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杨好些年前就因为身体原因退伍,行踪不明。只是,他的身份地位在那里摆着,这事急不来,还需要慢慢谋划。”
说是这么说,只是苏唐心里横亘着一把火,难以熄灭。
努力平静下心绪,她眼神慢慢变得坚定,“我要关掉苏氏百器,墨北那边你帮我派人送个口信过去,就说我有些事,暂时不方便过去,请他谅解!”
孟霍转念明白了她的意思,这样模糊的说辞势必会引起墨北的疑惑。墨家人若想知道些事情,自然有他们的渠道,“你的意思是,要用墨家?”
“不,这只是顺便。当然,如果墨家愿意施压,我也不会拒绝。就像你说的,原盛涛的地位够高,想动他,只能借助一二外力。”停了片刻,她继续道,“另外,帮我约陆宛心吧,她应该最急着知道我的下落,我想亲自去见她!”
闻言,孟霍脸色一整,“这个我不同意。你并不想认下她不是吗?不必为了原盛涛去勉强自己。你就这么不相信我能解决这件事?”
苏唐愣了愣,随即歪头看他。
“第一,并不勉强。就算没这件事,我也是要见她的。毕竟,她是‘苏唐’的亲生母亲,严格来说,在没能抚养孩子这件事上,她并没有大的过失。第二么……我为什么要把事情全部推在你的头上?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眼里的血丝。真要把你累垮了,我上哪儿再去找个全心全意对我好的男人?”
孟霍望着她,眼底慢慢浸出笑意。
“说完了?”
“嗯哼!”
“我想吻你,可以吗?”
苏唐斜睨他,“这需要问吗?”
尾音散开时,她已经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孟霍感觉到苏唐的吻,如同她的人,果决而坚定,却不是一味的孤勇。
她热情,而又懂得进退。
她不是全无保留,不是全部依赖,始终有着自由的一面。
但他并不介意。
或者说,这也是他想要的。
不是为对方失去自我才叫****,那样的生活轻易令人疲惫。想一起走的更远,彼此总要学会互相尊重,甚至珍惜保有那份个性。这才是永不厌倦的秘诀!
不过,见陆宛心这事,孟霍虽然同意了,仍是下力气布置了一番,才肯让她去。
陆宛心不止是陆家的女儿,更是原盛涛的继母。
很难说,她会不会已经知道了始末,而选择了对立的位置。
为了苏唐的安全着想,孟霍坚决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这个女人。
见面的地点最终定在了一间百乐城下属的饭店,孟霍安排妥当后,通知苏唐略作乔装进了包房。
陆宛心早已在等,见到她人,微一愣,又立刻起身迎上来,拉住她的手道,“唐唐!你还好吗?你搬到哪里去住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有没有危险?”
她连珠炮似的问话让苏唐一愣,随即笑笑,与她一同坐下。
“我还好,没受伤。麻烦事的确是有些,但早晚会解决的,到时或许就搬回去了。”
陆宛心皱紧眉头,“谁找你麻烦?是不是上次刺杀你的那些人?”
苏唐摇摇头,“那件事早结束了,是另外的人。我们还是别说这个了,您最近过的还好吗?”
她越要转开话题,陆宛心越觉得其中有问题。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先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我挺好的,只是很想你。对了,你上次送给我的匕首,我一直随身带着。结果被几位朋友见到了,她们非常喜欢,一直吵着问我能不能请你帮她们订制。我怕你没时间,所以没答应,只说先问过你再回复她们。你的意思呢?”
苏唐点点头,“可以是可以,但若想要与您那柄相同的就不可能了。那把匕首算是我的杰作之一,并不是每次制作都能达到那种程度。”
这话,自然是有水分的。
如果她想,完全可以制出更好的。
只不过进行了那一次尝试之后,她确定自己实在不喜欢那种过于繁复的东西。
在她看来,那太过浪费时间了!
但她这么说,陆宛心当然是窃喜不已。
也就是说,这是女儿特地为她所制,独独一份啊!于是笑道,“不用那么费神,简单些也没关系。需要什么材料你尽管写出来,让她们自己找去,等你有空的时候再做不迟。”
“那就好。”
苏唐从包里翻出纸笔,将材料一一写出来,递过去。
陆宛心边收起纸,边不经意似的问道,“这次出城,我事后才听说小原也去了,他对你还好吗?”
苏唐的动作顿下来,好一会儿才很生硬似的转开话题,“这个不急说,我也正想问您一件事,您应该知道房明心这个人吧?”
陆宛心皱了下眉头。
不急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原盛涛唐唐病不好?
可他明明一直表现的很大度,甚至连让唐唐到原家来的话,也是他主动提起的。
他没理由这么做啊?!
难道说,他只是做表面功夫,实际上非常在意唐唐的存在?
论起来,她与原盛涛接触并不算多。
尤其是丈夫过世后,原盛涛很少回原家,偶尔回去,两人也只会说些家常话,极少涉及其他。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