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郑、小方,你们接待一下,我出去有点事。”
进到雅间,徐慧真板起脸看向王鸿涛,王鸿涛只愣了下就没脸没皮地牵起她手:“怎么了姐?谁惹你生气了?告诉弟弟,弟弟帮你出气去!”
“胆儿肥了?我姐都敢欺负?!”王鸿涛义愤填膺道。
“装,接着装,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刚从陈雪茹那出来?”徐慧真气呼呼地说道。
对于王某人的花心她能够接受,可就是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王鸿涛先是闻了下自己手臂,接着小声嘀咕:“没味道啊,哪儿露馅了呢?”
接着又嬉皮笑脸:“到底是我姐,火眼金睛,就这点小事都难逃您的法眼!”
“姐辛苦一天肯定累了吧?我给你捏捏肩膀…”说着王鸿涛直接上手。
徐慧真是真拿他的厚脸皮没有办法,装不下去后直接破防:“你真是…..
算了,我都懒得说你!”
“嘿嘿,懒得说那咱就不说,这些天厂里查的严。我都不敢随便溜号,想死你了都。”
……
徐慧真脑子活络不好忽悠,王鸿涛就换种方式,转用装幼稚卖同情。
方法不同,但目的却是一样的,照样唬得她一愣一愣的。
手口并用下,徐慧真很快就迷失在了王鸿涛的手段中,无法自拔。
激情过后,王鸿涛凝视着怀里的徐慧真。
怀中的女人端庄秀气,即便是再情动的时候也只会咬牙忍耐,不发出半点声音。
徐慧真作为一个乡下女人,却有着不输城里人的气质,其谈吐和见识更是和陈雪茹不相上下。
成熟、典雅、有一种知性美,这也是王鸿涛最喜欢徐慧真的地方。
半晌,徐慧真长吁了口气,似怪非怪地瞥了王鸿涛一眼:“坏东西,刚过来就作贱人家。”
王鸿涛紧了紧怀抱:“谁让我稀罕姐呢,最喜欢慧真姐这股知性的味道了。”
“净知道说好听的。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张嘴啊,将来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孩会坏在上面!”说着徐慧真轻轻拍了拍王鸿涛嘴唇。
“再多女孩子也动摇不了姐你的位置!”王鸿涛笃定道。
“嘴上说得好听,姐比你大那么多岁,等哪天人老….”
“算了不说那个。”
“我问你啊,你跟雪茹说的是不是真的,上面真有这方面意思?”
王鸿涛点头:“这话我就跟你们俩个说,到外面我肯定是不认的。”
“其实慧真姐你肯定也能感觉到大环境在变化,只不过不肯相信。”
徐慧真眯着眼睛想了想:“算了,反正近两年生意不好做,硬撑着也没什么意义,哪天给它关关掉算了。”
说完低沉着头兴致索然,似乎有点迷茫。
看出徐慧真的失落,王鸿涛安慰道:“现在的大环境就这样,你能坚持着不倒闭就已经很不错了。”
“关了正好可以休息几年,什么时候环境好了再接着开。”
话虽如此,王鸿涛却清楚这一歇可不是几年那么简单,而是十几年!
徐慧真:“也只能这样了,进城起就接手的这小酒馆,现在说不开就不开,确实挺舍不得的。”
“你啊就是劳碌命,有的休息都不休息,换别人早乐得不行了。”
……
安抚完徐慧真回到轧钢厂,王鸿涛上一车间找上了易中海。
“一大爷,今晚回院里,我打算给院里的住户每家送斤棒子面,喜庆喜庆。”
当初易中海考八级、当上车间指导员可是请全院吃饭了的,如今轮到王鸿涛评了干部,不能什么表示都没有。
“嗯,这个可以,你那粮票够不够?要不够我帮你想办法。”易中海笑着点头。
院子里总共二十几户人家,每家一斤就得二十来斤,差不多够一个成年人的定量。
不过粮食定量里,除了棒子面之类的粗粮,还会搭配一定比例的细粮、半细,比如面粉、大米、玉米面,数量大概占总数的三成。(棒子面是粗粮,玉米面则介于粗细之间)
王鸿涛假装想了一下:“够,大不了我少吃点细的,再找阿斌借点,肯定能凑上。”
“升职是好事,但咱也不能吃独食、只想着自己不是?”
易中海欣慰道:“说得好,做人不忘本,有好处能想着街坊邻居,这就很好。”
“行,那我先忙去了,争取晚上把粮食弄回来。”王鸿涛微笑道。
两人闲聊一会儿后,有人过来找易指导问问题,王鸿涛顺势告辞,回办公室继续摸鱼。
摸鱼不过是低情商的说法,高情商的说法是时刻准备待命。
当上二组组长以后,王鸿涛还是原来那个办公室,组长的办公室条件还没李厂长司机的条件好,而且还是个四人间,他自然不乐意换。
坐下来没一会儿,一个二十五六的壮小伙走进来,手上拿着张调度单:
“王组长好,我是二组的调度员方绍城,您可以喊我小方,这是咱二组这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