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里,体态臃肿的身影与一块漆黑幕布奇异战斗着,随着时间流逝,逐渐熟悉幕布手段的诸葛孔平渐渐处于上风。
某一刻,他一拳往幕布正中递出,不再柔软的接受手感传入感官,一拳过后,幕布倒飞,但还好没等幕布飘远,诸葛孔平又一把抓住幕布前段提起。
本应轻柔的薄布此刻在他的手中却有着一名成年人般的重量,抓住幕布的一刻,他没有丝毫此意,抬起后往地上重重一甩。
幕布被摔落在地,其中传出了一声痛呼。
但诸葛孔平依旧不停,而是选择原地跳起,然后用臃肿的身躯以背部向幕布狠狠砸落。
然而预想中的柔软垫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坚硬的地面触感,以及某块凸出的坚硬事物,定他的那一块位置的背部剧痛无比。
“呜呼~”诸葛孔平忍不住痛呼出声,同时连忙从幕布上爬开。
同一时刻的黑布飘起,显露出原先被黑布盖着的地面,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块巴掌大小的不规则石头,石头的一面抒写着一个红色的大字“茅”。
看了眼那块石头,诸葛孔平咬牙切齿的揉着腰侧先前压在石头上的那块位置。
等他再把目光看向飘飞立着的黑布那里,黑布却是没再发动攻击,而是宛如布后有人抓住黑布顶端的两只角,然后对黑布进行折叠。
只是转瞬的功夫,可以遮住大门的黑布就被折叠的只有掌心大小,奇异的是,那么大一块的黑布折叠成掌心大小后竟然一点也不臃肿,反而已经轻薄,且在折叠人的手中,再一次翻手的动作后,便悄然不见,仿佛变戏法一般。
而在黑布之后显露出的身影,则是一位穿着休闲西装,内里白衬衫,领口细着红色蝴蝶结,头发油亮梳成三七分,带着圆框眼镜的男子。
男子头顶还戴着一顶礼帽,此刻被他取下,然后一手探入黑帽内里,一支拐杖便被他神奇的从帽中取出。
拐杖锄地,礼帽戴回头上,三十来岁的男子看着诸葛孔平一脸微笑开口:“孔平好久不见。”
“第一茅,你还是这臭德行。”诸葛孔平回应。
没错,其实他和第一茅认识,甚至可以说是亦敌亦友的朋友。
不过这并不妨碍今晚两人斗法的继续,既然战书下了肯定要打完再论其他,更何况他还吃了亏。
而面对他的话,第一茅只是笑着回应:“我这叫出奇制胜嘛。”
“呵。”回答他的是诸葛孔平一声冷笑,同时两人不觉间已然走近,就在第一茅还在得意时,孔平突然出手,一拳直至打在得意的第一茅脸上。
“啊!”第一茅忍不住痛呼,随后开口:“你比我还阴险。”
“这叫攻其不备。”诸葛孔平笑着回答。
“哼哼,你有种。”第一茅念叨一声,随后拐杖抬起,向着眼前臃肿的身体就是一戳。
但诸葛孔平早有防备,拐杖戳在他的肚子上,不进反而被他顶的拐杖在第一茅手中往后滑去。
“气功。”第一茅开口,但不惊讶,而是就近开始挥舞起拐杖和诸葛孔平再度交起手来。
又是一番气功和拳脚的打斗后,两人最终分开,而这次小比的结果是平分秋色。
“呵,气功打平,斗法伤人,那就按老规矩,下一回合,斗酒。”第一茅开口。
与外人想象的大战完全不同,二人是老朋友,斗法太容易伤人,所以肯定不可行,所以他们之间的比较偏向温和,拳脚功夫和气功既然分不出胜负,那就比点其他的。
对于他的提议,诸葛孔平也没反对,两人很快转换战场,来到屋里饭桌旁,诸葛小花几人则让开位置,让二人比较。
同时心里也放心不少,对于第一茅,她们同样不陌生,原本以为第一茅那么正式的下了战书,还以为这次会真的斗法,但现在看来,她们明显想多了,两人的比斗依旧是那个套路,既然如此,她们也就可以放心了,至于输赢,在他们看来自然也不重要。
等到两道身影分别坐到了饭桌两边,二人各自拿出酒来。
第二轮比拼酒量和对方带来的酒的威力,三杯为基础,看谁先倒,另一方自然就赢。
诸葛孔平拿出自己酿的酒水,第一茅则取出一瓶西洋瓶装的酒水。
“来试试我的西洋酒吧。”第一茅率先为诸葛孔平倒上了三杯酒“来吧,唱唱。”
诸葛孔平不疑有他,率先品尝起对方带来的酒,他对自己的酒量很有信心。
随着第一杯酒下肚,微辣,再无其他感觉,第二杯、第三杯,下腹后,他的脸色开始产生变化。
但他清楚感受,这并不因为他受不这酒水感到醉,而是这酒似乎有其他作用,导致他自身出现了些问题。
而这时对面看见他脸色变化的第一茅,还以为他是醉了,也是当即介绍起他的酒水。
“怎么样,孔平兄,我这酒厉害吧,这可是我专门用西方酿酒法,在结合镇鬼符研制的特殊酒水,很醉人的啦。”
听见他的话,诸葛孔平心下一惊,但他惊讶的不是结合符箓的酒水如何醉人,而是对方口中说的那种符箓。
“镇鬼符!”他忍不住低呼。
第一茅不明所以,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