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全身一震,满脸恐惧地看着李寡妇,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
我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你放开我!”
我不由自主地大声喊出来,不安地看着她。
经历了那么多超自然的事情,现在面对一个活生生的人,反而不知所措了。
在平时,只需轻轻念个咒语就能解决的问题,现在却变得无计可施。面对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我又不能动手,这简直要把我逼入绝境。
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我。
李寡妇嗤笑一声,带着轻蔑说:“装什么清纯呢,我们都已成人,或许你没什么经验,但我有,我可以教你啊!”
“请你尊重自己!”我赶紧甩开她的手,后退几步,尽量保持距离。
面对李寡妇如此主动的态度,我几乎感到愤怒。
我并非那种人,但她似乎误解了我的为人。
“住手!”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喝止,一个大约五十岁的男子匆忙闯进来。他身穿长袍大褂,与村里人的装扮截然不同。
李寡妇见到他,脸色立刻变了,无言地看着男子:“你怎么来了?真不是时候!”
“我再不来,你就把这年轻人当成你的情人了!我为你辛辛苦苦,不顾劳累从邻村赶来,你却背着我勾搭别人,你的良心何在!”
男子怒气冲冲地瞪着李寡妇,一脸愤怒和失望。
邻村的人?
不可能,我们就是从邻村过来的,那里根本没有活人,他怎么会是邻村的?
不对劲。
难道,他就是我们要找的土地爷,但从他们的互动来看,他们似乎互相认识。
“你是土地爷?”我疑惑地看着男子,仔细打量他的衣着,确实不像村里人的打扮。
那件长袍让我觉得更像是道士的服装,但又与道士的天师袍有所不同。
阴司的规矩繁多,对神职人员的要求也很严格。
我有幸去过阴司,见过那些神职人员都有特定的服装,确实与这件长袍有些相似。
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土地爷。
男子愣了一下,惊讶地看着我:“你是谁?”
果然猜对了。
他就是土地爷,不然不会有这种反应。
男子满眼狐疑地看着我,上下打量,语气严肃地说:“你不是村里人,我从未见过你,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话音刚落。
江啸天缓缓走进屋子,鄙夷地瞥了一眼土地爷:“放肆!你身为土地爷,不去阴司的土地庙安分守己,整天跑到阳间与活人纠缠,成何体统!”
男子的脸色立刻阴郁下来,看到江啸天,他显然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你是道士!”
男子惊讶地看着江啸天,显然很吃惊。
可能附近没有别的道士,所以江啸天的出现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再加上江啸天的装扮,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个道士。
男人看起来也意识到自己理亏,脸上显露出尴尬和无奈的神色。
就在这时。
李寡妇才恍然大悟,我们来这里并不是冲着她的美貌。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跑到我家来,你们想做什么!”
李寡妇立刻大声嚷嚷起来,顺手抓过旁边的衣服披在身上。
看着她规规矩矩地穿上衣服,我才稍稍安心。
这李寡妇真是开放,面对我们这么多人,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仿佛我们不是人似的,完全不在乎自己是否衣不蔽体,是否洗过澡,就像没事人一样。
就算她是个女人,我都无法做到如此镇定。
真是难以置信。
在我理解中,女人应该是矜持且注重隐私的,但这李寡妇的开放程度,实在让人惊讶。
土地爷脸色阴郁地看着我们,无言以对地说:“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无缘无故闯入别人的家,你们还有理了!”
这土地爷,立刻抓住了我们的把柄,这话让我们无从反驳。
江啸天冷笑一声,鄙视地看着土地爷:“那你不好好待在土地庙,跑到阳间来,还偷看别人洗澡,这又算怎么回事?我们的行为,再怎么过分也比不上你吧?如果城隍爷知道了你这偷窥的行为,恐怕这土地爷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话音刚落。
土地爷的脸色顿时僵硬,恐惧地看着江啸天。
事情严重,只要江啸天一封报告送到城隍庙,这土地爷的职务肯定保不住。
比起我们擅自进入他人的住所,土地爷的行为更为危险。
“偷看我洗澡?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他是我男人!什么叫偷看,明明是明目张胆地看!”
李寡妇一脸不屑地看着我们,显然对我们的话感到不满。
李寡妇的丈夫不是去世了吗?
难道,就是这个土地爷?
如果是这样,那他们俩就不能说是偷看洗澡了,毕竟是一家人,不能这么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