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位于hen省登封市嵩山五乳峰下,坐落于嵩山腹地少室山的茂密丛林之中,始建于北魏太和十九年(495年),是孝文帝为了安置他所敬仰的印度高僧跋陀尊者,在与都城洛阳相望的嵩山少室山北麓敕建而成,又与扬溪古镇相隔数十里路。
少林寺本是一处佛门静地,坐地打禅,心无尘埃,可今天少林寺却发生了一件令人意外的事情,弄得寺中风声四起。
方丈济度与诸位佛门师兄弟正在寺中双目紧闭,念经打坐,清脆的打禅声不时的传入耳中,有如一念永恒。而此时却突然有人匆匆忙忙的闯了进来,停在了济度的身旁,众僧抬头望去,不禁一惊,眼中流露出惊讶的眼神,三师伯智悟怀中正抱着一个婴儿,婴儿长得何样,无人能看得清楚。
其实三师伯智悟做过很多过分的举动,他们都会不理不睬,习以为常,因为他生性木讷,且脾气古怪,时常弄出一些不三不四的事情出来,行动怪异,但是今天他的怀中却抱着一个婴儿,这实在令人诧异。
济度站了起来,心中不解,双手合十,故作镇定,念了声阿弥陀佛,随即也漏出讶色,问道:“师弟,你这是?”
“师兄,我...哎,先救救他吧。”智悟吞吞吐吐,满脸紧张,木讷,迟钝。
此时众僧已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各自猜疑着将会发生的事情。
济度心头不觉得有气,终究自己是个有涵养的人,琢磨了一下,似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转眼望着左边的一扇门口,说道:“到里边去说吧。”
寺中人多复杂,在没弄清楚的情况下,自然也不便随意宣扬,毕竟在少林寺中发生这种事情,是有违寺律的。
济度说完,带着智悟往左边门口径直走去,走出门口,经过一条走廊,半响后,便来到一间善室,这间善室足有三十平方米左右,四周整齐的摆着四脚椅子,正对面有一张古老的桌子,桌子旁正是方丈专用的椅子,这是各位高僧商议大事的地方,没有经过同意,是任何少僧不得随意进入的。
他们进了善室,济度把房门掩上,再次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问道:“智悟师弟,这小孩是怎么回事?”
“我,我是从坏人的手中抢来的?他们好狠毒哦,杀了他一家人。”智悟吞吞吐吐的说着,不知如何表达,其实事情经过他夸大了一点,倒是没有小孩子一家被杀的事,他们只是斗伤了被抓走而已。
但济度信以为真,毕竟相信从智悟口中说出的话不会有假。
“阿弥陀佛。”济度双手合十念道,遇到伤亡之事,和尚的心中总会燃起一种悲伶之心。
在他们还没有吧事情弄清楚,此时,突然有人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来,是二师兄智通,他眼光深邃,满脸奸诈笑意。
济度本先是一惊,而后很快的收回了脸色,他清楚知道智通的为人。
没等他们开口,智通先是阴沉一笑道:“呵呵,师兄啊,寺中发生如此大的事情,怎么不通知我一声我啊?”
济度习惯的一声:“阿弥陀佛。”没有回答他,其实他本身都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更何况他只是二师兄,我可是方丈啊。
智通快步的走上前,往智悟怀中的婴儿瞟了一眼,小孩双目禁闭,脸蛋红通,正在恬睡之中,接着毫无掩饰的嘿嘿冷笑道:“呵呵,智悟师弟啊,这小孩想必是你的私生子吧?我可是够佩服你的了,你是少林寺第一人啊。”
济度听后,显然是一肚子气,但又不能把智通怎么样,只觉得他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就连他这个方丈也不例外,他的做法实在太过分,就算他们是同一个辈分。
其实一直以来,济度都知道智通和智悟是两个水火不融的人,只是他又不好干涉,都是同门师兄弟,能认则忍,少林寺讲究的是忍一时风平浪静。
但是智悟听后心中大怒,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被智通欺负了,气愤的说道:“师兄,你,呵,我不想跟你说。”木讷的人发起脾气来更令人寒悚。
“我什么啊?你就乖乖承认吧,带着你的孩子离开少林寺,免得给少林寺戴绿帽子,我们少林寺的脸往何处......”底下的话还没出口,但若是让他说出来。狗嘴里决不会吐出象牙来。
济度一声清叱:“阿弥陀佛,智通请稍安勿躁,等把一切事情弄清楚了,再做决定。”
智通邪笑道:“好吧,等着瞧。”
智通说完,转身离去,眼里流露出一种永远让人猜摸不透的眼神。
待智通走远后,济度才将心放下,念道:“阿弥陀佛。”
此时,智悟怀中的婴儿突然哭了起来,在他的怀中无乱的踢着,和尚毕竟也没有带过小孩的经历,面对小孩子哭泣,自然也有些紧张起来。
济度从智悟手中接过婴儿,抱在自己的怀里,婴儿竟然又突然停止了哭泣,还漏出了笑意,智悟看着,站在那傻傻的笑,笑容里充满期待。
济度为婴儿把脉,这一把脉竟是把他吓了一跳。
“师兄,怎么了?”智悟看到济度如此惊讶的脸色,便急切的问道。
半晌后,济度笑道:“没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