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也,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如今这句话用在白龙腾的身上始终不为过。
日落西山,如往常,总会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少林寺的梅花桩上勤苦修炼,他就是白龙腾。
日复日,月复月,天地轮回始终归一。
他练完最后一个动作,深呼吸,感受着这大自然赐予的新鲜空气,而后叹了口气:“如此练下去也不是办法。”少林拳法他已倒背如流,辛辛苦苦练了十几年,只是还没有真正实战过,也不知自己的功夫如何。
师傅每天都要求他勤学苦练,而从未向他提起过他的身世,他也不曾问过,他是一个孤儿,时常受人冷落,正是这样,化干戈为玉帛,以此为动力,奋发图强。
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白龙腾发现智通师叔突然像变了个人样,神出鬼没,他不知道是否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师傅。
他正在沉思之际,对面走来了两个人,年龄比他大了不少,也是前不久刚进入到少林寺的,左边一人略高,国字脸蛋,稍瘦,尖而挺的鼻子,叫胡一山,右边一个矮且胖,圆圆的脸蛋,浓密的眉毛,叫熊国进,两人走再一起形成鲜明的对比。
说起这两人,他们的名头还真不小,熊国进是登封县知县大人熊会飞的独苗,胡一山是登封县首富胡俊南的二公子。少林寺在当时可算是名扬天下的,所以那些名门贵族都喜欢将自己的子女送往少林寺深造,说得简单些,就是让自己多添加几份名气。
白龙腾也不知何事,看着两人的脸色有些不对劲,气势汹汹,他可是没招惹过谁,即便这两人是来打架的,他也不惧怕,那不是正好试一下身手吗?想着倒是兴奋起来。
谁着二人刚到白龙腾的身边,二话不说就直接扑了上去,白龙腾还来不急反应,就被二人扑倒在地,在他的身上使劲的捶。
白龙腾喊道:“你们为什么打我啊,我和你们无冤无仇,有话好好说。”
二人根本不理他,越捶越猛,这突如其来的事情令他莫名其妙,白龙腾左手抹了一下鼻子,看到一抹鲜血,气愤至极,大声道:“你们再不住手,我就不客气了。”
他想吓唬一下他们二人,或是他们已打红了眼,根本停不下来,越打越起劲。白龙腾左手护住后脑勺危险部位,右手发力,往地上使劲一撑,站了起来,两人被掀翻在地,滚了数米远,他们都想不到和自己年仿白龙腾竟有了如此深厚的内力。
此时,已有不少的少僧匆匆的围过来看热闹,谁也不敢上前帮忙,一方是师傅的得意弟子,一方是县城出了名的头号人物,谁也惹不起。这可是少林寺第一次发生的群殴事件,在寺内打架可是要受到严处的,严重的话还要被开除出少林寺,所以谁都不敢上前帮忙。
胡一山和熊国进,纷纷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埃。
胡一山冷笑道:“想不到你小子身手还不错的哦。”
白龙腾道:“你们也不赖啊,我只是想知道你们为何打我?”
胡一山道:“打架需要理由吗?我们想打就打,看不爽就打。”
“对,看不爽就打。”熊国进也跟着哄起。
围观的少僧也纷纷摇头,感慨这些有权有势的人爱怎么嚣张就怎么嚣张。
白龙腾倒是不怕他们,只是他们的理由太草蛋,或者根本就不是什么理由,令他更加气愤,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们,反正是他们先出手的,还手也无妨了,方丈也无理由怪罪他。
胡熊二人怎会那么容易的善罢甘休,还没等白龙腾开口,又直接扑了过去,这二人来少林寺也有两三个月了,竟然没学到一点功夫,靠的是蛮力。
白龙腾一个躲闪,二人竟然扑了个空,他身手敏捷,速度之快,令围观的少僧直叫好。胡熊二人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今天非要把白龙腾打倒不可,他们可是从小到大都没被人欺负过的,凭父亲的势力,在登封县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
白龙腾见二人没敢扑过来,笑道,“哈哈,你们还来不来?”他打得还不过隐,或者根本都没算得打,手痒痒的。
胡一山脱掉外套,赤膊上阵,双腿分开,往下蹲做了个马步的姿势,道:“今天就跟你一决高低。”
白龙腾见此般姿势,原来他是会功夫的,自己也便做了一些准备,不能轻易轻敌了。
围观的少僧们纷纷为他们腾出了一块空地,他们期待着精彩好戏,或是在少林寺习武太过于枯燥了,这一战令他们期待而兴奋。
胡一山运好气功,直接向白龙腾近身攻击,左勾拳,右勾拳,接着又是连环腿出击,白龙腾根本就没见过这种拳法,只有防,没有还击的机会,他足足被逼了十米开外。
熊国进在旁边兴奋的喊道:“好,好,想不到胡兄的腿法如此厉害。”各位少僧也是一惊,这根本不是什么少林拳法,但这一套拳法似乎比起少林拳法更胜一筹。
几个回合下来,胡一山都没有把白龙腾打倒,白龙腾在找合适的机会才出手,只见胡一山高高跃起,直接向白龙腾来了个飞毛腿,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