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杯酒慢慢喝着,王鸿涛琢磨起了最近的事情。
他先寻思院里的仨大爷。
一大爷两口子和聋老太可以看作同个整体,看近期的态势别说给自己添堵了,只怕还想着法儿讨好自己。
二大爷吧,虽说就住自家隔壁,但平日里基本没什么来往,倒也很好理解,一家的大老爷们就二大妈一个女眷,谁爱跟他们家打交道啊?
而且目前看来二大爷家离暴雷的日子已经不远了,希望到时他们老两口能顶住吧。
三大爷家其实也差不多,不过人比二大爷家多了个金牌家政,所以相对来说来往密切很多,话说小家政那手欲迎还拒玩的确实漂亮,别有一番滋味。
所以院里的顶层势力对自己还是偏向友好的,没啥威胁。
……
傻柱家傻柱虽然不咋地,但他那妹妹确实不错,不能放过了。碍于雨水现在身材还有些贫瘠,倒也不着急攻略。
先养养,现在这样没事逗逗也挺不错。
看得出来,雨水这丫头打小缺爱,心里面其实也享受当前这种暧昧。
对穿越者困扰最多的莫过于贾张氏和棒梗,可现在这俩货见着自己就躲,贾张氏是怕自己占她便宜,棒梗是怕挨揍。
可不嘛,一个来月时间坑了老娘五十块钱加两双鞋,现在的贾张氏是看到王鸿涛腿就直打哆嗦。
再看秦家姐妹,一个少女般的少妇,一个少妇般的少女,一个知冷暖、一个真娇憨。将秦家姐妹收入帐下,这种明显本小利大的买卖是个人都会这么选择。
是,影视剧中秦淮茹的风评是不好,拿捏了傻柱一辈子。
可他拿捏的是傻柱,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大伙儿喊他傻柱是有理由的,傻不拉几的一直被秦寡妇用暧昧钓着,眼巴巴地就等着接盘。
需知成年人的世界没有明确地表示同意那就是拒绝,你要是不同意,那咱就下一位呗,是吧?
我们的主角就不一样了,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很明确。
俩字—白嫖。
只要我不娶,就不算接盘。
再看隔壁的许大茂家。
说实话来这儿这么久,他觉得许大茂才是最对他胃口的那个,从看到许大茂的第一眼起,他就觉得他们俩个是一路人,能尿到一块儿去。
果不其然,现在两人处得那叫一个瓷实,上许大茂家跟回自己家没什么两样。
心满意足地又喝一杯,酒盅空了。
快速扒拉完米饭,王鸿涛打了个饱嗝起身。
骑着自行车先去了趟派出所,出来时兜里多了个信封,自行车上多了钢印和车牌,这里又花了老王头两块钱。
以后每年还要再交一块五的车证费,不过那都小钱。
完事他又骑车去到雪茹绸缎店。
陈雪茹还是那副打扮,除了旗袍的颜色变了别的基本没变。
王鸿涛过去时她正拍打着自己脖子,似乎觉得有些不舒服,柜台前还站着个穿工作服的男人,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王鸿涛眼睛一眯,心里莫名感觉到不爽。
“陈掌柜下午好啊。”
王鸿涛支好自行车走进店铺,自来熟地问道:“这位兄弟也是过来取货的?”
“谁跟你是兄弟?搞得跟你很熟似的。”男人一米七左右个子,梳着个小背头,说话间语气极为不善。
这好理解,雄孔雀在雌孔雀前卖力地开着屏呢,突然半道又过来只更魁梧、卖相更好的雄孔雀,那心情能好吗?
廖玉成无论是长相、气质都被完美压制,再有王鸿涛这货还是走的向阳面,廖玉成整个人被王鸿涛盖在了影子里。
“哎哟我这个暴脾气,兄弟你混哪的?瞧你这脾气平时没少挨揍吧?”王鸿涛箍着廖玉成脖子就往外走,打算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陈雪茹忙跑出来说和:“二位别冲动,咱有话好好说!”
“来,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
“这位是前门街道办的干事,也是我这间雪茹绸缎店的公方经理,廖玉成廖经理。”
“这位是红星厂小车班的驾驶员,姓王,王鸿涛,上我这儿订被面来的。”
王鸿涛顺势松开廖玉成,皮笑肉不笑道:“原来是廖经理,久仰、久仰!”
“哼!”廖玉成冷哼一声整了整衣领,转过头不搭理王鸿涛。
刚才王鸿涛箍他时候没少使劲,现在廖玉成脖子仍旧有些红。
廖玉成?这不就是陈雪茹的第二任么?因为陈雪茹离婚,后来又卷了她财产跑路的那个?必须想办法给他搅合了!
王鸿涛摸了摸鼻子作尴尬状,实则从空间买出条新颖的女人内裤。
随后他轻轻撞了下廖玉成身子:“行了廖经理,大男人的开个玩笑也生气,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借两人交错之际王鸿涛把女人内裤塞到廖玉成衣服兜里。
廖玉成总算脸色好些:“你好,前门街道办廖玉成。”
“这就对了嘛,你说我就是过来取个货,对我那么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