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陛下,不对,先皇如今就在阳辽关上?”黄成道脸上出现不可置信的表情,哪里能想到,陛下竟然真的出现在了北疆?
“将军,千真万确啊!这世上难道还有别人可以身穿龙袍,在城楼督战吗?”几个斥候说这话时,已经全身都在颤抖,早已经忽略了自己还是前来战斗的军队。这一刻,黄成道深吸一口气,十分清楚,自己已经无法再收拢军心。“陛下还活着!我们还有什么必要同靖北王开战?”有人赶忙开口,已经开始后悔。这时,众人只听到不远处的方向,出现一声声怒吼,转眼之间,已经有无数的燃烧瓶,砸在了这数万士兵的面前。顿时,火油和酒精将地面点燃,连带着,也激发了周围一连串的土雷。“下马向后退!”黄成道反应还算快速,此时赶忙开始向后方撤离。一连串的土雷,裹挟着黑烟,将所有人的视线都遮盖住。“看到这面军旗了吗?”肖玉城一马当先,横刀立在最前方,隔着黑烟,沉声说道:“尔等将士,乃是受了篡逆之徒秦烈的蛊惑,陛下未死,此贼子便控制皇宫,篡逆继位,如今陛下就在阳辽关之上,你等到底效忠的是谁?”猛焰另一边的众多将士们,听到这些话,脸色大变,本就不坚定的决心,此时更是被击溃。“这,篡逆可是死罪啊!”“陛下,我等是陛下的士兵,自然应该效忠于陛下。”“你们在说些什么!当今陛下的命令都不听了吗?”黄成道一脸心惊,哪里能想到陛下竟然都在北疆?杨开泰那老不死的家伙,在临行前给自己的情报,没一句实话!此刻,眼见时机成熟,荣国公立即策马上前,穿过前方火海,还不等黄成道反应,便连人带马,狠狠的吃了一刀。狂热的鲜血洒在周围一众士兵的身上,这一众人赶忙将手中的兵器扔在地上,满脸震惊的跪在地上,向这位国公跪拜下去。“你们之中,有不少人都曾是老夫的旧部,不过是受了那毛头小子的蒙骗,老夫不怪你们,陛下也不会怪罪你们,这就都给我拿起兵器,日后,仍然要为陛下,为大隆而战。”荣国公一边说着,将手中的陌刀砸在地上,头也不回便拖着向阳辽关走。城楼之上,父子俩盯着三方的战局,正如秦堂之前所想的那样,早在开战之前,他便派军骚扰,又放出隆皇未死的消息,让那些军队战意大减。到今日,隆皇的身影真正出现在阳辽关这座巨城之时,便是压倒朝廷军队最重要的一环。这场大战,浩浩荡荡,却是在不足一日的时间内,便呈现出了一边倒的局面。足足十多万的大军,有一半都直接扔下兵器投降,至于另外的一半军队,则灰头土脸的逃回了与北疆所接壤的中州。当晚,足足收拢了七八万士兵的秦堂,摸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叹气,一边还在思考着如何处理这些人。 “你说什么?陛下,不对,先皇如今就在阳辽关上?”黄成道脸上出现不可置信的表情,哪里能想到,陛下竟然真的出现在了北疆?“将军,千真万确啊!这世上难道还有别人可以身穿龙袍,在城楼督战吗?”几个斥候说这话时,已经全身都在颤抖,早已经忽略了自己还是前来战斗的军队。这一刻,黄成道深吸一口气,十分清楚,自己已经无法再收拢军心。“陛下还活着!我们还有什么必要同靖北王开战?”有人赶忙开口,已经开始后悔。这时,众人只听到不远处的方向,出现一声声怒吼,转眼之间,已经有无数的燃烧瓶,砸在了这数万士兵的面前。顿时,火油和酒精将地面点燃,连带着,也激发了周围一连串的土雷。“下马向后退!”黄成道反应还算快速,此时赶忙开始向后方撤离。一连串的土雷,裹挟着黑烟,将所有人的视线都遮盖住。“看到这面军旗了吗?”肖玉城一马当先,横刀立在最前方,隔着黑烟,沉声说道:“尔等将士,乃是受了篡逆之徒秦烈的蛊惑,陛下未死,此贼子便控制皇宫,篡逆继位,如今陛下就在阳辽关之上,你等到底效忠的是谁?”猛焰另一边的众多将士们,听到这些话,脸色大变,本就不坚定的决心,此时更是被击溃。“这,篡逆可是死罪啊!”“陛下,我等是陛下的士兵,自然应该效忠于陛下。”“你们在说些什么!当今陛下的命令都不听了吗?”黄成道一脸心惊,哪里能想到陛下竟然都在北疆?杨开泰那老不死的家伙,在临行前给自己的情报,没一句实话!此刻,眼见时机成熟,荣国公立即策马上前,穿过前方火海,还不等黄成道反应,便连人带马,狠狠的吃了一刀。狂热的鲜血洒在周围一众士兵的身上,这一众人赶忙将手中的兵器扔在地上,满脸震惊的跪在地上,向这位国公跪拜下去。“你们之中,有不少人都曾是老夫的旧部,不过是受了那毛头小子的蒙骗,老夫不怪你们,陛下也不会怪罪你们,这就都给我拿起兵器,日后,仍然要为陛下,为大隆而战。”荣国公一边说着,将手中的陌刀砸在地上,头也不回便拖着向阳辽关走。城楼之上,父子俩盯着三方的战局,正如秦堂之前所想的那样,早在开战之前,他便派军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