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涌起一阵苦涩,那些女子恐怕生前即遭河伯宫中非人的虐待直至身亡。河伯竟只为那虚无缥缈的长生物质,干下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听闻此事,我震惊不已,一时之间难以消化其中的残酷事实。
杨朵的脸色异常阴郁,凝望着四周死寂如灰的景象,显然她的心情与我同样沉重。毕竟,我们都未曾料到,河伯竟是如此冷血之人。
难怪当年,王方平会选择将其封印在此地。若非如此,河伯定会让更多的无辜百姓遭受其毒手。
世人敬仰河伯,只因其能庇护一方水土,确保五谷丰登、风雨适时,人们尊之为神祗。然而,事实上,河伯却做出了如此悖逆天理的行径。
如此河伯,实不足挂念。
即便今日失去了河伯,村镇依然保持着和煦的气候,生活并无太大波澜。然而,那些因此丧命的无辜少女们,生前遭受的非人折磨,委实叫人心痛不已。
我满心疑惑地环顾四周那些幼蛇,心中不禁纳闷:这里为何会有这么多黑蛇幼崽出现?
必定与此处隐藏的秘密有着某种紧密联系。
“你知道有哪些秘术需用到蛇吗?”我好奇地问。
杨朵微微拧起了眉头,沉默了片刻……
我曾听闻,在古老的修行典籍中记载,有一种秘阵名为“蛇魄融合”,乃是借助剧毒蛇灵与女性修士的精魄交融,一旦两者魂身合一,炼化出的人蛇母可汲取乾坤间的幽冥煞气与阴秽之力,借此秘阵,便有可能逆转生死,篡夺天机。
然而此类法门,仅为上古流传下来的破碎篇章,究竟其真实性如何,或是后人臆造,抑或确有其事,难以考证。
杨朵接言道,表情庄重无比。
这种骇人的秘术实在让人匪夷所思。然而,河神对此类阵法邪技的痴迷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这般残忍的秘法究竟是何人钻研而出,实乃令人发指!”我不禁愤慨地斥责道,心中满是不悦。
杨朵面色凝重地看着我说:“这类偏邪之术,断然非正道修士所能想象得出,皆源自阴山宗,那昔日的阴山老祖,其手上沾满了无数无辜者的鲜血,令人作呕!阴山老祖所创设的阵法,无一不是灭绝人性之恶行!王方平前辈一生都在与其抗争。”
阴山老祖及其宗派屡次成为话题焦点,令人愤慨不已。河神竟甘愿投身其中,涉足如此肮脏之事,真是让人心寒!
怪不得陆柔师姐对他毫无好感,此等人渣怎配得上陆柔师姐?简直是痴心妄想!
而陆柔师姐似乎对我师父颇有情愫,每次看向师父的目光都颇显异样。
如此看来,陆柔师姐确实慧眼如炬,显然我师父身为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无论品性还是容貌,都远胜河神这条爬虫!
像河神这样的败类,不知天高地厚,还敢与我师父相提并论!?
随着我和杨朵深入其中,一股浓郁的阴邪气息扑面而来,即便我这等修为之人亦能察觉,此处恐怕正是昔年堆积废弃躯壳之所。
我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心悸不安,究竟是谁暗中引导我们来到此处?又意欲为何?
心中疑惑丛生,此刻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我们,一步步踏入了当年河神所犯下罪孽的深渊。
先前我们对河神的行为知之甚少,如今经过这一番查证,总算明白了为何王方平前辈会将其封印。
但在内心深处,我对王方平越发敬仰,他建立起阴司,守护阴阳两界的和平伟业,一如当今江啸天所做的壮举一般。
虽未有幸见过王方平一面,但我对他的每一次行动,均抱以深深的敬佩之情。
世间如王方平这般具有胆识和实力的人寥寥无几。遗憾的是,这位英雄已然仙逝,倘若他还健在,或许今日东岳之地也不会发生这一系列变故了……
我和杨朵踏入深处,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阴冷诡异的禁制牢狱般的密室,四周布满了孤立的囚笼,每个笼子周围皆有锐利阵法,显然是为了遏制其中囚者逃脱之念。
此河妖之暴虐,竟施此等惨无人道之行径,其居心何在,实难以揣摩。
堆积在入口处的一座座森然白骨山,恰好将通路封堵得严严实实,足见其数量之巨,数百之众不在话下。我心中了然,这些骨骼背后,定是那些不幸受害的少女们,她们在无边痛苦中逝去,最终沉寂于此地。
我内心沉甸甸的,想到这些凄惨的画面,顿感一阵窒息,对于眼前的景象,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此刻,周遭悄然响起丝丝刺耳之声,仿佛从四面八方的幽深之处弥漫而来。在这寂静的秘境洞穴之中,那声音格外刺耳醒目。
我和杨朵立刻警觉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异响仿佛暗示着此处危机重重。此刻唯一出口已被白骨封锁,除非能挪开这些森森白骨,否则难觅生还之路。
危险迫近之下,我们俩不由得手忙脚乱,一时之间不知所措。我迅速提醒杨朵:“快施展驱骨术,推开那些白骨,我们必须尽快寻出路,听那声音像是蛇类出没,恐怕是察觉到我们的气机。”
杨朵闻声不敢怠慢,立刻飞奔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