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梁家那边果然有动作了!昨天夜里,文秀被候府的人护送出城,现正居住在城外的庄子里!”
一大早上赵蔓锦就接到了眼线传来的消息。
不得不说,梁家的速度还真是快,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早上一些,看来是真的害怕了。
“很好,继续派人盯着。”
“吴妈妈,你且去找一些生面孔混进庄子里,时不时的讲外面的消息透漏给文秀儿,也好让她解解闷!”
梁家人的确是难对付,但文秀儿却是个好拿捏的,她的目的能不能达成,这可就全看文秀儿的了!
吴妈妈是个利索的人,当天便找了两个小厮和一名女使去了庄子。
因为文秀儿初到庄子,定是要找一些底子干净的人伺候,但凡是跟候府有一丁点关系的,都被她用各种各样的理由辞退了。
文秀儿之所以这么谨慎,一来是出于对梁夫人的不信任。
毕竟她当时也说过了,一条人命,他们候府成担得起,谁知道梁夫人会不会在某天突然下了杀心呢?
留她们的人在身边,文秀儿怕是夜里都睡不着觉吧!
二来,文秀儿不傻,都被人送到了郊外,她心中自然也有一些计划。若是有候府的人在,她行事也多有不便。
文秀儿的想法很快就传回了宁康候府。得知这个消息,梁夫人被气的不轻,当场怒骂了起来!
“辞了?一个见不得光的罪臣之女,也未免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吧?吃我梁家喝我梁家的,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去告诉她,人手只有这些,她若是不愿,那便自己想法子吧!我们梁家不欠她的。”
说完,梁夫人便甩手离开了。
见梁夫人这边不松口,文秀便开始差人给梁霄寒送信,信中又是威胁又是抱怨,难免让人头疼。
为了不让文秀儿继续作闹下去,也为了自己能够多过几天安生日子,梁霄寒只好自掏腰包的解决了这件事情。
......
“这家姑娘到底是谁啊?若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为何会居住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若是寻常人家,又怎会如此阵仗?”
“哎呀,这你还不明白吗?见不得光的外室呗!”
“什么?我可听说雇佣我们的是宁康候府的人,难不成......”
“别说了,人来了!”
见文秀儿出来了,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
狭小的庄子内,小厮和女使站了一排又一排,跟周围的一切相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刚刚女使们的讨论文秀儿也听到了一些,所以心中多有不满,随后走到了几名女使身边讽刺着。
“啧啧啧,这小脸怎会生的如此丑陋?即便是做外室,都不会有人瞧得上吧!”
文秀儿这话一出,那名女使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紧接着,文秀把每一个对她指点的人都数落个边,走到彩环身边时,她停下了脚步。
“你叫什么名字?”
“彩环!”
“方才她们都在讨论,唯有你一言不发。我呢,不喜欢那种嘴巴杂碎之人,从今往后,你就留下来跟着小蓝一同侍奉我吧!”
“多谢姑娘!”
不出意外,最终吴妈妈安排进去得几个人全部入选,分别负责不同的工作!
彩环进入庄子后一直都本本分分的,没有露出一丁点的破绽,于是很快便通过了文秀儿的考验,取得了文秀儿的信任。
这天,彩环照常要出去采买,文秀儿在她临出门前叫住了她。随后一出手便给了彩环几两银子。
“姑娘,不过就是一些应季的青菜,要不得这些银两的!”
彩环装作不知情的说着。
“彩环,这些钱不仅仅是出去采买的,我还需要你帮我办几件事情!”
文秀儿在彩环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彩环瞬间大惊失色,连连摆手。
“姑娘,这是主人家的事情,我一个佣人怎敢打听这些事?若是被侯爷知道了,我......”
彩环怯生生的说着,好似自己十分害怕一样
“彩环,我不过是让你打听一下候府和赵家的婚事进展,这有何难的?”
“可是......”
“彩环,那日选人我可是一眼就看中了你,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我知道你也不容易,整日城内城外两边跑,那剩下的银两,就全当你的辛苦费了如何?”
文秀好说歹说,最终彩环才装作勉强的答应了下来,借着这个被收买的噱头,顺水推舟的完成赵蔓锦的意愿。
按照先前的约定,菜板来到了一家布纺,后院,吴妈妈早已等候多时。
再回到庄子#时候,文秀儿一见到彩环便迎上前去。
“彩环,你可打听到什么?”
彩环将东西摔在了地上,一脸愁苦的说了起来。
“姑娘,那个赵蔓锦实在是太过分了。听说她让梁家保证,嫁过去以后梁家十年不能纳妾!若是五年膝下无子,方可纳一房妾。这......这明摆着就是在和你对着干嘛。”
彩环愤愤的说着,就好像是多么为她抱不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