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走了,走的同时也带走了秦淮茹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
原本她还想着东旭走了以后由婆婆帮忙带孩子,自己在厂里认真工作,争取能早日提升工级转户口。
要是自己和俩孩子都有了定量日子没准比以前还要好过。
但今天贾张氏的嘴脸却是将她的愿望打的粉碎。
指望婆婆帮衬?
她不拖自己后腿,没坑死自己就算不错的了好吧?
婆婆针对自己,棒梗又站他奶奶那头,再加上个和稀泥偏袒婆婆的一大爷。
秦淮茹突然觉得自己最要紧的应该先在贾家站稳脚跟,把头抬起来。
指望傻柱?不可能!
他虽然馋自己身子但是胆子太小,不可能为了自己冒大不讳站出来跟易中海对抗,除非自己打定主意嫁给他。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东旭刚死自己就谋求再嫁,再婚对象还是同个院里的邻居,那光街坊们的唾沫星子就能把自己淹没。
就在她左思右想不出主意的时候,秦京茹回来了,她眉开眼笑完全不复之前惊慌失措的样。
京茹真找着后路了?
“姐我回来了!”
“对了这是我刚捡的两块钱姐你拿着,就当接下来几天的伙食费了。”
“我还要在你这再住几天,等过几天我就有住的地方了。”
秦京茹大大方方地说道。
“哟,这是找着帮你的人了?”
“是谁啊这么大能耐?”秦淮茹试探性问道。
“当然是….”秦京茹脱口而出,不过话到半截又收了回去,将欲言又止表现的淋漓尽致,即便王鸿涛看了也会止不住夸赞。
“不告诉你,过几天你就知道。”
说完,秦京茹一抬下巴、甩着辫子逗小当去了。
在弄清楚她姐的真实意图后,贾家几个人她也就看小当还算顺眼。
……
后院。
王鸿斌吃完饭在屋里洗碗,有阿黄在倒不怕有剩饭。
王鸿涛则是去街道办和劳师傅算尾账。
这年头可没有接私活这个说法,都是走的公账。劳师傅就是正儿八经挂靠在交道口街道办的一个施工队,每次接活都要先在街道办报备,收费结账也是交由街道办。
流程是这样的必须走,但因为手续费的关系大多不会报实价,比如王鸿涛修缮房子在街道办那报备的价格是四十。
四十块钱要先上交街道办十块,剩下三十才是劳师傅的工程款。
这种事情街道办其实门清,但大家都这么干,所以只要不是太离谱倒也没人计较。
当然街道办这钱也不白拿,在王鸿涛把钱付完之后,街道办会给王鸿涛出具一份文书。
证明房子的修缮合理合法的同时,也写明了劳师傅关联此项修缮工程,往后几年间如果房子出了质量问题,劳师傅必须负责到底。
手握文书出来,王鸿涛顺便将剩余的尾款跟劳师傅结清。(210-50-100-40=20)
手握二十块钱劳师傅非常感激。
毕竟活已经全部干完,文书也已经到手,王鸿涛真想赖这二十块钱他一点办法也没。
感激之余劳师傅开口说道:
“东家,那两间大的绝计不会有任何问题,倒是那间小的我想最好还是再修缮一番。”
“怎么说?”王鸿涛疑惑。
劳师傅接着解释:“您那不是为了方便洗澡又架了个大铁桶吗?那间小房本就年久,我怕再架铁桶承重柱会吃不消,所以最好还是换根,我来帮您重新打桩。”
“您放心,这趟活算我送你的,不收您钱。”
“东家您办事敞亮,我们老雷家的也不差事!”
“那就劳师傅您多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这是应该的!”
商议好后续事宜后,两人在路口分开。
……
“我说贾婶,那五十块钱您打算什么时候还我?”
路过贾家时,王鸿涛听到贾张氏那尖酸刻薄的声音觉得非常不爽,于是抬脚走了进去。
贾张氏正在屋里耀武扬威,听到这声音后就像被抓住了鸡脚的老母鸡,忙扑腾着翅膀朝王鸿涛冲来。
“姓王的我什么时候向你借钱了你把话说清楚!明明是你问我借了五十块钱,现在还诬陷我问你借钱?”
“欺负人居然欺负到我张小花头上来了?”
“我告诉你姓王的,在南锣鼓巷这一亩三分地还没人能占我张小花便宜的呢!”
贾张氏气呼呼道。
王鸿涛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
“我说贾婶,这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呢,上面还有咱俩按的手印。”
“这事说破天也是我占理!你再这么胡搅蛮缠可别怪我翻脸了啊!
王鸿涛进屋前贾张氏正给秦淮茹挑刺呢,所以这会见王鸿涛欺负贾张氏秦淮茹反倒在一旁偷乐。
“秦淮茹!你是不是死人啊你!不知道出来作证吗?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