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听了恍然大悟,“学生明白了!”
“大人,您继续歇息吧,我去吩咐王朝和马汉去!”
“有劳公孙先生了!”
王朝和马汉得了令,便押着李鸿去了县衙大牢。
县令吴庸知道后很是好奇,但又不敢多问,生怕包公知道了会训斥自己,便强压着好奇心又回屋睡觉去了······
且说张龙和赵虎自王朝和马汉押着李鸿回去后,心里就一直犯嘀咕。
他们都希望张仵作快些出现,就算是张仵作不出现,其他有用的证人出现也行啊!
二人正想着,忽地瞥见一鬼鬼祟祟的男子朝他们走了过来。
“赵虎,你悄悄地跟着他,看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我留在这里继续监视。”
“好!”
赵虎便悄悄地跟在男子身后,跟着他到了一户人家的大门前,他抬眼扫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不是张仵作家吗?难道他就是张仵作?
不行,还是不能轻举妄动!
等到男子进屋以后,赵虎偷偷地来到窗户跟前,濡湿手指,捅破窗户后,借着圆形的小洞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熟练地打开屋内的箱子,从里面掏出了许多衣裳还有一个钱袋子,而后又见他掏出了一坛酒。
赵虎一面看一面暗暗想道:如此熟门熟路,他不是张仵作还能是谁?
屋内的张仵作正使劲翻腾着箱子呢,忽地听见一男子大喝道,“张仵作!”
张仵作听了慌张地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你······你是谁?”
“张仵作,你可是让我们好找啊!”
赵虎终于露面了。
张仵作满脸心虚地问道,“我只是个小小的仵作,你们找我做什么?”
说着拔腿就要往外跑。
赵虎见状笑了一声,腿一伸,便将他绊倒了,“若是没事,那你跑什么?”
“我······我有急事······”
赵虎一面将他从地上拽起来,一面说道,“张仵作,跟我走一趟吧!”
张仵作颤抖着声音问:“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去驿馆,见包大人!”
张仵作慌得直摇头,“我不要去见包大人,杀人的又不是我!”
“你还是去包大人跟前解释吧!走!”
赵虎扭着他直往驿馆走去,到村口时还叫上了张龙。
驿馆。
包公刚睡下没多久,就又被叫醒了。
“大人!张龙他们把张仵作带回来了!”
原本还有一丝困意的包公听后瞬间清醒了过来,“带他去花厅等着!”
“学生遵命!”
驿馆花厅。
包公到时,张仵作正垂首跪在地上。
“你可是张仵作?”
张仵作闻声抬眸一瞧,见包公满面黢黑,神情甚是严肃,魂魄早被吓跑了一半,“回······回包大人的话,正是小的。”
包公又问,“这些时日,你去了哪里?”
张仵作犹豫了一会儿,回道,“小的······小的去了隔壁县的亲戚家里。”
“何县何村何名?本府即刻派人去核查!”
张仵作却是沉默了。
他能说什么呢?
他在隔壁县根本就没有亲戚啊!难道要编造一个亲戚出来吗?
包公见他沉默不言,遂怒声喝道,“还不说实话!”
张仵作慌得磕头不止,“小的说,小的说。”
只见他似是鼓足了勇气,回道,“包大人,小的是出去逃命了。”
包公听后心中大惊,“逃命?可是李鸿要杀你?”
张仵作下意识地反问道,“您是怎么知道的?”
包公见他如此反应,忙继续追问道,“他为何要杀你?”
张仵作没有直接回答包公的问题,而是求饶道,“包大人,小的若是说了,您能不杀小的吗?”
“违法犯罪之徒,自有国法制裁,本府又岂能枉法?”
张仵作思索了好一会子,还是决定将事情的原委告诉包公,“包大人,张虎的母亲实际上是被人勒死的,并不是李鸿所说的自缢而死。”
包公怒哼一声,质问道,“可是据李鸿所说,自缢而死的结论,是你验尸后得出的,若你方才所言属实,那你就是他杀人的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