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玄月扎纸术里的纸人模型都是固定的,跟那些一般的扎纸人比起来,他们能玩出的花样可就多了,几百上千种模型都不在话下。
可玄月扎纸术呢,总共就七种,其中四种还得结丹境界以上才能碰,还有一种得筑基期修为,陈飞能鼓捣的也就两种,一个是纸人,另一个就是阴马。
“这阴马和纸人,力量都是一样的,不过阴马能骑,纸人...应该也能骑吧?”他自言自语道。
材料消耗上,阴马可是纸人的三倍以上,所以陈飞这个‘穷鬼’自然就偏向了性价比更高的纸人。
此时,他手中的纸片犹如有了生命,随着他的手势,一点点勾勒出了黑泽夫人的轮廓,那眼眸深邃、唇瓣柔软,脖颈修长,肌肤如同白玉一般细腻,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陈飞手中的动作愈发熟练,仿佛能感受到那纸片下隐藏的诱惑力,正一点点地在他的指尖绽放开来。
陈飞这小子,别的本事没有,捣鼓这些奇门遁甲的纸人倒是颇有一手。
他手里头的这个黑泽夫人,用的是上好的阴竹做骨架,白纸蒙皮,一番施法后,竟也像个模像样的大活人。
这不,他一边念叨着咒语,一边用那特殊的灵血喂养,只为了让她快些长大,省得再费银子。
“以阴竹为骨,白纸为皮,青龙开眼,给我凝!”
陈飞故作高深地用手指在黑泽夫人额前一戳,心里头暗自祈祷,可别出差子。黑泽夫人倒也配合,除了开始吸收那皓月星辰之力,一动不动,跟真事儿似的。
谁料陈飞又来了兴致,大喝一声:“狂怒!”
这下可好,黑泽夫人眼眸中怒火中烧,原本纯欲的脸庞瞬间变得生动,洁白的肌肤下透出一股子诱人的生气。那双眸若秋水,含怒带怨,看得陈飞心里直打鼓,昨儿个的惊吓还没缓过来,腿肚子直打颤。
但他到底是老手,忙撤销了那狂怒状态,小心翼翼地用血在黑泽夫人眉心点了颗美人痣,这是控制纸人的关键,少了这一步,可就真成了脱缰的野马。
黑泽夫人终于又恢复了温柔,陈飞也松了口气,他摆出一副轻松的姿态,有意无意地提起了黑泽先生的工作,嘴角挂着一丝坏笑,说道:“黑泽夫人啊,您也不想黑泽先生因为这点小事丢了饭碗吧?”
这时,他注意到黑泽夫人的眼角轻轻一挑,那如瀑的黑发随风轻拂,脖颈纤细,胸脯微微起伏,不禁让人联想,这纸人若是真人,怕是早已羞红了脸,不知有多动人。
陈飞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颊,心中自嘲:“这世道,女人稀缺,瞧我这,对着个纸人都心猿意马。”纸人经他手启灵,摇身一变,成了迷惑众生的美女。
但在行家眼里,只要法力一催,便能透过那层美艳,看到其纸糊的本质。
他摇摇头,心道:“不使法力,眼前不还是那位黑泽夫人嘛。”想到这,陈飞便撤去了眼中的法力,嘴角勾起一丝坏笑,“辛苦这么久,总得给自己点福利。”
画完纸人后,陈飞并未急着休息。尽管身心俱疲,他却想挑战自我极限。他打算给纸人启灵后,再来个自我狂怒,体力与精神力双管齐下,修行个痛快。
“左右不过是个累,一不做二不休。”陈飞双腿发软,眼皮打架,却仍旧启动了第二次自我狂怒。玉衡星力倾泻而下,他的丹田中法力涌动,渐趋饱满。
此时,他眼中映入纸人,那双眸子仿佛含着春水,鼻翼微翕,唇瓣轻启,仿佛在无声地诱惑。陈飞心中一荡,却仍旧坚持己见,将诱惑视作修行路上的考验。
那纸人胸脯起伏,脖颈纤细,肌肤如玉,仿佛一触即碎。然而他深知,这一切,不过是他手中的艺术品,是修行中的一环。
陈飞感到一阵眩晕,但他硬是咬着牙,再次启动了狂怒。
这狂怒技能,简直就是他的强心针,每次用上都让他精神百倍,容光焕发。这时,茜茜和志玲在一旁,目光担忧又带着几分敬佩。
“廉贞星君真是热情得过分啊。”陈飞心中暗自嘀咕,身上的星辰之力如同不请自来的贵客,一股脑儿地往他体内涌。
这股力量,让他在短短三天就从练气初期飞跃到了练气二层,简直就像是上古时期的传说在现代重现。而文才那边,速度慢得就像是乌龟在爬,让陈飞不禁摇头。
“这修炼啊,真是人比人气死人。”陈飞想着,一边感受着自己体内的新生力量。
修行结束的一刹那,陈飞像是断线的风筝,直挺挺地就要往后倒。就在这时,茜茜与志玲迅速出手,四只如玉般的手臂轻轻地托住了他。
茜茜的眼眸中满是关切,志玲的唇瓣微微颤动,两人配合默契,仿佛天生的舞者,动作优雅又充满诱惑。陈飞虽然昏睡,但若有知觉,定会为这温柔的一接而心动不已。
陈飞被茜茜和志玲轻轻安置在房间的床上,他舒服地沉入了梦乡。
那两人在院子里,沐浴在皓月的清辉下,仿佛在聆听夜风的低语。她们的身体渐渐泛起了细微的红光,那是廉贞星君庇护下的神秘力量。
陈飞曾戏谑地说过,廉贞星君最懂得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