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磊一进店就看见他那个憨爹居然又和这女人勾搭上了,傻眼片刻后,随即嘴角勾起,冷笑一声。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林大雄先声夺人的开口训斥。
要不是看他爹眼神躲闪,还真当他理直气壮呢,听这还掩饰性的低声咳了咳。
心虚的样子,看来还知道自己不该带这女人过来。
“是,爹爹教训的是!爹爹身边的这位姐姐是哪位?”林明磊说着话,乖巧的道歉,一脸笑意的看着
起身行礼的柳蓉儿,假装不认识。
就在林大熊瞪着牛眼,要张嘴骂人的时候,柳蓉儿讪讪的笑笑,林明磊一拍巴掌道“哎哟,是柳姨啊!半年未见小侄都快认不出了,你不来我爹爹可是想的紧!”
身后的金秋差点没笑出声,忙拿帕子挡住嘴,眼神亮晶晶的,一脸吃瓜看戏的兴奋小表情。
“臭小子,胡说什么!给老子滚蛋,去找你妹妹去,别让她被人欺负了去。”林大雄的老脸快被他这管天管地的死儿子丢地上踩了。
林明磊一听小妹被欺负,立马收起了僵硬的笑容,但在走前,对着柳蓉儿道:柳姨,你以后常来,说不定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就算柳蓉儿再脸皮厚,这会也受不住,正有些坐立不安,就听一边的柳珍儿一下站起嚷道:我姐姐才不要和粗鄙乡下人成一家人呢。
林蓉儿一听这话就觉要坏,扯这柳珍儿衣袖想去捂她的嘴,却不小心把桌边的水杯竹筷,打落在地。
噼里啪啦的声音落地后,众人一阵沉默,气氛凝滞中带着点压抑。
金秋傻眼的看着掉落的杯筷,听着这话,真是气坏了,小嘴张了张,又闭上,鼓鼓腮帮子,去收拾掉落在地的东西。
林明磊他就是故意的,看不得傻爹自欺欺人,早点看清楚,早解脱!
这小姑娘嘴里还吃着人家的东西,放下筷子就骂娘,还真是心性尖酸凉薄,心里压根就没瞧不上他们这些出村的泥腿子。
柳蓉儿细眉微蹙,严厉的呵斥,“珍儿,道歉你这样太没教养了,谁允许你这样对待主人家,你林叔叔请你吃饭,你就是这样谢人家的。”
林明磊在门外墙边听了个全程,勾唇笑,都快咧到耳根。
哈哈,林大雄这会又成叔叔了,这个柳蓉儿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以退为进,随时抽身而退的本事还真是没谁了,林大雄在柳蓉儿心里完全没有一丝一毫啊!
爹爹这会估计对柳蓉儿这摇摆不定的作风也会很失望,不然真是没得救了。
林明磊摇摇头,叹息着往医馆跑去。
此刻林晚星正陪在罗娘子身边,看着大夫老先生给罗娘子扎针,嘴里一边道:“。。。心怵惕思虑则伤神,神伤则恐惧自失,肝悲哀动中则伤魂,魂伤则狂妄不精。。。。
林晚星听着这话若有所思,这身边的罗娘子怕是不想活了,心气溃散,说白了就是求生意志消沈,一心求死了,且郁结于心,血亏虚耗。
“可丝竹金石激荡发五声,以声通乎气而气通与神也。”林晚星听到这里,不由起身拱手弯腰一礼。
心中敬佩悠然而起,“老先生真乃仁善慈心”。
老先生一摆手:“哎,医者本分,医身难医心啊!”
这人心中郁结都不想活了,恐怕也是不愿醒来,老先生建议有条件可以让病人休养时听些丝竹乐曲来疏解病人心神。
古人其实对待人体和心理的疾病远比我们更加体贴,不比现代的心理医生差。
“小妹,罗娘子如何了?”林明磊进来后拉着林晚星到了医馆外一角问道。
“我查到了一些信息,但大部分人都只知道皮毛,只是听说那个邹府表面看是富甲一方的商贾之家,但私下和不少达官显贵都有牵连,就从他们府里送到各处的女子多不胜数,这些女子都是精心调教,连京城的不少官宦人家都求之不得,这两年不仅仅调教女子,还收纳了一些书生和品貌具佳的男子。”
“而且邹家有3个儿子,10个女儿,听说都是容颜绝丽,知情识趣分别嫁与郡守及小官家做了良妾,不过嫁出去的就4个,其他成年的3个竟然在招婿,并没有外嫁,邹家现任家主叫邹晁,听说此人极善经营,人情练达,黑白两道都要给几分颜面,在庆州 同翊郡也算是一呼百应的主。
“这可真能生,都够组成一个足球队,打擂台了!”
林晚星一时迷惑问道,精心调教什么?
林明磊嘴巴嗫嚅了一咬牙道:就是那个床帏之事。
林晚星思索着“哦”了一声,“也就是说他们培养的女人都是扬州瘦马类型的,可是这男子,难道也是。。。。啧啧这就有意思了,这个邹家不简单啊!”
还有吗?林晚星看着林明磊一脸便秘的表情问道。
“还有就是听说这事,我们这镇上有名的青楼醉春阁的老鸨了解的比较详细,邹家的二公子邹沛是个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