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桑的话说完，场面一时安静了一瞬。
周遭之人面面相觑，半晌不说话。
凌翰冷笑了一声，“说完了？我还当你要说什么，不过是一些口头辩驳诋毁之词，证据呢？洛修言呢？让他出来对峙。”
周遭的人也闹哄哄的。
“证据呢？”
“对啊没有证据，我们怎么相信你们这两个叛徒的指控？”
“天，她居然说盟主嫉妒洛修言？大家谁不知道洛修言是无属性的？灵根没有颜色的事情摆在那里，做不了假，也没有人能一直将实力压制在金丹，说谎话都不打草稿。”
游桑轻哼一声，“谁说灵根没有颜色，便就是没有属性？你们浅薄的见识里，难道不知道什么东西是没有颜色的？难道你们只知道五行属性，不知道旁的稀有属性？”
“叫洛修言出来有什么用？他被你逼着发誓，什么都不能说，打碎牙只能往肚子里咽。”
说到这，游桑又看向了武元，“我让你看看你儿子死的时候的记忆，看看你敬爱的掌门是如何将你儿子置于危险之地的！”
说着，她抬手轻点了一下额头，将那天凌翰挟持武天的记忆丢了过去。
当然，她将后面武天醒了助纣为虐，然后她把武天手刃的记忆全都没截取。
武元看到了记忆，一时眼神复杂起来，看向掌门。
“武元，你别信这个叛徒花言巧语。”凌翰道，“她用太上长老学了几年这方面的术法，已经将记忆片段捏造到惟妙惟肖，到现在都拿不出实质的证据！”
“是啊。”周遭的人相互低语，“她确实没证据。”
“我们为什么要听一个叛徒的话？”
“掌门，赶紧手刃这个叛徒！”
这个时，游桑看向众人，快速举起手，“我发誓，我刚才说的话全是真话，若有虚言，便下修罗界！”
她可爱死了天道这个东西，自证起来是真的方便。
说完之后，她看向凌翰，淡淡道：“凌掌门，我敢发誓自证，你敢吗？”
众人一时眼神都变了。
纷纷看向凌翰，还有一部分人看向绝情山庄的周庄和少庄主，眼神复杂。
“她说的是真的吗？”
“都发誓了......”
“那她说的东西也太可怕了。”
“难怪绝情山庄这两个姓周的会升的这么快，让手下为炉鼎，这样就有原因了。”
看着众人投来的视线，凌翰旁边的绝情山庄，周庄主淡定的举起手，平静道：“我发誓，我没有做过游桑说的事情，否则下修罗界。”
周庄主说完，依旧无事发生。
游桑惊愕一瞬，连忙抬头看天。
什么鬼。
不灵了？
“各位，我想各位应该早都发现了，这四年天道规则已经减弱，只能约束之前几年发的誓言，减弱到现在，发誓已经无法自证了，我们不正是因为感觉到天道力量微薄，才急于寻找通天之路，才相聚在这里的么？”
凌翰淡淡道，“况且......叛徒说的话，你们也信？”
众人的视线又看向游桑，他们也混乱了。
确实，这四年天道的力量越来越弱，
游桑微哽，她还真不知道，她消失的四年，天道已经垃成这个样子了。
还以前的作数现在的不作数......
想到这，游桑立马抓住了凌翰嘴里的漏洞，她道：“既然以前的作数，那我初入凌云宗之时，可是发誓效忠凌云宗的，我之所以好好在这里，便说明我没有做过背叛凌云宗的事情！凌掌门，你一口一个叛徒，又是何来？”
她当年没发誓。
但谁又知道呢？
凌翰一哽，一时无言以对。
“各位都知道我们宗门暗律门有黑白珠子。”武长老站了出来，“四年前，我侄武天拿的是白珠子，而游桑拿的是黑珠子，游桑将吾侄杀死，依旧能够存活至今，纵然连血脉相连的誓言，她都能破，天道的誓言又何尝不能破呢？”
“你真看得起我。”游桑扯了扯嘴角，“我算是看明白了，对我有利的，便是我有本事破除，对你们有害的，便是天道无用，誓言不准，正话反话都让你们说了，左右我就应该束手就擒，伏诛呗。”
“阿弥陀佛。”佛陀山此次来的明空站了出来，“游桑施主，盟主已经公允，许你辩驳许久，你又为何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游桑哈哈大笑起来，“我咄咄逼人？让我辩驳便是公允？他一口一个叛徒污蔑我那么多年，你怎么没站出来帮我说句话呢？”
说完，她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
众生相。
就算她把所有证据捏碎了放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不会向着她。
因为对付她，比对付凌翰容易多了。
除掉她，聚灵大陆不会有事，除掉凌翰，聚灵大陆便会动荡。
他们要的是稳。
游桑抿唇。
白费口舌，不过时间也拖的差不多了，她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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