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原本放在房间里的鱼竿被用做其他用途了,并且由于其产生的特殊结果导致无法再被放回去。”
“我说得对吧,杀害岩堂美咲的凶手,材津智!”
失之毫厘·九
面对伊达航如此直接的指控,仿佛听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语,材津智一时间呆愣在原地。
不过他很快便回过神来,立刻反驳:“伊达警官,就在不久前你可是当着大家伙的面检查了我的背包,也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并没有检查出什么可疑的物品!怎么现在开始指认我为凶手了?”
伊达航被呛了一句,也不气恼,当着房间内的众人面前解释道:“正如之前说的,在你随身的包袋中没有发现可疑物品,但是这并不代表你没有把相关的东西藏匿到了其他地方。”
“你这样前后矛盾的话语可是完全没有可信度的,伊达警官。”材津智把矛头指向了从一开始就在针对自己的伊达航,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威胁之意,“而且说起来,自从到达现场开始,伊达警官你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暗示我可能是凶手。秉持着这样有失偏颇的态度难道也是作为警察的专业素养吗,要知道如果我最后被证实为是无辜的,你会面临怎么样的后果吗!”
有那么一瞬间伊达航确实带着些自我反省,作为菜鸟警察的自己是否带着对方话语中提到的先入为主的偏见进行调查。可是他很快便明晰了材津智的意图,看穿了对方那试图用愤怒掩盖过去的怯懦和害怕的窘态。
伊达航相信着自己的调查过程符合程序,并且他找到的证据确实能够证实材津智的罪行。
对那几句不足为虑的挑衅置若罔闻,他只是坚持着自己的主张:“如果我的结论确实被推翻为错误的,那材津君自可以实行你的权利,但只怕最后的结果并不会如你所愿。”
眼看着材津智又要爆发,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着的万人桥翠突然加入了两人的战局。只不过此时的他却是以看热闹的旁观者身份,冷冷地补上了一句:“那又何不妨让伊达警官讲述完他的分析过程呢,既然材津君坚信自己的无辜,之后再针对推论一一驳斥也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吧。”
“这当然是易如反掌。”
材津智自然也清楚在这样的盘问下自己并没有拒绝的资格,最多也只可以保持沉默作为消极对抗手段。只是在这样情况下一旦闭嘴,也就侧面证实了其中必有隐情,于是他也看似虚张声势般地表示了赞同。
见材津智终于点头同意,伊达航算是如释重负,他并不喜欢单纯依靠强迫手段来使别人配合自己的工作。
“凶手在将岩堂美咲杀害之后,担心自己的罪行暴露,于是他当下能想到的办法便是将岩堂美咲的死伪装成自杀案。”
伊达航提高了声音,不过基于之前材津智的过度反应他不得不避开了直接点名对方:“只是伪装成自杀的过程并不是非常顺利,由于当时岩堂美咲已经死亡,他不得不先将绳子绑在死者的脖子上,再通过绳子将其吊起来。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之前调查的时候,岩堂美咲的头发被一并缠在了绳套的索结当中,而且死者的脚比椅子还要高出一截,这些都是惊慌失措的凶手在实际操作过程中没有注意到的失误。”
“哈,单纯按照这种推论的话,那么不仅是我,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嫌疑。比如说島袋健一吧,这家伙的体格是我们之中最健硕的,以这种思路看来是他作案的可能性比我更高吧。而且那家伙本来就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犯下这样低级的失误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材津智带着嘲讽的眼色瞥向了島袋健一,只是此时的对方已经不屑于与他相争了。
“稍安勿躁,我还没有说完。凶手之所以在这些显而易见的细节上产生了纰漏,那是因为他当时的注意力都在另外的一个重点上。那就是如何让自己免于与岩堂美咲的死扯上关系,换言之如何将自己的嫌疑降到最低。”伊达航继续着自己的陈述,“他担心警察一旦开始怀疑岩堂美咲的死因,作为和死者平日里往来亲密的人之一必然会受到怀疑,很容易就会顺着蛛丝马迹发现自己就是凶手。于是慌乱之下,他想出了一个撇清自己的方法。”
“就是把这间房间弄成一间‘密室’吗?”
高谷俊夫满脸震惊。
对他而言,似乎也没想到朝夕相处的材津智竟然会做到这一步吧。
伊达航只是摇了摇头。
“对,也不对。通常来说,所谓的密室是一间完全封闭的空间,这样才会是让所有警察都头痛的‘不可能犯罪’。可是这间房间除了被反锁的大门外,明显还有一个可以和外界产生联系的足够大的通道吧。”
闻言,众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此刻仍然大敞着的那一排窗户上。
“这么说来,我和阿翠下午刚过来的时候,除了角落的那一扇是开着的,其他的窗户都还是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