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连弩扫射周围!”秦堂没有任何犹豫,吩咐身边的一众侍卫们开始行动。
在他们的马匹之上,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两三把连弩,现如今秦堂并没有研制出更为便携的道具,所以只能用这些来进行代替。
话音落下,吕子木等人没有任何犹豫,立即翻出连弩,各自瞄准一个方向的深林爆射一通!
周围的那片密林内,只听到一阵惊叫声音出现,伴随着草木翻飞,从这其中突然间窜出来一道人影,面带惊恐,一对眼眸充满了错愕:
“收手!收手啊!我们不是来伏击你们的!”
一看到来人出现,吕子木立即一步从马上跃下,锐利的刀锋,已经出现在这人的脖子上。
对方中年男子样貌,身上有一件不太合身的衣物,在内里披着件藤甲,眼看着脖子上这把突然间出现的剑锋,在他头上,已经出现冷汗,生怕这侍卫给他来一下。
“殿下?如何处理?”吕子木沉声开口,敢在周围拦路堵截,在他看来,此人已经再无活路。
“你方才说,不是来伏击我们的?那你们是干什么的?”秦堂阴沉着脸扭过头来,甩着手里的马鞭,看向慢慢聚在几人周围的人。
这些人大都是百姓的样貌,有个别身披藤甲的人,身上的这些甲胄也已经被利箭洞穿。
“七皇子殿下,我们,我们是奉了族长的命令,来这里等候你们的使者!”这中年男子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当下赶忙跪在地上。
“所谓的迎接,就是待在树丛里等我们过来?你们这迎接的方法也实在是太过于牵强了吧?”
秦堂冷笑着,策马来到其身边,眼里很是无奈:
“恐怕,我们若是没有胆量出手,你们随即就可以从各处钻出来,然后把我们撕成碎片吧?”
跪在地上的男子听到这话,立即一惊,嘴里的话都说不利索了:“这,殿下,冤枉啊!”
“行了,我不关心是不是冤枉了你们。”秦堂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只是自顾自地策马上前。
吕子木眼看着他这个样子,立马从身上抽出来一根绳子,将这人绑了,一把扔到马上。
“统领,其余这些人怎么处置?”边上几个侍卫立即问道。
旁边一众土著们一听这话,立即脸色骤变,纷纷跪在地上求饶。
“咱们来到贡噶土寨,是殿下要与这里的人商量些事情,将这些民兵都放了吧。”
说完此话,这位侍卫统领才赶忙驾马来到秦堂身边。
秦堂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中年男子,便冷笑道:
“呵呵,我们还没有进入这土寨,便让这些家伙来了个下马威。这安南九郡,还真是民风淳朴啊!”
时间不长,一众人已经来到这贡噶土寨的木制城寨下。
因为这安南六郡在开战之后基本上都只在几个土寨内部进行交流,所以眼下,面对南陵关的寨门已经关闭。
此刻,土寨的箭楼上,几个守卫眼看到有人过来,赶忙向身后的族长通报:“族长,那大隆朝廷的七皇子到了。”
安南之地,因为风俗习性与大隆朝廷的百姓们有所不同,所以其中的治理也有所不同,除去大隆朝分封的安南王之外,并没有真正的城池。
所谓的郡城,其实就是以往聚居的土著首领,出于安全考虑,在聚居地周围用木头建造围栏,充当城墙。
而土寨的掌控者,基本上都是聚居地最德高望重的老者,是为族长。
那满脸胡子的族长听到这话,才慢慢从躺椅上坐直了身子:“老九他们呢?我让他带人去给这位皇子来点下马威,现如今怎么样了?”
眼前的小辈仔细看了片刻,这才赶忙开口:“族长,可能不如您所愿,九长老,被他抓了,现在就被绑在马屁股上呢!”
“什么?”老族长听到这话,不禁脸色一变,慌张地站起身,来到了箭楼边上。
他十分惊恐地向下望去,一入眼,便看到了秦堂正一脸笑意地抬头盯着他的方向。
“想来您就是这贡噶土寨的族长吧?”秦堂满脸笑意,却策马来到吕子木身边,将全身被捆着的老九拽起来:
“刚才在路上抓到了一伙行刺本皇子的刺客,这刺客居然说是您的外甥,真是笑话!本皇子提前已经给族长你写了一封信,他们居然还敢冒充你外甥前来行刺,本皇子想请族长你认一认,看这些到底是什么人!”
老族长看着老九狼狈的样子,顿时心中大怒,但这家伙毕竟是自己的外甥,必须想办法将其保下来才行,连忙说道:
“七皇子不要动怒,这确实是我的外甥,我想,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是吗?”秦堂淡淡笑了笑,“有什么误会,能让他对本皇子下死手?难不成族长你已经投靠安南王了?”
老族长闻言顿时心头一沉。
安南王起兵自立的事情早就传遍安南九郡,贡噶土寨虽然没有明确表示支持,可暗地里还是拿出过一些粮食支援。
此时听到秦堂这么说,老族长连忙说道:
“七皇子这是哪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