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试图用手臂勒住对方的脖子来?压制其行动。
只是?从未有过这方面训练的万人桥翠在这种搏斗能力上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
在惊讶造成的短暂失神?过后,这位追踪者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般,用着?*? 无法抵抗的力量将背上的青年硬生生地掰下来?甩出去。
“没事吧。”
重回?仓库的追踪者走到了同?伴的身旁,询问对方的情况。
当然这只不过是?惯例性的问答,他很清楚这样外行的攻击手法——甚至都称不上攻击——对于他们这样千锤百炼的人来?说根本无法造成任何?伤害。
可?是?这一次没有等到回?话。
他的同?伴将那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青年扔出去后,一动不动地愣在了原地,前臂似乎是?在争斗中收到了什么东西的划伤正在不断流出鲜血。
“……喂,给你三秒钟,回?话。”
重回?仓库的追踪者绷紧肌肉,经历过无数次生死争斗的第六感在警示着他。
朝夕相处的同?伴缓缓回?过头,那双眼睛如同?被血色染成鲜红,直直地注视着他。
眨眼的瞬间,追踪者的同?伴以赴死般的气势冲了过来?。
前一秒还在配合作战的同?伴,下一秒突然变成了决一生死搏杀的敌人。
而一旁躺在地上的万野昌英也?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忍着痛将腹部?的异物?拔了出来?,他握着手中的凶器静静观望着。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或者说那个?青年做了什么,可?只要有逃出生天的可?能他绝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
不需要多久战局便发生了变化?。
虽然有着势均力敌的水平,可?红眼的追踪者到底还是?失去了趁手的武器,徒手攻击自然无法在这样的对抗中占据上风。
还维持着正常心?智的追踪者用手中的利刃毫不迟疑地贯穿了同?伴的心?脏,获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妈……”
红眼的同?伴,面无表情地吐出这个?字。
什么?
没等活下来?的胜利者细想,欲拔出来?的刀刃被眼前的同?伴硬生生的徒手握住。
“……妈妈。”
红眼的同?伴只是?重复着。
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抽搐着,嘴角却扬起诡异的笑容。
下一刻,这名胜利者的胸膛也?被刺穿了。
猿之手·十三
昏暗的仓库中, 那?双鲜红的瞳孔是如此的妖艳。
纵使在这行当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万野昌英也无法抑制自己惊讶。他看着那?名半道中杀出来的青年,将手中的长?刀从追踪者的胸膛中拔出来,从刀刃上?流淌下的血液远不如那双闪着异样红光的眼睛。
那?是一双光是直视着就会让人心生恐惧的眼睛。
万人桥翠缓缓逼近在地上挣扎的诅咒师。
直到对方走至自?己的面前, 万野昌英才得以看清那?张有些熟悉的面容,正是前一日在医院中被他认定为是警察的人。
如果说那?两?名凶穷极恶的猎犬的最终目标万野昌英还?算了然于胸, 那?么眼前这个人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就连他也不得而?知?。
是要救他吗?
还?是为了别的东西?
诅咒师想到了猿手,可?是如今这个情况,眼前的青年即使夺走了咒物?也早已错失了完全发挥其?功能的最佳时?机。
“那?是你的咒术吗?”万野昌英看着不远处的两?具尸体, 尤其?是之前突然立场转变的那?一位的眼睛已经恢复成了黑色。
“我?早该想到的, 没有哪个警察会像你一样细胳膊细腿。”
“……也没有哪个律师会像你一样就连去医院看望病人都要别上?徽章。”
万人桥翠站停在诅咒师的一步之外,罪歌的刀刃已经比到了对方的脖子上?。
“究竟是谁?”
“什么谁?”
万野昌英反问。
“要夺取那?个东西的究竟是谁?”
万人桥翠感受到了前所未用的愤怒, 不仅仅是愤怒,或者说那?是由罪歌带给他带来的无限膨胀的爱怜与独占欲。
在这个状态下的他看着那?两?名追踪者就像看着两?名试图污染自?己所爱的孩子们的罪无可?恕之物?,他们或许原来有机会变得更“听话”, 有机会切身体验那?股热烈的爱, 但现在已经变成了两?具尸体。
“为什么需要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罪歌在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罪歌感觉到它的权利、它引以为傲的爱人的权利被剥夺了。
“坦白的说,我?也不知?道。”万野昌英觉得眼前之人的情况似乎比那?边的两?具尸体更不对劲,他只能实话实说。
“我?甚至不知?道这两?个人死了之后,会不会再?派出更多的人过来追杀我?们。你见过别人打猎吗,只要主人没有发出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