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登顶楼,觅得宋婉婷,遂将辉煌会所之风水情状略述一遍。宋婉婷闻之,心中失望,叹曰:“昔日所请风水大师,果然无能,徒有虚名。”
急问叶辰:“叶大师,可有良策提升辉煌风水?”
叶辰微微一笑,道:“于一楼东南角与西北角,各置迎客松一株,呈夹角相对;门前石柱,改为雄狮二,狮目须呈九十度角,且狮下压金箔二。如此布局,方成双狮聚财之势。”
宋婉婷心中震撼,问:“此双狮聚财,有何妙用?”
叶辰笑答:“双狮聚财,乃财运风水之妙法。以双狮为主,迎客松为辅,配以金箔及会所格局,必能令辉煌财运更上一层。”
宋婉婷感激涕零,心中暗叹叶辰神通广大,果真如祖父所言,乃人间真龙。遂言:“多谢叶大师,我即刻安排人去办。”
叶辰点头,见时辰不早,遂言:“汝记我所言,速速安排。我亦该回家买菜做饭。”宋婉婷急言:“我送您。”
叶辰笑道:“不必。我至二层与于伯打声招呼,汝可去车中等我。”宋婉婷应诺,去车中候之。
叶辰至二层,见郭薇薇与魏长明二人,面色苍白,正舔地板。于伯见之,急道:“叶大师来了!”
叶辰皱眉,问:“才至第二块?效率太慢!”于伯答:“此二人胆汁将尽……”叶辰冷声道:“给他们一小时,若不完,再舔三楼!”
于伯急应:“是!听见没有?再不加速,每人再多八块地板!”
叶辰心中一瞬,疑是否过分,旋即念及郭薇薇蛇蝎心肠,多次害己,遂决定予以深刻教训。言毕,叶辰吩咐于伯:“我走了,大小姐在楼下等我,此事汝须全力监督,若敢放水,唯汝是问!”
于伯急鞠躬:“叶大师放心,于某必全力监督!”
叶辰点头,转身离去。郭薇薇与魏长明二人,满身污秽,欲借水漱口,于伯不允,恐叶辰责罚,急令赶出。二人至门口喷泉,漱口、洗脸、洗手,已然崩溃,恨不得割舌弃之。
郭薇薇洗毕,瘫坐喷泉边,崩溃大哭,心中怨恨,几欲成疯。
魏长明怒不可遏,心中愤懑如沸,口中低声咒骂:“吾自幼何曾受此等屈辱?真令吾怒火中烧!”
其心中尤为不解者,乃是那叶辰,何以能有如此威势?于伯见之,竟如鼠见猫,昔日高高在上之宋家大管家,今竟俯首帖耳,犹如卑躬屈膝之老犬!
魏长明面色阴沉,质问郭薇薇:“此叶辰究竟何许人也?”
郭薇薇答曰:“此人不过一介贫贱之徒,幼年失怙失恃,寄身福利院,后入我家为婿,任劳任怨,实为无用之人。”
魏长明皱眉,挥手道:“汝言离我远些,气味难闻!”
郭薇薇心中暗忖:我尚嫌汝言难闻,未曾言及,汝反嫌我乎?然不敢忤逆,只得后退半步。
魏长明复问:“既如此,何以于伯与宋家大小姐皆对其礼敬有加?”
郭薇薇愁容满面,答曰:“吾亦不知其故。昔日吾当面辱骂于他,彼不敢反驳;食时吾泼水于其头,彼亦道歉;家族聚餐,彼仅能侍立旁侧,端茶倒水。年夜饭时,彼失手摔盘,吾曾掌掴之……”
言至此,郭薇薇亦满腹愁绪,续道:“吾不知何故,此人忽然间竟成众人眼中能人,众人皆称其为叶大师,凡欲羞辱于他者,皆遭不测。”
郭薇薇又道:“更有郭益谦董事长,昔日雄风犹在,然与叶辰一度冲突后,竟莫名其妙失去能力,至今不知是否为叶辰所为……”
魏长明闻言,咬牙切齿,道:“此气难消,吾当与郭益谦共谋良策,以图报复!”
叶辰归家,备膳已毕。老丈人郭常坤先行返家,复有忙碌一日之郭初然亦至。待郭初然归后,诸般菜肴皆已上桌,马岚方兴冲冲而至。
马岚甫入门,便炫耀道:“今日于麻将馆赢得七千余金!”
郭常坤下意识赞叹:“哎哟,夫人,厉害哟!一日七千,月余即二十一万也!”
郭初然闻言,眉头紧锁,言道:“母亲,偶尔打打麻将、放松一下无妨,玩些小彩头亦可理解,然一日输赢七千,未免过大。若陷其中,风险甚巨。”
马岚摆手,满不在乎道:“哎呀,勿需教诲我,我自有分寸。与我对弈者皆为菜鸟,实力不及我远甚,闭目亦能胜之。知否你母之外号为何?海河路雀神即我也!”
郭初然无奈叹息,揉了揉太阳穴,不再理会。
饭时,郭初然忽收微信,展目一览,遂问叶辰:“明日周末,有何安排?”
叶辰答:“无甚安排,买菜、做饭、洗衣、扫地耳。”
郭初然道:“若琳在微信上言,她于温泉酒店定一套房,邀我等同往。若无他事,我便应允她。”
叶辰诧异道:“泡温泉?我亦同往?”
郭初然点首:“她定之套房,吾等一房,若琳一房,特邀我等。言道自来此久矣,未曾好好款待我等。”
马岚闻言,立警觉,脱口道:“初然!汝与若琳泡温泉,叶辰何需同往?不许去!留家干活!”
郭初然道:“母亲,若琳亦邀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