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好衣服,王鸿涛一看时间还早,索性又坐回到娄晓娥床头。
“怎么又坐回来了?你不是怕吗?”娄晓娥面带讥讽。
“这话说的跟谁不怕似的!
我宁可这会儿被人堵床上都不愿进小黑屋里待一天!”
“再说我就坐这跟你聊会儿天能有什么问题?”王鸿涛得瑟道。
“德性!”
看王鸿涛不走娄晓娥索性也不睡了,反正她也没事干多的是时间睡觉。
忽然她好像想到了点什么脸色大变:“对了鸿涛,昨天我在家没事翻找东西时候翻出来张报告单,原来许大茂他自己才是个绝户!”
“可他倒好,天天拐着弯骂我是不下蛋的母鸡,还经常逼我吃药,原来有问题的是他自己!”
“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想跟他离婚,但我爸妈不让,说现在不能干那些惹人眼的事。”
“你爸考虑的没错,风口浪尖的你们家最好不要引人注意。”
“再等等吧,等有机会了再想这个,而且咱们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吗?还刺激!”
王鸿涛说着还对娄晓娥挑了挑眉毛,一副贱兮兮的样子。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不跟他一般见识,歇了会又问:
“唉你说….许大茂这病真是被傻柱打的?”
王鸿涛点头:“那可不?上回院里一脚就把许大茂干进了医院,这哪是打架啊,分明就是奔着断子绝孙去的!”
“后来许大茂跟我说傻柱这么踢他早都不是一回两回了。”
“我估摸傻柱指定是故意的,这狗东西蔫儿坏。”
“小孩子都知道那地方重要不能伤着,他却是回回往死里踢,这么大人了能不明白这理?”
“所以这货肯定是故意的,目的就是让许大茂绝户!”
娄晓娥蹙眉道:“傻柱他有这么坏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反倒外面都在传许大茂才是坏种。”
“切,外面传?谁传?还不是易中海那一帮子人?”王鸿涛不屑道。
“许大茂他顶多就算个真小人,跟易中海傻柱他们比起来根本不是个个儿!
要我说那些外表看起来人五人六的坏种才是真的坏!”
听到这娄晓娥唰地把目光投向王鸿涛。
“不是你看我干嘛?现在不是说别人吗!”
王鸿涛简直无语了,给她上思想教育课呢怎么还带怀疑老师的?!
“哦,既然傻柱这么坏那许大茂怎么不去告他,再不济也得让傻柱赔钱啊!”缓过神来娄晓娥又问。
“呵呵,告傻柱?要能告他许大茂早告去了。”
“他呀,不敢!”王鸿涛笃定道。
“不敢?为什么不敢?把人打坏了他们还有理不成?”娄晓娥忿忿不平。
“你说对了,许大茂他还真不敢!”
王鸿涛点点头:“平日里打打闹闹也就算了,但把事闹到派出所就等于撕破脸皮。傻柱会怎么样咱先不说,易中海、聋老太他们那帮人就不会放过许大茂先。”
“凡事都要讲究个群众基础,傻柱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帮衬但许大茂却没有,真把事情闹大吃亏的只能是他许大茂。”
“而且这年头办案讲究个证据,过去这么多年了傻柱要是不认许大茂还真拿他没办法。”
“上回也是借着事情刚发生就处理才让傻柱赔了点钱,要是过两天再处理肯定又是不了了之。”
“可别小瞧了这俩老家伙,现在贾东旭没了,傻柱就是他们的唯一指望,谁要是动傻柱他们真能豁出去!”
“哎…”
娄晓娥叹了口气:“那你呢?你怕不怕他们?”
王鸿涛嘿嘿一笑:
“怕?我怎么可能怕?”
“他们凭借的无非是三样!”
“易中海道德绑架,聋老太倚老卖老,要是这俩都不管用,就让傻柱出手把不安分的打一顿。”
“这招对别人好使,但在我这没用。”
娄晓娥认同地点头:“这倒也是,我这辈子还没见过比你脸皮厚的。”
“得。”
“我就当你这是在夸我。”
“反正话我已经跟你挑明了,以后少傻不愣登地往聋老太面前凑。
别因为她一把年纪了就小瞧她,就她那心计糊弄你跟玩儿似的….”
王鸿涛看时间差不多,再最后提醒娄晓娥一句。
“知道了,出去时记得要小心些,可别被人看见。”娄晓娥缩在被子里叮嘱道。
“嗯。”
……
出得门,发现阿黄正趴门口躺着,听到声站起来冲着王鸿涛直摇尾巴,一副邀功讨好的模样。
王鸿涛顺势撸了撸阿黄狗头,打算回屋里再躺会儿。
都这点了他也没打算再睡,就是天还没大亮不甘心起床。
等到天色放亮,他才拿上牙刷牙杯、毛巾脸盆到院子里洗漱。
“小王早啊,刷牙呢?”
正刷着牙呢,身后传来阎埠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