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蔓锦见这些人一个个的巴结着孙小娘,笑的合不拢嘴,静静的看着她们表演。
孙小娘和赵蔓悠被众人捧上了天,嘴上谦虚着,实则内心骄傲的不得了。
【笑吧,反正也没几天笑的了。现在有多么骄傲,之后就有多么打脸,届时墙倒众人推,看你应当如何是好。】
突然,孙小娘的视线落在了赵蔓锦的脸上,随即走到了她的身边,假惺惺的说着。
“锦姐儿,关于此事,你可有什么不开心之处?”
这么多双眼睛在这看着,孙小娘才假惺惺的上前关心着。本以为赵蔓锦会碍于人多给她一些面子,可谁成想赵蔓锦一开口便给她泼了一盆凉水。
“小娘这是何意?”
“不过你既这样问了,那我便不遮掩了,做当家主母,你还不够格。小娘会因为我不高兴就放弃做这个主母嘛?”
此话一出,孙小娘的脸立马黑了下来。赵蔓锦此举摆明了是当众给她难堪。
此时,在场的人表情都很微妙,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锦姐儿,你怎的如此和小娘说话?你已然是大姑娘了,自然该大度一些,你敬爱母亲,我们大家都知晓。可活人还得活着不是?”
赵蔓锦捏了捏拳头,在整个赵家,最不配提起母亲的人就是赵峰守了。
“父亲,看来您是忘记了对我的承诺了,不过也无所谓,您一向就是这样。既然你们心意已决,又何必来假惺惺的询问我的想法呢?”
赵蔓锦这番话怼的几人哑口无言,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这丫头许是还没想通,等她想清楚就好了。”
赵老夫人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嘴便将此事一带而过。
“夏荷,你悄悄的去找哥哥,将孙小娘的事情告诉哥哥,让他找个生面孔去京郊庄子去摸摸情况。”
“是!”
另一边,三房一家子也进了门,李氏和赵蔓颖全程跟在赵峰雷的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一进门,赵峰雷便将手上的檀珠重重摔在了地上。
“逆女,你给我跪下!”
赵峰雷一声怒吼,吓得赵蔓颖立刻跪在地上,李氏担心赵峰雷继续教训赵蔓颖,也跟着跪在了地上。
“主君,今日蔓颖受尽了屈辱,就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算我求求你了。”
赵峰雷眉头紧蹙,似是有些烦躁。
“她之所以变成这般,都是被你惯坏的。先前你陷害锦姐儿不成,已经够丢人了,如今又发生了这事。你们母女两个非要让我颜面尽失才好吗?”
“从明日起,你立即搬出主屋,我定不会让你这样品行败坏的人来做当家主母。”
此话一出,李氏瞬间傻眼了,泪水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主君,我确实做过错事,可如今也已经改正了。您就看在我这些年对赵家,对你尽心尽力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吧!”
“父亲,颖儿知错了,只要父亲不废了母亲的主母之位,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
两人苦苦哀求着,可怎奈赵峰雷心意已决,无论如何都不会反悔。
“我就是看在你为这个家做过贡献,所以并未把事做绝,可你若不愿让位,那我便休书一封。别说主母了,连妾室你都做不上。”
“届时,蔓悠也只配嫁给高门大户当妾室,你仔细考虑考虑吧!”
赵峰雷就知道李氏最在乎赵蔓颖了,所以才要故意这样威胁她。
为了自己日后衣食无忧的生活,也为了赵蔓悠能够嫁个不错的人家,李氏别无选择,只能答应。
赵峰雷离开以后,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母亲,我们万万不能妥协,此事一定会有更好的法子。”
此时,赵蔓悠后悔至极,若是方才她收敛一些,结果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翌日,夏荷去厨房给赵蔓锦端燕窝,还不等进去便被里头的人拦住了。
“夏荷姑娘,不是我们不让你进,现下我们都在忙着准备主母的宴席,很忙的呢!”
“我家姑娘每日都要喝燕窝的,你们不是不知道。一个燕窝,耽误不了多长时间,我就在这等着,你们尽快。”
夏荷虽然心中有气,但也不敢发作。孙小娘扶正,算是大婚,自然是要大摆宴席的,厨房忙也是情理之中。
可孙小娘的事情她不在乎,只在乎自家姑娘有没有被照顾好。
“明日康王殿下上门,自是还有宴席要准备,康王身份尊贵,自是怠慢不得。所以旁的不沾边的事情一律停掉,还请你理解。”
夏荷咬了咬牙,拐弯抹角的半天,说白了就是不给做。什么这那宴席,就是她们找的借口罢了。
“好啊!你们可真行,放心今日之事我定原封不动的告诉我家姑娘。”
夏荷威胁着,可这些人根本就不怕,更加急促的驱赶着夏荷离开。
夏荷气鼓鼓的回了郁金堂。
“不是去取燕窝了?怎么空着手回来了?这小表情,谁欺负你了吗?”
赵蔓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