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尤湘凌不甘心,她凭着最后一点?力气,咬断了音儿的手指。
音儿愤怒推开?尤湘凌,握着血淋淋的断指,哭喊道:“你是二爷的人,我?都为你们做了这么多了,为何要在此时陷我?与不义。”
顾瑶冷声道:“因为你和她一起,害死了我?姐姐。我?姐姐受过的痛,我?要你们两人翻倍地?还回来。”
“哦,对了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祥哥儿如今无?人再?看,只怕不久的将来,就会?成为一个小叫花子了吧。”
徐氏知道祥哥儿的身份后,不顾陈姨娘的苦苦哀求,就让人把孩子送到了尤府。
梁婉慈恨他?还来不及,怎会?养他?,又命人把祥哥儿扔到大门口不管不顾。
尤湘凌不停地?对顾瑶磕头作揖,状如疯癫,“求求你们,饶了我?的孩子吧,求求你们了。”
豆儿恨身道:“早知现在,你当初害我?们姑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时。可?有想过为你的孩子积德。你这恶妇今日的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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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瑶无?辜一笑,“这半年里,你们两人便在里面相互折磨,相互厮杀。看你们还能不能撑到,问斩的哪一日。”
说罢,顾瑶领着豆儿头也不回的出了天?牢。
身后,音儿和尤湘凌绝望的呼喊声,惹得牢中的其他?人,骂声不绝。
上马时,顾瑶听到子风对方既毓回禀道:“二爷,庄上的陈姨娘母女俩带着祥哥儿,离开?了长安。”
“此事,要不要告诉大夫人。”
方既毓回道:“不用?了,以后莫要在母亲面前,提起祥哥的事。”
顾瑶心中复杂极了,作为母亲她也很同?情祥哥儿,孩子是无?辜的。
可?一旦想到是他?爹娘,害死了她姐姐和她肚里的孩子后,她又做不到不恨。
上车后,顾瑶继续问道:“尤维义那边如何?”
“我?自不会?让他?好过。”方既毓一脸狠厉。
触摸到顾瑶冰冷的双手,方既毓一把抓起她的小手,不停地?哈气搓揉。
看她一脸哀伤,就猜到顾瑶又想到了她姐姐。
把她的两手塞进自己衣领里后,又把她抱进自己怀里,想用?自己暖和的身子,来驱赶她身上的寒冷和伤心。
哪怕车中有炭炉,他?的做法有些多此一举,他?也乐此不彼。
随后他?又想着法子转移顾瑶的注意力,主动说道:“不久前,五叔让我?给夏儿找一门亲事。”
“我?觉得孟家瑞兄就不错。”
“你觉得呢?”
顾瑶也当即清醒过来,惊叹道:“你是说瑞哥哥?五叔会?同?意吗?”
“祖父都同?意了,你说呢?”
“祖父说了,若是两家没?有异议,夏儿的嫁妆祖父一人出。”
顾瑶心中微暖,知道是老太爷在想着法子补偿孟家。
也知道方既毓拉拢孟家,也是为了她以后着想。
晚上安歇时,方既毓搂着顾瑶柔声说道:“元正这半月,我?有公务要忙。不能陪你和珩儿了。等事情解决后,我?带你们一起回槐花村,祭拜你祖父祖母可?好?”
顾瑶那时困得很,眼皮都睁不开?,随意地?点?了点?头。
*
随着尤湘凌的丑事被揭穿后,众人也开?始对大娘子的身份怀疑起来。
大多都不信,中了穿肠散的大娘子还能活在人世,更多人则是议论,大娘子的身份是有人冒充。
御史台的薛大人,又趁早朝之?时,弹劾方家找人顶替大娘子的身份,和世子的身份冒领天?家给的荣耀。
要皇上治罪方家欺君之?罪。
然而,皇上不但没?有治方家的罪,还当场说出,这都是他?与方家之?前商议的引蛇出洞的计划。
翌日,方既毓当着朝堂群官不但退还了,这一年来世子所有的俸禄和赏赐之?外。
还自愿交罚一年的俸禄。
气得方怀之?当场甩袖而去。
群臣又开?始七嘴八舌地?猜测起来,方既毓定是和家人意见?不一致,于是他?们更加确定冒充大娘子的人,就是方既毓的相好。
说白了也是人家方家私事,并没?触犯旁人的利益,吃瓜众人过过嘴瘾就好。
除了萧党的人咬着此事不放以外,也无?人再?说方家的不是。
和此事一比,方家大房儿子儿媳被尤家人害死的,更让人心生怜悯。
于是那对□□的兄妹俩,人人唾弃。
他?们甚至觉得假大娘子与方既毓的私情,比尤家那对兄妹俩光明正大多了。
而被众人厌恶的不止尤维义和尤湘凌。
就连尤府上下也没?能幸免。
自从尤维义被关押在天?牢后,梁婉慈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说她的不是。
她的两个孩儿都被邻里的孩子骂哭,他?们不但不敢出门,年初一这一日回娘家。
就连梁国公一家,都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