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叶芙蕖,要不是叶芙蕖陷害她,她怎么可能被刘瘸子占了便宜。
方小梅神色有些癫狂,跑过来拉住江时跃的袖子,“时跃哥,都是叶芙蕖陷害我,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嫁给刘瘸子。”
江时跃见势立马甩开方小梅,瞥了芙蕖一眼,大声道:“方小梅,你自己和刘瘸子勾搭成奸,还污蔑别人,你怎么这么恬不知耻了,请你别对我纠缠不休,不然我只能去刘家说说了。”
方小梅向着芙蕖冲过来,嘶吼道:“都怪你,都怪你,叶芙蕖,都是你毁了我。”
方小梅神经质的声音简直能穿破耳膜。
芙蕖看着方小梅高高扬起的手,直接左手捏住方小梅快落下来的想打她的手,右手重重地给了方小梅两个大耳光。
“啪!啪!”
两个大耳巴子直接给方小梅扇懵了。
江时跃也震在原地,眼睛瞪得老大,他没想到一向斯文的叶芙蕖这么悍,嫁给泥腿子被乡下人同化了吗?
其他来相馆的人和一些路人也被这一场好戏吸引了注意力。
芙蕖推开傻了的方小梅,甩了甩右手,打人怎么自己手也这么疼。
真当她好惹的,在昆仑山她和臭长虫一言不合就打一架,她已经忍方小梅很久了,竟然还想对她动手,真是不知死活。
脸上疼得发木,让方小梅醒过神来。
“叶芙蕖!你竟敢打我。”
方小梅眼里满是狠毒,三两步冲过来一把推向芙蕖。
白龙上厕所排队等了一会儿,现在才出来,抬眼就看见芙蕖给了方小梅两耳光,一脸震惊,以为芙蕖受了什么委屈,准备过来询问。
哪知道就看见那个方小梅准备推芙蕖,那下面可是数十阶的台阶啊。
他惊恐又害怕地喊道:“芙蕖!”
当方小梅还没碰上芙蕖的时候,芙蕖就一个闪身躲过,方小梅却因为惯性没刹住脚,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方小梅直接滚到了马路牙子上,额头也被磕破了满是鲜血。
路人大惊:“有人从梯子上滚下去。”
“快把人送卫生院去啊。”
不远处就是公安局,有人也偷偷去报了案。
白龙走到芙蕖身边,扶着她的腰,声音有些嘶哑,安抚着芙蕖,“芙蕖,没事的,没事的,别怕。”
“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的。”
白龙整个人惊魂未定,如果不是芙蕖机灵,他简直不敢想象后果。
如果……他会恨死自己的。
芙蕖才不怕,这种人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不过片刻,公安局就来了人,把方小梅送去了卫生所,在场的人也都被带过去询问。
结果自然是把芙蕖和白龙完完整整地被放了出来。
人又不是芙蕖推下去的,反而是方小梅想把一个孕妇推下楼,其心恶毒,芙蕖只是闪躲过去,方小梅滚下梯子完全是自作自受。
白龙还怕芙蕖受到了惊吓,出来之后还带着芙蕖去卫生所检查了一下。
芙蕖只觉得白龙大惊小怪,这点事儿还能吓得到她,至于肚子里的小崽子,肯定随她,坚强得很。
不过芙蕖也没拂了他的好意。
在卫生所里听到了方小梅的情况,她额头上的是小伤,只是可能留点疤,不过她的腿摔断了,即使接好了以后走了怕是也得一瘸一拐的。
本来白龙还想去供销社买点东西回家的,现在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径直就回了家。
一回家白龙就向全家人说了今天的情况。
白母活了这么多年,骂得最多的人就是方小梅。
“我就说方小梅不是个好东西,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
“明知道我们芙蕖怀了孕还又打又推,阿龙你也是,你怎么能留芙蕖一个人在那儿呢?”
白母坐在芙蕖旁边为她扇风,还瞪着白龙,“幸好芙蕖是个机灵的,要是今天芙蕖怎么了,我先去刘家收拾了方小梅,再回来收拾你,你说你这么大个个子了,怎么办事这么不靠谱。”
“气死我了。”
白母气都粗了,又朝着躲在门口摘豆角的白玉凤喊,“玉凤,先去帮你嫂子煮一碗糖水压压惊。”
“好。”白玉风应着,端着簸箕去了厨房。
她娘现在不爽,见谁都要骂两句,连爹和哥哥都被骂,她可不敢触霉头。
她刚刚就在门口摘豆角,既能偷听还能防止被误伤。
白龙被骂得低眉顺眼的样子,芙蕖觉得颇为有趣,就对着他偷笑。
白龙见芙蕖那调皮的模样,愧疚害怕的心才稍微舒缓了些。
白母又看向嬉皮笑脸的芙蕖,“芙蕖,娘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可你怎么自己去动手打那个不要脸的方小梅呢,当时你就躲一躲啊,等阿龙出来再教训她……”
芙蕖也怂了,“娘说得是。”
白母继续念叨,“不过幸好,你们都没事儿。方小梅也是活该,看她现在腿断了还怎么蹦跶。”
白龙有些担忧道:“娘