算!”
黎天泽像似在拱火,到让我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满眼疑惑的看向他,他一边笨拙的吃着饭,一边继续说,“要算就算的彻底,别留后遗症,你这个人小心眼到了极致了,免得总是伤神。”
哈!
“你这是鼓励我吗?”我看向他又问,“还是心痛了?你的白月光到是妥妥的为所欲为!”
“你没听过,爬的高摔的才疼这句话吗?”他阴测测的问我,满眼都是狡猾。
我有点看不明白这个人了,爬的高摔的狠?他是指龚雪吗?
他见我怔愣的看向他,“歌儿,最明智的做法是,静观其变!跳出局外才能看到好戏!”
“谁的戏?”我问。
“我!”黎天泽一脸的算计,“在我的身边安静的看戏,不好吗?”
“在你的身边!”我有些心乱。
我在他的身边安静了三年了。
他拿起手机,翻了两下推到我的面前,挑眉示意了一下,并未说话。
我伸手拿起了他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