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灵溪惊愕不已,她万万没有想到玄渊所承受的痛苦和伤害竟是如此沉重,这是任何生命都难以承受的苦难。
他还是个孩子啊,却要面临死亡的威胁,再度承受身心的煎熬。
“后来,我就被囚禁起来,等待着再次成为鼎炉……”
三天后,师父的丑恶嘴脸终于暴露无遗,他开始将一批又一批的师兄弟炼成鼎炉。
当时年仅 12 岁的玄渊,又如何能与他的师父抗衡呢?
圣灵溪好奇地问道:“宗主和老祖宗他们难道都坐视不管吗?”
玄渊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深深的失望和愤怒:“这个宗门里没一个好人!”
这句话如惊雷般在圣灵溪耳畔炸响,令她震惊得目瞪口呆:“什么?这怎么可能?”
圣灵溪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个宗门不是已经传承了数百年吗?怎么会是皇族的秘密基地?”
玄渊嘴角挂着一抹冷冽的笑,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你以为那些所谓的传承和历史都是真实的吗?不过是皇族用来掩盖真相的遮羞布罢了。”
“可是,宗主和老祖宗他们呢?难道他们不知道吗?”圣灵溪满心不甘,急切地希望能找到一些希望的曙光。
玄渊沉默片刻,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他们?他们当然知道。他们是这个秘密基地的最大受益者,尽情地享受着权力和财富带来的一切,却对其他人的生死漠不关心。”
“那你为何还要留在这里?为何不离开?”圣灵溪终于忍不住,高声问道。
玄渊无奈地苦笑一下:“离开?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十几岁孩子,又能去往何处呢?”
圣灵溪不禁感叹,对于一个 12 岁且毫无修为的普通人来说,这里无疑是一座地狱。
圣灵溪继续追问道:“后来,夫君又是如何逃脱的呢?”
玄渊那如深潭般的蓝眸闪烁着令人心寒的光芒,说道:“因为那个女孩子死了,老祖宗知道他们让我看清师父真面目的计划已经得逞了……”
在阴森幽暗、古色古香的大殿内,老祖宗和掌门宛如两座庄严肃穆的山岳并肩而立,他们的目光恰似火炬,坚定地投向对面的丹阳子。
“丹阳子,我的爱徒小雅在哪里?你应该清楚她对于我们的意义。”老祖宗的声音如闷雷,低沉而有力,每个字都如千斤重锤砸向地面,在大殿内回荡。
丹阳子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两位,我自然明白你们的意思,只是小雅……”
他故意拖长声音,似乎在犹豫不决,又似乎在绞尽脑汁寻找借口。
“你明知小雅是我的得意门生,还敢对她动手!她到底怎么妨碍你了?”掌门的脸如寒霜,怒火在胸中燃烧,他的怒吼声震耳欲聋。
丹阳子不慌不忙地轻轻摇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
“你的弟子居然挑拨我和徒儿玄渊的关系……”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冷嘲热讽,仿佛在讥讽掌门的无可奈何。
听到这里,掌门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
他紧紧攥住衣袖,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你…你竟然如此嚣张!”
掌门的怒吼如惊雷,在大殿中炸响,但他很快恢复了冷静,“丹阳子,你最好给我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不然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丹阳子似乎对掌门的威胁毫不在意,他云淡风轻地说道:“你可别再培养出如此心机深沉的弟子了!否则,上头怪罪下来,可不是你们能够承担的。”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毋庸置疑的警告意味。
听到“上头人”这三个字,掌门和老祖宗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们对视一眼,心中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老祖宗深吸一口气,竭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然后缓缓开口道:“这样吧丹阳子,我们各退一步,你将玄渊交给我如何?”
丹阳子听后,嘴角扬起一抹冷冽的笑容:“玄渊?你竟妄想我会轻易将他放过?他可是我悉心培育多年的鼎炉,岂能这般轻易拱手让人?”
他的语气坚定如磐石,毫无妥协之意。
大殿内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三人之间的对峙犹如紧绷的弓弦,一触即发,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激烈的冲突。
然而,就在这紧张的氛围中,玄渊却挺身而出,说道:“我愿意跟随老祖宗和掌门离去。”
因为玄渊的这句话,掌门和老祖宗如同被打了鸡血一般,掌门更是反过来威胁丹阳子:“丹阳子啊!你要是不把玄渊灸交给我们,到时候我们参你几本,你恐怕连货物的影子都看不到,更别说拥有了!”
“你可得慎重考虑,别因为玄渊而断送了你的前程。”
听到玄渊的话,丹阳子的脸色如乌云般阴沉,他万万没有想到,玄渊竟然如此决绝地选择了背叛,这让他的愤怒如火山般喷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