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耷拉着脑袋的李瑟在听到这一声呼喊后,体内瞬间钻入了某种奇妙的感觉。
“小······朱夫人?!”他临时改了口,他还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
李雪不着痕迹地给李瑟使了使眼色,可李瑟却只是摇了摇头,口中无声地说了两个字,便走了过去。
他说的是?
李雪忽地眼前一亮,旋即便乖乖地坐回到地上,开始闭目养神。
只是李瑟路过李华时,却遭到了李华的白眼,他能够敏锐地感觉到那眼神中隐隐约约有一丝敌意,可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那股敌意产生的缘由。
难道是因为自己占有了他的妹妹?
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还是好好想想包大人为何要将自己关进大牢吧······
几乎是和李瑟前后脚,艾虎带着李丁的妻子也来了大牢。
不过临来之前,包公特意交代过, 千万不要让她和李瑟碰面,这样才能在升堂审理时给他一个“惊喜”。
翌日一大早,朱昊便和艾虎去了顺康钱庄。
彼时大堂里空空如也,一个客人都没有,只有一个伙计打扮的男子站在柜台旁。
朱昊走上前问道,“你们周掌柜呢?”
男子正低头翻看账目呢,忽地听到有人要找自家掌柜,忙抬头笑道,“周掌柜正在后堂忙着呢,客官有事同我说就行。”
朱昊瞬时沉下了脸,“我的事恐怕你做不了主。”
男子听了不觉多看了朱昊一眼。
此人衣着考究,看上去并不是一般人,再加上他又知道掌柜的姓周,生怕自己得罪了某位大客户,忙赔笑着说道,“既如此,那您请稍等,我去后堂叫一下周掌柜。”
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周掌柜便掀帘走了出来,“抱歉啊,这位客官,都是伙计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朱昊淡淡地“嗯”了一声,忽地凑到他耳边,嗓音也不似之前那般的粗放,“周掌柜,你可还记得我?”
听到这熟悉无比的声音,周掌柜蓦地瞪大了双眸,“你······你是······”
朱昊点了点头,承认了他的猜测,“周掌柜,我有事要问你。”
周掌柜听见他的嗓音转瞬间又变得粗哑,心中十分不解,可大堂并不是说话的地方,便故意扬声道,“看来客官还是不相信我们顺康钱庄啊,那咱们去后堂细聊!”
朱昊淡淡地笑了笑,“那就劳烦周掌柜为我多做介绍了!”
说完便转头看向艾虎,示意他和自己一起进去。
三人遂一起来到后堂,周掌柜又为他们上了茶,方才落座。
“少爷,您不是······”
他看着朱昊激动地说道。
“一言难尽。”此间甚为曲折,朱昊并不想多说,“周掌柜,我且问你,李华李雪夫妻在咱们钱庄里有开立账户吗?”
“夫妻?!”周掌柜惊得直接站起身,旋即又不敢置信地确认了一遍,“他们不是兄妹吗?”
朱昊冷哼一声,“人家是货真价实的夫妻!”
得到肯定的答复,周掌柜直接跌坐在椅子上,脑海里也是千思百转。
他们不是兄妹,是夫妻。
那老爷和姑娘的死,还有朱管家的失踪,不会都和他们有关系吧?
“少爷——”
“就是你想的那样。”朱昊打断了他,然后手指艾虎说道,“这位便是包大人的属下,今日他同我一起过来,便是想了解他们夫妻二人在钱庄的金钱往来。”
“包大人?是包青天包大人吗?”
“正是。”
“太好了!”周掌柜激动得拍着大腿喊了一句,“我这就去拿登记簿和账簿!”
少顷,便见他拿着登记簿和账簿回到了后堂。
他特意翻到有李华夫妇名字的那一页,将登记簿和账簿递给了朱昊,朱昊接过后又递给了艾虎。
艾虎拿过来粗粗一瞧,便看见前几日他们曾从账户上取走了一百两银子,遂又往前翻了翻,又看见了好几笔取钱的记录,总金额正和自己手中银票的数额相符,心中难免大惊。
“周掌柜,你看看这些银票是由顺康钱庄签发的吗?还有,能否从银票上查出其背后的主人?”
周掌柜听见他的嗓音转瞬间又变得粗哑,心中十分不解,可大堂并不是说话的地方,便故意扬声道,“看来客官还是不相信我们顺康钱庄啊,那咱们去后堂细聊!”
朱昊淡淡地笑了笑,“那就劳烦周掌柜为我多做介绍了!”
说完便转头看向艾虎,示意他和自己一起进去。
三人遂一起来到后堂,周掌柜又为他们上了茶,方才落座。
“少爷,您不是······”
他看着朱昊激动地说道。
“一言难尽。”此间甚为曲折,朱昊并不想多说,“周掌柜,我且问你,李华李雪夫妻在咱们钱庄里有开立账户吗?”
“夫妻?!”周掌柜惊得直接站起身,旋即又不敢置信地确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