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们硬是连汤都没捞到一星半点。
心里那叫一个不得劲儿啊!
所以,正因如此,燕丹才会理解众人的想法。
但是理解归理解,还是不能耽误了大事。
尊主的吩咐,他们得时刻牢记于心。
最重要的,仍然是这九座军镇。
只要军镇能够屹立不倒,那么打仗这种事情嘛,往后只要在此地驻守,就肯定是少不了的。
而这时候,瞭望哨的士兵来报,说是又见到了一队人马,来到了城下。
众人有些诧异,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是谁如此姗姗来迟啊?
等到来人到了城墙上,同诸位见礼了之后,众人才发现他竟然一身锦袍,浑身白白胖胖,笑容可掬的样子。
看着似乎不像是诸子百家的人,也不像是领兵作战的人。
他究竟是谁呢?
“在下范蠡,乃是一介商贾,见过诸位。”
他笑容可掬地对着众人拱了拱手。
商贾?
他这时候来,究竟是准备作甚呢?
所有人的脑海之中,都不由泛起了疑惑。
见状,范蠡主动解释道:“大家都在为了镇守北疆出力,我范蠡虽然只是一介商贾,但也有拳拳报国之心。”
“我猜想,这九座军镇新建,肯定基础物资匮乏,所以专程带来了大量的家具建材、日常器皿、调料蔬果,以供给诸位使用。”
闻言,燕丹心念一动,脱口问道:“莫非,范先生也是尊主麾下?”
范蠡闻言,展颜点头:“不错!”
行,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一切全都彻底真相大白。
这都是尊主麾下的各方势力,在尽自已所能,亲力亲为,协力共进。
其共同目标,就是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将这九座军镇,铸造成为永不陷落的北疆巨擎!
一念及此,燕丹不由心中火热,扭头遥遥望向应天府所在的方向。
他不由心中暗道:“尊主,这也在您的计划之中么?”
煌煌烈阳,其正堂堂。
在皇宫之中,忽然有一队鲜衣怒马的人群,在正午十分,在宫殿之前集结完毕。
而后,在夔鼓沉闷的鼓声之下,在巨角的呜呜吼声之中,自打建成以来便极少洞开的宫门,在禁军们的通力协作之下,缓缓打开。
嘎吱嘎吱嘎吱,在各处齿轮等机械的作用之下,足足两人厚的巨大城门,在这群穿着艳丽服饰的队伍面前,终于是打开了!
阳光,从门外照耀进来,将光明与希望照耀在每一寸光滑、坚实的地板之上。
这群人鱼贯而出。
队伍最前面的那人身着重彩礼服,表情肃穆庄严。
此人正是常伴陛下左右的掌印太监吴伴伴!
而有资格跟在吴伴伴身后的,分别是宫廷内官二十四监的十二监、四司、八局的各个机构的负责人!
可以说,内宫之中所有的大太监,此时悉数全出,可谓是声势浩大!
禁军的首领,此时也满面肃容地站在路边执礼,目不斜视。
他的内心充满了震撼之色。
自打大明建国以来,如此兴师动众的向外传递圣旨,这还真个是头一遭遇见!
他不由在心中好奇了起来:对方究竟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啊,竟然能得到如此高规格的对待!
就算是当朝最为炙手可热的湘王殿下,也没曾见过有这般荣耀加身之时啊!
简直羡煞旁人!
这位禁军的首领,也算得上是有些见识。
可再怎么有见识,也是当真没见过眼前这一幕。
只能说,这一次圣旨的规格,刷新了他的眼界上限。
目送吴伴伴等人出门,而后禁军众人便打着各色旗帜,作为随行仪仗,跟随在身后。
他有种预感,今次这遭圣旨,将会在应天府百姓之中,引起轩然大波,少说也值得他们讨论十天半个月的。
至于此刻打头的吴伴伴,那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
毕竟这支仪仗队伍,可是以他马首是瞻的。
一想到,这么重要的工作被交到了自已的手上,吴伴伴便不由内心感到阵阵激动。
他的脸上尽量保持着肃容之色,但内心却是激动无比。
这桩事情,必然会震动整个应天府,甚至于被载入史册都说不一定!
而作为亲历者和推动者,那么他的名字肯定也会被顺手记下来。
如此一来,可当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呐!
自已这样的“鸡犬”,当真是赶上了好时机!
于是,他的双手高举着纯金的托盘,托盘上用金色的丝绸覆盖,而在金色丝绸之上,则是一副用金色丝线扣着的卷轴。
圣旨!
吴伴伴这是要去何处传圣旨?
众人心中都充满了疑惑。
只见这支队伍,浩浩荡荡出了宫城,又出了皇城,来到了第三道城墙——京城之中。
应天府共有四道城墙,分别是宫城、皇城、京城和外郭城。
在京城之中,居住着朝中重臣、皇亲国戚,还有一些比较有头有脸的社会人士,家缠万贯的商贾之家。
此时,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突然出现了一群禁军打头,挂着两块朱红色的牌子,上书“肃静”、“回避”。
百姓们见状,纷纷让出了道路,并好奇地打量起来,不住地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种程度、这种阵仗,他们可谓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自然是免不了心中好奇的。
于是,各种各样的猜测此起彼伏。
大家都在想,这圣旨究竟是要传到哪儿去?
而又究竟是什么样的尊贵身份,才配用这种程度的仪仗去送圣旨呢?
不光是百姓们好奇。
此时,各个府邸里的大老爷们,也都纷纷从自已宅邸之中的仆役口中,得知了这个消息。
他们心中惊讶,立即派遣了管家或是信得过的人员,去街面上打探消息。
一时间,偌大应天府中各方势力,都不由自主将目光投向了这一支仪仗队。
各种猜测不胫而走。
深居东宫的太子朱标,此时站在宫城的最高处,远眺浩浩荡荡的队伍远去,眼中表情晦涩难明。
他其实也有些好奇,究竟是谁,担当得起这般的仪仗。
但更加令他心中好奇的,其实还是当属这一道圣旨,究竟会传到谁的手中。
除开太子朱标,朝中众人也时刻保持着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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