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那边却是个误会,瞧见陈飞身上的玉衡星力量一闪而逝,以为年轻人不过是个昙花一现,便摇头晃脑地回屋去了。
心想,不过一分钟的光景,哪能那么容易突破?自己当年在茅山七天七夜不吃不喝,才有了那一跃,全山上下,也就大师兄石坚能和自己比比。
陈飞却是一愣一愣的,他盯着自己这双手,仿佛它们不是自己的。“这就成了?真是奇了怪了!”
他嘀咕着,心想狂怒状态下修炼竟如此轻松,不禁又沉入了那种状态,继续吸纳着玉衡星的力量。
“嗯?”陈飞突然感到一股异样的气息,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地变化着。
九叔房间里,一阵清风吹过,他又一次感受到了玉衡星的神奇力量。
他起身推开窗,望着夜空中那抹红光,仿佛星辰之力在向他低语。这时,搞笑的一幕上演了——院中一只懒猫正学鸡叫,企图欺骗夜色中的小狗,却不想狗儿聪明得很,只是尾巴摇摇,不予理会。
不到片刻,星辰之力又悄然隐去,九叔轻叹一声,关上了窗。
另一边,陈飞如痴如醉地吸收着玉衡星的力量,法力在体内膨胀,快感如同潮水般涌动。“再来!”
他低喝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狂热,这种快感可比那传说中的五姑娘强多了。
随着他心念一动,星辰之力再次涌入他的身体。九叔刚打算闭目修炼,却只得无奈地睁开眼,再次关注起陈飞的情况。
玉衡星,那可是廉贞星君的象征,不是善茬。他必须时刻警惕,以防万一。
“三、二、一。”九叔默念,果不其然,星辰之力开始消散。
这次,他索性站在院子里守望,以免被惊扰。若非他已结丹,这样的打扰恐怕会动摇他的修行根基。
九叔在院子里愣是等了半个时辰,玉衡之力却像是在天界睡过了头,愣是没再露面。突然间,“阿嚏!”
一声,九叔冷不丁打了个喷嚏,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只好裹紧了衣服,摇摇头回到自己房间。毕竟,时辰已过,等待也是白搭。
另一边,陈飞也不是不想继续修炼,可连续三次激发自我狂怒后,他现在感觉脑袋像是被石头砸过,疼痛欲裂,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只能摸黑回房,倒头就睡。
“师父,该用饭了。”秋生在门外喊了一嗓子。
“嚷什么嚷!”九叔鼻腔里塞着纸团,身上披着棉被,有些狼狈地走了出来。
这模样,让人看了忍不住想笑,堂堂结丹境的修行者,居然也会感冒?
秋生见状,不禁好奇地问:“师父,您怎么感冒了?咱们修行之人,不是有法力护体,不容易得病吗?”
九叔瞪了他一眼,有些不悦,但还是解释道:“谁说不是呢,不过连续三次被打扰,法力没及时清理外邪,就给了这感冒可乘之机。
不过对我来说,这不算什么,体内的法力自然会助我恢复。“
“不是,师父,您想感冒就感冒,我随便问问。”秋生连忙赔笑,心里却想,这师父的脾气,比这突然而来的寒流还让人捉摸不透。
“你这是在给我下咒吗?”九叔听秋生这么一说,脸色更加阴沉如水。
“那个,那个,文才的饭做好了,我去端一下。”秋生小心翼翼地抬头瞥了眼九叔那如同锅底般黑的脸色,话音未落,人已像兔子似的溜了。
“臭小子,阿嚏!”九叔咒骂了一句,紧接着又是一个响亮的喷嚏。
这时,文才端着饭菜走了进来,一见九叔那副模样,竟忍不住有些兴奋地说:“师父,您也感冒了呀?”
“阿嚏!”
“阿嚏!”
话音刚落,文才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九叔打了个喷嚏。
“你这是巴不得我生病吗?”九叔眼一瞪,那目光足以让文才心头一颤。
“不是的。”文才一见九叔瞪眼,立刻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低头认错,这套动作对他来说已经熟门熟路了。
就在这时,陈飞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昨晚他因为过度发泄怒气,导致精神不济,一觉睡到了大天亮。他向九叔他们打了个招呼,迷迷糊糊地坐到椅子上。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陈飞抬头,只见九叔、秋生和文才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在他身上,眼都不眨一下,他困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突然间,陈飞注意到,屋内的气氛似乎有些异样,九叔等人盯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困惑。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那耳朵不知何时变得通红,犹如被烫过一般,而他那不经意间露出的胸脯,肌肤白皙,锁骨分明,似乎在无声地诱惑着旁人的目光。
陈飞不禁疑惑,难道自己昨晚的狂怒,竟在身上留下了什么奇特的变化?
“你小子,真进了练气境界?”九叔的语气里透着不敢置信,脸上的表情像是刚吞了六个鸡蛋,那叫一个精彩。想想之前还担心李航能不能抗住玉衡星的力量,现在看来,完全是多余了。
陈飞扫了一眼九叔和身边的秋生、文才,心里暗自惊讶,自己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