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两!”
“姚爱卿觉得如何?”
丞相忽然听到皇上说出了一个数。
他觉得十万两还行,但还是要表现得为难一下。
脸上表现出为难的样子,说道:“十万两太多了,微臣一下拿不出那么多,能不能宽限几天?”
“行,你先拿一半吧,另外一半五天内凑齐,怎么样?够宽松了吧?”
“够了够了,谢主隆恩!”
“嗯,平身吧!”
“谢皇上。”
丞相从地上爬起来,站到队伍里了。
云擎天又看向李怀仁这个言官。
“李怀仁!”
姓李的言官听到皇上叫他,急忙撩袍跪下,说道:“微臣也愿意和丞相一样,十万两银子,五天内凑齐。”
云擎天嗤笑道:“你倒是知趣,平日里顶撞朕说得慷慨激昂句句在理,死人在你说了几句话后都能活过来,今天怎么不说了?如果你能说服朕,把那当街骑马撞死几人的人说成那几人是自杀的,朕会免了你的十万两银子,只要你的理由在理,说吧!”
他哪有那么傻,他那唯一的儿子骑马有多快他还是有数的。
“罪臣认罪!”
“说啊,怎么不说了?平日里就你顶撞朕最多,看你的名字,啊,怀仁,你有点仁慈的样子吗?
行了,你也平身吧,只要以后少顶撞朕就行了。”
“罪臣不敢!
谢皇上!”
李怀仁站了起来。
“还有吏部尚书。”
吏部尚书也跪了下去。
“既然你没话说,那就是真的有这回事,同样十万两,再罚俸两年。”
云擎天吩咐:“福公公,派个人去叫太子,让他负责这三十万两银子。”
“是!”
福公公从台阶上下来,直奔殿门外。
门口有他徒弟在那,让徒弟去叫太子了,然后又跑到了皇上身边。
云擎天看了看镇国公,闭目养神,等了一盏茶的时间,然后睁开眼睛,说道:“哎,镇国公,朕让这几个人气糊涂了,你今天上朝是忘了是什么事,你再说一遍。”
经过刚才的事情,他哪还敢提这事儿啊?万一再寻他个错处,让他再拿十万两银子呢?
镇国公一拱手,刚想说看看有什么事让他干的,就听到让他后悔今天来了的话:“哦,朕想起来了,你是为在外赋边的将士的棉衣的事而来,对吧!也是,这马上就要立冬了,也该缝制将士的棉衣了。
既然这事儿是你提出来的,那就由你负责吧,那三十万你负责,护国战王的这三十万他负责。
你也知道,国库里没多少钱了,这三十万两银子还得给将士们发军饷,如果今年冬天有雪灾,那得救雪灾用,那这棉衣的钱你就先垫上,如果今年没有雪灾,朕再把你的钱补上,怎么样?想必你不会拒绝吧?
嗨,朕问这干什么,你肯定不会拒绝,就这么定了!”
刚说完,太子就从殿门外晃晃悠悠的进来了,边走边揉眼睛,语气抱怨的说道:“父皇,儿臣还没有睡醒呢,就让人给叫起来了,说您找儿臣,到底什么事儿啊,不能等儿臣睡醒了再说啊。”
云擎天即使知道他是装的,也让这几句话气到了,强忍怒气说道:“太子,在朝堂上不得如此说话,朕给你个差事,让你分别到丞相府、李言官家还有吏部尚书府去收银子,给你银票就拿银票,给你银子就拿银子,共三十万两,每家十万,先拿一半,另一半在五天内收完。”
“哦,就这事啊,儿臣知道了,晚会儿再去,儿臣睡醒了就去,走了!”
太子摆摆手走了。
朝堂上所有大臣心里对这位太子直摇头,心说,如果在皇上驾崩之后,让这位即位,东齐国迟早要灭国。
云擎天又下旨:“让京城府尹负责,让丞相府庶子和李言官之子游街,并一路高喊,只要在大街上对妇女出言轻浮者,都将受到罚银一千两的罪责,这是最轻的,罚银的高低也随着犯罪的轻重而变动。”
“退朝。”
户部尚书留下,到朕御书房等着朕。”
先说太子这边。
云墨寒吃完早饭,坐着他的撵车,摆着太子的排场,先去了丞相府,但是没进府。
他可还记得,在宫宴那天,说想要做太子妃的那位,就是丞相府千金,他不想被纠缠,所以没进府。
基本上都是给的银票。
上午收完银票,又画了店里的装修图和火锅桌的图。
下午化妆出了门,找了瘦高个,当着他的面,拿出六七张一千两面值的银票,一张一张的数,数出来四张,递给他,说道:“现在相信我了吧,给你,这是四千两,不用找了。”
三人坐着云墨寒的马车到了衙门,把房契换了新的,听着瘦高个的马屁,上了马车,让青峰赶着马车去了那家酒楼,把两张图给他,问他找了几个木匠,他说找了三个,云墨寒说道:“苏晨,太少了,你至少要找十个,不是木匠也可以给木匠打打下手嘛,对了,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