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益谦心中郁结,邪火难消,急需郭薇薇以解心头之闷。故一回郭家,便迫不及待,挽着郭薇薇直奔楼上。
客厅中,郭常乾与钱艳红见二人进门,竟不打招呼,径直上楼,面露尴尬之色。
郭老太太见状,轻咳一声,道:“薇薇能随郭董事长,实乃福气,你们莫要多心。”
郭常乾尴尬点头,低声道:“妈,我并无多想,只是心中略感别扭。”
郭老太太不屑道:“这有何别扭?有钱便好。郭董事长赠薇薇五百万,如今已到你手中吧?”
郭常乾点头道:“是的,妈,款项在我手。”
郭老太太语重心长道:“若薇薇与郭董事长情感更进一步,区区五百万算得了什么?五千万又如何?到时,这些钱还不都进你口袋?”
郭常乾闻言,心中舒畅许多。答应女儿与郭益谦在一起,实为金钱所迫。郭益谦已投郭氏集团一千万,又赠薇薇五百万,手笔甚大,且这仅是开始,日后投入定更多。
想到此,郭常乾顿失尴尬,挽妻钱红艳回一楼房间。一进屋,便急不可耐道:“老婆,上次咱们在汤臣一品看的大平层,首付需五六百万,咱们砸锅卖铁方能凑齐,但装修家居无力应付。如今有了薇薇的五百万,买那大平层无压力!”
钱红艳先喜后忧,皱眉道:“我不去住汤臣一品的平层,郭常坤一家及那废物叶辰住别墅区,我住其外,不是给他们站岗,岂不被笑话?我才不去!”
郭常乾道:“这样,咱们现有一千万出头,明日与薇薇商议,让她在郭董事长耳边吹吹枕边风,看看能否再赞助几百万,咱们便可首付买别墅!”
虽汤臣一品别墅动辄上亿,然金陵其他别墅价位不高。独门独院别墅,常价两三千万,首付四成,手头钱足够。然装修别墅亦需巨资,至少三五百万,咱们无力负担。若能得郭益谦赞助,岂不轻松?
钱红艳亦激动,道:“你说,郭益谦能否补贴?”
郭常乾笑道:“有咱家薇薇面子,郭董事长定会表示。我看他甚是喜欢薇薇。”
钱艳红点头,满面喜色道:“如此看来,薇薇随郭益谦倒是不错,至少钱上不亏。郭董事长比王云飞那小崽子大方多了,薇薇随王云飞多年,为他打过胎,他也未曾给薇薇几百万零花钱!”
郭常乾连连点头,认真道:“正是如此!姓王的一家,没一个好东西!”
钱红艳摆手道:“算了,不提那家挨千刀的,他们早晚天打雷劈。还是说房子的事吧,金陵别墅区不少,明日咱们开车去看看?”
“行!先去金樽尚墅看看,听说那的别墅也不错!”
两人正盘算新房事宜,忽听楼上传来剧烈吵闹声。
此时,郭薇薇泣涕涟涟,衣衫不整,自楼上奔下。
郭常乾见其面上尚有五指印,急问:“薇薇,何事如此?郭益谦打汝乎?”
郭薇薇哽咽答道:“父母大人,彼忽然间便不行矣,吾试尽诸法,皆无效,彼反恼羞成怒,遂打吾一掌……”
“何谓不行?”郭常乾惊愕问道:“究竟何事?”
郭薇薇此时亦不顾颜面,慌忙解释:“即是男子之事,毫无反应矣!”
“啊?”钱红艳惊讶问道:“莫非因年纪渐长,不复当年之勇?”
郭薇薇连连摇头:“非也!昨尚生龙活虎,今忽全然不能矣……”
郭常乾始明白,女儿为何挨掌。
实言之,一男子忽失其能,必失理智。
正思量间,郭益谦裹睡袍,自楼上匆匆奔下。
钱红艳急问:“郭董,何故如此?薇薇若有不妥,汝可告之,何必动手?”
郭益谦面色极难看,咬牙道:“休得废话,速开车送吾去医院!”
郭常乾对郭益谦态度稍有不满,欲言又止,老太太此时亦步出,面色阴沉,曰:“常乾!何愣乎?郭董之身体为重,速去开车!”
见老太太发话,郭常乾不敢多言,更不敢耽搁,急取车钥,带郭益谦赴医院。
赴医院途中,郭益谦面色愈发难看,心中已恨极叶辰!
彼此时方悟,叶辰先前之言何意!
与其被踩成烂肉,毋宁看似完好而不能用,痛苦更甚。
果然如此!
这王八蛋不知施何手段,令吾悄然失去为男子之能!
彼究竟如何做到?明明未伤吾之根,何故忽然不能?
须知,吾多年注重保养,每年花费数百万于补肾补气,常生龙活虎,甚至胜二十多岁之青年。
此叶辰,究竟对吾施何术?
郭益谦愈思愈慌,总觉叶辰诡异非常!
若此病能愈,尚且可安,若不能愈,吾生有何意义?!人民医院。
夜幕已临,郭常乾携郭益谦至医院,惟得挂急诊一号。候诊数十分钟,见医者,医者问曰:“何处不适?”
郭益谦遣郭常乾出,独对医者言:“医者,吾忽觉阳事不举,烦请查之。”
医者闻言愕然,曰:“阳事不举,乃男科病症,非急诊所辖。君应明日挂号男科,男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