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方。”
材津智状似惊讶的说道。
“但是那又能说明什么呢,依旧不能证明是我将它藏进去的。伊达警官不放心的话,也可以请鉴证科的警官们去提取些指纹什么的。”
“拖把杆上的指纹你肯定自作聪明的擦掉了吧,只是有一个地方不知道你有没有想到。”伊达航毫不客气地指出这一点,“我在找到这个证物的时候,要拔出拖把杆尾部的塑料头可是废了不少力气呢。”
材津智此时不太明白对方提到这点的用意。
“这类拖布为了防止金属杆划伤人手,会把塑料头安装得特别紧实,就连我这样身材健硕的警察都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拔下来。那么你为了藏匿鱼竿要打开这个尾部盖子时,为了更好地发力,两只手肯定是靠近塑料头的边缘一点点拧开的,如此用力的手指必定会在金属杆的尾部留下指纹。而完成这一切将塑料头按回去后,自然将留在尾部的指纹遮盖住了,你再怎么擦拭也无法去掉这一处死角的证据。”
已经通知了鉴证科人员的伊达航,胸有成竹地将军了对方。
“现在你是否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材津君,为什么你要打开那根把柄的尾部。”
眼见大势已去,自己的所作所为被警察当面揭露于在场的所有人面前。材津智支支吾吾许久,才终于放弃了抵抗低头认罪。他瞬间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气,瘫软地坐在椅子上。
“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干的,美咲也是我杀的。但是我并不是故意这么做的!”
听到这般发言的島袋健一和高谷俊夫不可置信的看着昔日的好友,简直无法相信自己耳中听到的话语。
‘不过隐隐约约可以猜到吧。毕竟从最开始发现尸体后,材津智就没有主动进入过活动室,恐怕也是心理上排斥再次靠近案发现场。’
万人桥翠如此想到。
“教授的讨论其实很早就结束了,于是我便提前回到活动室。之后我和美咲聊起了毕业之后的打算,她想早点结婚,但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就吵了起来,她打了我一耳光,我一气之下便还了手,她撞到了身后的柜子就昏了过去。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没了呼吸。”
说到悲伤之处,材津智不禁捂住了脸,仿佛失声痛哭起来。
“我真的很害怕被当做杀人犯抓起来,所以才不得不这样做!”
听到材津智表述出事件的来龙去脉,室内的众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如此看来像是单纯地因为激情而过失杀人,为了掩盖罪行才有了后续的行动。
只是万人桥翠却察觉出了些许的异样。
之前那样嚣张跋扈且执拗的材津智绝对不像是会轻易做出这样冲动行为的人。更不论岩堂美咲,在之前短暂的相处中万人桥翠就已经能大致感受到对方在这段感情中的弱势地位。
如果冲突的激化者真的是岩堂美咲,那起因绝对不会是因为简单的情感方向原因,肯定会有更为重要的理由。
这时,谁都未曾想到的一个人戳破了材津智伪装出的悲伤。
“除了岩堂被你杀了的这部分是实话之外,其他的内容其实都是你自己编出来的谎话吧,材津。”
高谷俊夫没有被材津智拙劣的表演哄骗过去,直言道。
材津智的眼角还带着泪水,只是眼中对于高谷俊夫的恨意却是无法掩盖的。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所以才无人发现?”
高谷俊夫犹豫地看了一眼满脸茫然的島袋健一,最终还是选择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去年的时候,我有一次逃课回了活动室,结果正好撞见了岩堂她在偷偷摸摸地藏什么东西。”
“我当时原本以为她是在偷东西,结果却被她否认了。无论我怎么追问,她都不愿意将实情告诉我,只是说‘这些是阿智需要的材料’这种似是而非的话来搪塞过去。”
“于是我就趁她不注意将她拿着的东西抢了过来,结果发现是一个账本。虽然我并非这方面的专业人士,但是根据支出项还是可以看出来账目中的问题。”
“你一直以来都在以恋人和会长的名义迫使岩堂她给你做假账,来掩盖你挪用同好会活动资金的事实吧。”
失之毫厘·十一
“什么!”
島袋健一震惊地向自己的发小求证。
“小俊你说的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我没有撒谎的理由。”
高谷俊夫不带任何迟疑地说:“我当下就和岩堂她求证过,虽然没有得到直接否认,但是那种沉默的态度就足以说明了。”
他在发现这个事实后也曾苦恼过发是否要进行告发。
只是考虑到岩堂美咲与材津智的恋人关系,一旦材津智被处罚作为帮手的岩堂美咲肯定也逃不过。他的好友島袋健一又对这位女性抱有着好感的情愫,一旦事发对三个人想必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最终的处理方法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