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郭家人痛哭咒骂叶辰之际,忽见两辆劳斯莱斯缓缓停于郭家别墅门前。 随即,车中步出12名黑衣保镖,其中一人打开后排车门,扶出一位约莫六旬左右的男子。
此人身着华丽英伦手工西装,颇具风度,举手投足间尽显尊贵气派。 中年男子一下车,便捧着一本厚厚的郭家族谱,问身旁助理:“此处便是金陵郭家?” 助理点头答道:“回郭总,已从民政系统确认,此处正是金陵郭家。” “嗯。”中年男子点头,望向郭家,叹道:“未曾料到金陵郭家竟如此落魄,真是穷亲戚啊……” 助理急忙道:“郭总,何不避而不见,免得这些穷鬼缠上,徒增烦恼。”
中年男子微微摆手,道:“金陵这一脉虽已与我们家出五服,但依我父所言,抗战时金陵郭家曾救其一命,父亲生前欲亲自道谢,无奈瘫痪在床,未能如愿。我此次前来,既为了却父亲心愿,亦为梳理族谱,将他们这一脉写入。” 助理好奇问:“郭总,您所说的那段历史,究竟是何故事?”
中年男子道:“当年郭家尚大,族人皆居一村,后鬼子入侵,战乱四起,族人四散逃命。我父与此家祖上为远房表亲,二人一同逃亡。我父中流弹命悬一线,幸得其家老爷子背负逃出。” 助理惊呼:“原来还有如此渊源!” “正是。”中年男子感叹一声,道:“牛头,去敲门!”
郭家宅中,一家人正悲戚垂泪,忽闻门铃响,郭常乾急忙擦干眼泪,走至院中开门。 见门外站一神态倨傲的男子,身旁12名保镖,身后两辆劳斯莱斯,知是大人物,便问:“您找谁?”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问:“你可是郭家后人?” 郭常乾下意识点头:“是,我姓郭,何事?”
中年男子自我介绍:“在下郭益谦,燕京郭家家主。” “燕京郭家?”郭常乾诧异问:“何意?未曾听闻。” 中年男子笑道:“咱们祖上本一家,算是远方亲戚。我父与你父应为远房亲戚,故而我们亦算亲戚。” 郭常乾惊讶:“您也是郭家人?” “正是。”郭益谦点头道:“此次拜访,受父亲委托,向贵家老爷子当面致谢,亦希望彼此多多联系。”
说罢,递上一张名片:“这是鄙人名片。” 郭常乾接过名片,一看之下,目瞪口呆。 谦诚集团董事长郭益谦? 这谦诚集团可是赫赫有名的上市公司! 郭常乾心中一喜,急忙道:“原来是郭董,久仰大名!” 又急忙解释:“郭董,不知您父与我父有何渊源?家父已于三年前驾鹤西去。”
郭益谦叹息:“真是不巧,我父去年亦离世,临终念叨欲见救命恩人,未料恩人竟先一步离去……” 说到此,郭益谦感慨:“估计这老哥俩在那边已重逢了。” 郭常乾连连点头,谦卑道:“郭董,请进内坐!” 郭益谦应道:“那就打扰了!”
“不扰、不扰!” 郭常乾急迎郭益谦入门,穿庭院、至厅堂,急告郭老太太曰:“母亲!燕京谦诚集团之董事长、郭益谦郭董事长至矣!”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与尊敬。
郭老太太闻言,心中一震! 谦诚集团? 此乃大名鼎鼎之a股上市集团也! 其董事长,何故至我家? 虽心中疑惑,然仍激动起身迎接,言道:“哎呀!欢迎郭董事长驾临,恕老太太有失远迎!”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喜与歉意。
“哪里哪里!”郭益谦笑拱手,忽见一旁郭薇薇,方才哭泣良久,眼眶红肿,神情哀伤,见之怜惜,心中微动。 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关切与同情。
郭薇薇此时内心崩溃,未察觉新来客人正以贪婪目光,悄然打量。 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与痛苦。
郭老太太一边请郭益谦上座,一边难掩激动,言道:“未曾料郭董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与荣幸。
“您客气了。”郭益谦笑言:“您便是郭家老太君?”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礼貌与好奇。
郭老太太忙道:“郭董称我郭老太太即可,不必客气。”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谦虚与尊重。
郭益谦点头,言道:“此次前来,因我父遗愿所致。” 遂将父亲与郭家老爷子往事道来。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回忆与感慨。
郭家祖上居南广省一小山村,村中多郭姓人家,乃发展数百年之大家族,因开枝散叶,至千人规模,血缘关系已淡。 当年,郭益谦之父与郭老爷子皆为十余岁少年,两人往上数七八辈,勉强算亲戚,然私交甚笃,过命交情。 后因侵略,郭家人匆忙逃命,四散分离。郭益谦之父幸赖郭老爷子不离不弃,方得一命。 再后,战火中走散,未能再见。 郭益谦之父至死仍挂念此事,嘱咐郭益谦务必寻恩人道谢。 然郭益谦未曾放在心上,虽应允父命,父逝后即将此事抛诸脑后。 直至前些日,反复噩梦,梦见老爷子责其失信,遂求算命大师,大师言老爷子遗愿强烈,若不完成,恐仍会梦中相见。 无奈,郭益谦方花钱雇人四处寻找,终得金陵郭家线索。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与忏悔。
郭老太太闻言,激动欲泣。 真乃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谦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